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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pril 28, 2015

不歡迎安倍


  日本首相安位在白宮享受完高規格款待後,今日將在灣區繼續行程,灣區亞裔對安倍來訪沒有奧巴馬那般的興奮。昨日已有數百名灣區亞裔到日本駐三藩市領事館抗議。所謂冤家路窄,灣區華人應該安倍知道日軍當年的滔天罪行,我們並沒有忘記,也不敢忘記。

  美國總統奧巴馬因為要拉日本抗衡中國,自然縱容安倍歪曲歷史,並且支持日本不斷擴軍。白宮這套愚不可及的反中策略,最終受累的只會是美國自己。今天的中國再也不怕日本的挑釁,也不會因為安倍有美國撐腰便退讓。

  也許有人會認為戰爭已經過去七十年了,中國人為何還是對日本不依不饒呢?在一些美國政客眼中,日本是在替美國對付中國,是很聽話的棋子。相反中國的崛起,處處與美國競爭,所以親日是理所當然的。

  而事實上並不是中國人不寬恕日本,而是日本從來就沒有徹底的悔改。七十年來,在日本政壇上總是有一批人拒絕承認戰爭錯誤,而安倍正是他們代表。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但如果犯罪一方不接受犯罪事實,輕談饒恕如同是非不分。

對於一名無所不用其極地掩飾戰爭罪行的日本首相,灣區不歡迎他,至少有血性的華人絕不能歡迎他!

Monday, April 27, 2015

怒火街頭


  巴爾的摩街頭因為種裔+警民雙重矛盾而發生暴力衝突,市長宣佈全城入夜實施戒嚴,並向州長要求派遣國民警衛軍進城協助維持治安。近年來全美各地多處發生警員與非裔疑犯的致命事故,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街頭暴亂。從中我們又能反思到什麼呢?

  先不追究個案中的對與錯,從社會運作整體著手。警民或是官民發生重大矛盾是不能完全防止的,只是健全或民主的社會裡,這種矛盾應該有廣闊、有序和有效的方式去處理。不單是投訴有門,更是投訴得到有公信力的處理。從傑弗遜到巴爾的摩,一宗又一宗警民矛盾,演變成為全城暴動,連國民警衛軍也介入了。這便說明地方上並沒有正常處理這類矛盾的有效機制。

  不過,以巴爾的摩為例,市長是非裔,又是民選的,為什麼非裔民眾仍然不能平靜地等待政府的調查報告呢?難道還不相信非裔的市長嗎?情況可能有兩種,一是這位非裔市長可能就只是膚色是非裔,施政上並沒有取得非裔社區的信任。第二種可能是市長自己說的,暴徒並不是追求公義的示威者,他們上街目的只在破壞。


  在漂亮偉大的口號之下,不一定都是光明磊落的作為。所謂公義民憤很多時只是暴徒逞凶的借口。巴爾的摩如是,香港也如是。周末有暴民包圍香港旺角警署,破壞街道公物,拍打路過計程車,這些犯法行為都包裝在爭取民主的口號之下。與其說香港缺乏民主,不如先重視有效的管治,而有效管治必先重法治,特區政府再不能姑息養奸,警局被圍已不止一次,亦不應再有下次。

Friday, April 24, 2015

本性難移


  香港政改方案才出爐兩天,歐盟便急不及待的發表報告,聲稱關注香港有沒有真普選。這真是天下間最大的冷笑話。

  歐洲列強在十九世紀瘋狂侵略中國,行為與海盜無異;藉武力逼使中國接受種種不平等條約之時,何曾講過民主、法治和自由。如今還能厚顏無恥地說關注香港的民主,當真以為這天下間就沒有人再記起他們的殖民地惡行嗎?

  而更無恥的是當前歐洲經濟不振,靠的是中國帶給他們的商機,如果沒有中國市場和資金,歐洲的復蘇亦無從談起。歐盟各國領袖對此是心知肚明的,但仍公然插手香港事務,邊吃邊罵,為的不是香港人,而是試圖藉此得到更大的經濟利益。因為歐美政客都有一種想法,以為中國最顧忌被批評沒有民主,插手香港事務便可以抓住中國的軟肋,從而增加與中國周旋的籌碼。現實果真如此嗎?


  也許歐美政客對目前的國際形勢還沒有足夠的認識,把目光放在民族復興上的中國,才不會因為西方的幾句批評而方寸大亂,更不會為軟化外國的批評而作出政治或經濟讓步。今天的中國人對自身發展的道路有信心,反觀歐盟借「民主大義」來要脅,是還未脫離霸權殖民主人的思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點也不錯。

Thursday, April 23, 2015

認受性太強


  香港政改方案出爐,泛民照例反對。能讓香港五百多萬選民普選出特首,到底有不好呢?泛民為何總是要封殺。答案極可能在港聯秘書長羅冠聰那裡可以得知。

  上月在學聯小圈子選舉中以卅七票當選秘書長的羅同學被問到:為什麼學聯帶領佔中爭取普選,但學聯的秘書長一職又不是學生一人一票選出來的呢?羅秘書長回答得相當精采,羅說倘普選秘書長,因「認受性太強」會導致濫權。明白了嗎?泛民反對政改,不希望落實一人一票,是怕日後普選出來的特首認受性太強。

  精采嘛!天天嚷著要真普選的大學生領袖,不單對何謂民主沒法說得清,連最起碼的邏輯都搞不通。領袖經由普選,是為了確保這位領袖有普遍認受性。按目前泛民的說法,塞礙政府施政的理據是特首只是由小圈子選出,所以沒有執政的認受性,故必須得由一人一票選出特首。可是,依羅秘書長的理論,認受性太強則會導致濫權,所以學聯的領袖又只能用小圈子方式選出。看官是否也被這歪理搞得頭昏呢?

  高票當選本應是反映選民中有較大的共識,於執政或領導一個組織來說都是好事情,也是最簡單不過的常理。但羅秘書長為了掩飾學聯自身的不民主,胡亂編出所謂「認受性太強」會造成不民主的怪異理論。這群政治學生壓根兒就鄙視民主,還不惜歪曲民主來維護自身的權力,說穿了就是偽君子在搞獨裁。


  所以,沒有必要跟風吹捧這等政治學生,如果整個香港社會都跟住如此素質的青少年走,情況與當年文化大革命何異?

Tuesday, April 21, 2015

漢奸光榮


  日前在香港金像獎頒獎禮上,作為表演嘉賓的兩人組合樂隊my little airport唱出電影《金雞sss》的主題曲《美麗新香港》,負責鋼琴伴奏的男團員在曲終時緊接地彈奏了英國國歌。《美麗新香港》有這樣一段曲詞:「這世界只有一種鄉愁,是你不在身邊的時候,這香港已不是我的地頭,就當我在外地飄流。」

  現代詩人余光中有一首著名的詩亦叫做《鄉愁》,其中寫道:「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與這支兩人樂隊在頒獎禮上奏出英國國歌相比,此愁不比那愁。香港部份年青一代有一種特別的「鄉愁」,他們的「故鄉」竟然是遠自千里以外的英倫。

  暫時未知這支小樂隊是借此出風頭搞知名度,還是真心真意的在表示對英國的效忠,但不論是前者或後者,都只不過是可笑至極的淺薄小動作。近年來香港人青人愛在公眾場合出位,如畢業禮上公開羞辱主禮嘉賓等。但這些舉措除了一時的風頭外,沒有一點實質的意義,但卻曝露了當事人的心志和思想發展程度。


  英國人當年因為不服滿清政府禁止其在中國販售鴉片,於是糾集大軍進攻廣東,因林則除早有防範,英軍艦於是轉而北上攻打天津,結果清廷兵敗,被逼簽下《南京條約》,將香港割讓給英國。小樂隊和那些高舉龍獅旗的港青心中戀慕的「祖國」,其實當年只不過是因販毒不成動手的國際海盜而已。俗語說太平山下怪事多,想不到在時下的香港,當漢奸也是如此浪漫和理直氣壯,兼且頭頂光環。當奴才真的如此滋味嗎?

Monday, April 20, 2015

法治危機


  香港正逐步陷入具廣泛社會破壞力的法治危機,很可惜似乎很多人都不以為意,未警覺危機的嚴重性,只怕當破壞到了沒法挽回之時,後悔再也來不及了。筆者所指的是香港警察正受到持續及有意識的攻擊,看來目的在徹底摧毀香港警隊維護法治的正當性。

  警察是執法者,當一處地方或國家沒有執法者,或者執法者的正當性被摧毀之後,法治便形同虛設,也即是進入了無政府狀態;那時候,政權更迭便變得輕容易舉了。這種先挑戰執法者權威,然後革命的手法,屢見諸於所謂顏色革命。

  港英殖民地時期警權高漲,因為殖民統治者要運用警力來鞏固權威。所以在六十年代反英抗暴運動期間,由英國人領帶的警隊暴力鎮壓示威者,甚至不問情由便開槍射擊,被收監或未經審訊便遞解出境者不知其數。而另一方面,港英政府也努力樹立警隊的正面形象,用活潑可愛的小朋友主持少年警訊節目;派出警員到學校組織交通安全隊,訓練同學警隊式步操等。而香港的電視台也從來沒間斷過製作宣揚正義警察形象的電視劇。所得到的成果,是市民都相信香港警隊是一支廉潔和高效的專業紀律部隊。

  可是,回歸後一切都悄然發生變化。一股妖魔化警隊的力量在政界、教育界、甚至司法系統內形成。最新例子是嶺南大學學生會舉行音樂會,其中一支樂隊大唱仇警殺警歌曲,作家屈穎妍點算過,在三分半鐘的歌曲中,出現了50次「死差佬,X你老母」、「fxxk the police」,最離譜歌詞是「黑警垃圾,理應就地正法」。今屆香港專上學生聯會的秘書長羅冠聰便是來自嶺大,也是去年佔中的核心學生搞手之一。

  嶺大校長鄭國漢並沒有譴責校園內歌唱仇警殺警歌曲,稱尊重學生的表達自由。這令人想起佔中期間有幼稚園老師在「佔領區」講故事,引導才幾歲的小朋友指認警察是壞人。還有,佔中期間大量以粗暴語言和肢體挑釁警員的情況,僅少數被捕及提控,而幾乎清一色都獲得徹控或輕判。這些案件的法官判詞更是前所未聞,有法官認同警員受傷是被告造成,但沒有證據被告有襲警意圖;也有法官承認警員受到被告用強光照射是挑釁,但不構成阻礙執法。所以上述兩案被告同獲當庭釋放。經法庭一判,襲警、恐嚇傷害警察家人、挑釁警員都成為正當行為了。


  幼師灌輸仇警未被開除,大學校園宣揚殺警校長說尊重,襲警又可以無罪,警隊購買防暴水砲車卻遭泛民議員阻撓,。我們不禁要問,當這些人到底想香港變成什麼樣的社會呢?

Friday, April 17, 2015

錢多好辦事


    前第一夫人希拉莉二度向總統大位叩關,這回宣稱要籌務競選經費高達廿五億美元。廿五億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概念呢?回顧二零零零年小布殊和戈爾爭奪克林頓退下來的白宮寶座,小布殊共籌得一億九千二百萬元。至二零零八年奧巴馬與希拉莉爭奪的那一年,奧巴馬共籌得七億四千四百萬元。希拉莉今屆的籌款目標竟然是奧巴馬當年的三倍。

  當年小布殊首度參選總統不久便籌得一億元,打破了過去所有總統參選人的紀錄,想不到以現在行程看來,布殊那一億元完全屬小兒科。有報道估算,如果希拉莉真的為選戰投入廿五億元,即等於所得每票要花三十七元以上。為什麼選總統要花這麼多錢,並且漲價速度如此驚人呢?

  從飛漲的競選開支可以總結出幾種可能情況。其一是總統選舉越來越依賴宣傳攻勢,廣告開支費大增。其二是地勤拉票工作要做得更細緻,於是需要聘用更多人手。其三是先聲奪人,把競選開支價碼大大叫高,讓潛在挑戰者望而卻步。畢竟,能開籌得廿五億元者,恐全美也沒有幾人。希拉莉叫出廿五億元標價,顯然是在用錢打擊那些膽敢前來挑戰的「寒酸小輩」。


  從而作為選民的我們,必須重新思考何謂民主?民主不是人民做主嗎?但在總統競選中,選民真的當家作主了嗎?當競選結果直接或間接受到金錢左右之時,民主的成份還剩下多少呢?

Thursday, April 16, 2015

青年與老翁


    香港法庭令人搖頭不已的判決陸續有來。早前有一名支持佔中的大學三級學生在網上發佈恐嚇信息,要以六十萬元買兇傷害吳姓警長的女兒,法官以被告是「宅男」,受心理問題影響才犯案,輕判其社會服務令180小時,並且獲發還用作犯案的手提電腦。可是,另一名七十三歲的被告便沒有那麼「幸運」了。

  該名年逾古稀的老翁被控以假證件,虛報年齡少十歲,從而取得物業管理保安員的職位。遭揭發後被告上法庭,罪名是以欺詐手段取得金錢利益。辯方求情指被告任保安期間曾三度獲警方表揚,而今又體弱多病,希望法官以人道理由輕判緩刑。但裁判官拒絕,認為需要處以有阻嚇性刑罰,否則日後連90歲老人也會用假證件,結果判被告入獄四個月。

  前任香港特區終審庭首席法官李國能說,香港的法官是沒有主人的,他們只為法律服務。從上述兩宗真實案例可證,法官怎能沒有主人?自身的政治和價值意識形態便是他們的主人。他們一時可以大發同情心,認為「宅男」是刑事恐嚇罪的正當辯護理由;而換到另一案,七十歲老人為自力更生找工作,虛報年齡卻是十惡不赦,必須即時入獄。法官指老人以欺詐手法取得金錢,現實中這位老人卻是天天上班當保安,並且勤奮受表揚。


  在一般案件中香港法庭極度嚴厲,不留一點情面;但遇到涉及反政府及帶有政治色彩的案件,則幾乎一律輕判甚至釋放被告人。從中我們看不到法治,而是法官以自己的政治意識在管治香港。連串佔中案件的歪曲判例,已為日後香港更大規模的動亂埋下計時炸彈。

Wednesday, April 15, 2015

法治本質


  香港法庭就佔中案件的連番判決備受質疑,讓人們重新思考法治的本質,以及法官在政治體制內的角色。去年中央政府官員曾經提到香港法官也是管治者,因而遭到特區法律界群起攻之,特區前終審法官李國能更在英文報上發表文章,指中央官員如另選一個英文用詞,便可以減少誤會。

  法官屬於政治體制內的管治階層嗎?當然是。平常我們慣了稱行政、立法和司法是三權分立,讓人誤會這三權是平衡和互相牽制的,而事實上並非如此,在和平環境下,司法權力遠超出於行政和立法,因為不論民間或憲政上的紛爭,擁有最終裁判權的是法庭。就如當年小布殊與戈爾之爭,選務處仍在點票,但法庭下令中止點票,宣佈小布殊當選。只有在戰亂情況下,軍人以暴力才能徹底的摧毀法院的權力。

  所以,香港法官們否認自己擁有統治權力是張著眼睛說謊話。法官們天天都在行使他們手上的權力。這本是應該的,因為政治體制就是賦予法官裁判權,好維護法律的權威,維護社會和國家的安定。但同時我們也不能盲目相信法官是神,更不是上帝。擁有審判權力的法官也有個人的政見和信仰,在體制內不受約束情況下,這種絕對權力無時不在試探法官們的自控能力。社會公認的無形道德底線,是法官唯一的精神約束力量。若出現一些法官沒有必要向當地社會負責,又或他/她是外來的兼職,社會認知對他們的約束便更微弱了。


  香港的司法問題就是保留了一批隨時可以回到自己老家的法官,他們自覺是局外人,可以任憑自己的政見主導判案。香港的司法真的很獨立,甚至獨立於國家民族利益之外,因為這法庭本質就不屬於中國和特區政府的。 

Tuesday, April 14, 2015

王者歸來乎


  周一早上多倫多星島電台主持問我關於希拉莉角逐民主黨總統提名一事,說希拉莉宣佈參選的短片在網上點擊率火熱,看來美國民眾對這位前第一夫人參選反應很熱烈。筆者看來現實情況卻相反,希拉莉的白宮夢已經發了很多年,她不參選才算是真正的新聞。至於網上點擊火紅,相信是大家都想看看她這回又搞那一齣的好奇心的居多。

  美國選民貪新忘舊,喜歡新刺激,而希拉莉已經是老字號了,沒可能帶來什麼新鮮感。說她是老字號,並不是年齡方面的歧視,而是作為國家級政治人物,由其丈夫克林頓當選至今,她就沒有離開過公眾視線,能激盪選民情緒的可能性極低。而希拉莉選擇用時興的互聯網和社交網站宣佈競選,包裝手法似乎新派,卻沒法改變她的過時政治思維。

  於生活及成長在互聯時代的新生代美國選民,他們正面對一個與父輩很不一樣的世界。他們幾乎都沒有經歷過戰爭,也沒有受過冷戰核危機的威脅。他們沒福氣親歷大美國的成長和壯大,反而繼承了沉重的國債,處處面臨挑戰的經濟,以及不如上一代的教育和生活水平。國家需要向前,美國選民需要知道在當前的世界格局下,美國如何才能繼續昔日的光輝?如何迎接中國全方位的挑戰?很可惜,希拉莉並不具備這種能力。最簡單的例證,在被問到中國模式時,她竟然說沒有中國模式,反映出她仍然用冷戰思維模式來操作所謂「重返亞洲」政策。


  美國越要跨越式的政治改革,給予新一代美國人希望。希拉莉參選是在圓其個人的總統夢,卻不是國民共同的美國夢。

Friday, April 10, 2015

政改有多重要


  香港政改即將進入立法會表決階段,目前泛民政團仍然對外宣稱會否決政改,而港府官員也繼續四出為爭取通過政改做宣傳,但政改通過與否,真的對香港有那麼重要嗎?

  所謂政改,就是二零一七年特區行政長官的選舉辦法。現制是由一千二百人的選舉委員會,從參與人中選出特首。按人大批准的新方案,日後特首參選人在取得千餘人組成的提名委員提名後,再交由全港合法選民以一人一票方式選出。而泛民拒絕政改方案公開原因是指沒有「公民提名」候選人,並不是真實的普選。就因為這所謂真普選之爭,引發了去年底全球觸目的佔中事件。


  雖然政改之爭目前還沒有罷休,從網上的討論看,但相信越來越多人看透了,有沒有普選對香港真的沒有那麼重要。現在無論是泛民或是特區政府,都在說普選是重中之重,其實他們都沒有說真心話。香港從來就沒有普選,卻從小漁村變成亞洲金融中心,更培養出好些港人不可一世的優越感。就算是出生在回歸前後的新一代,在街頭或網上,都喊著要回歸到沒有普選的殖民地港英時代。而目前香港的住屋和經濟問題,也絕非有了「公民提名」或普選便能解決的。由此分析,不論是普選還是真普選,實在與街頭賣藥佬的家傳靈丹也差不多;賣者說得天上有地下無,用家買了回去,吃不壞身子已是萬幸的了。

Thursday, April 09, 2015

中國原罪


  央視名主持人畢福劍近日因言惹禍,人稱老畢或畢老爺的他在酒宴間用粗口點評毛澤東的視頻被曝光。在輿論熱議一番後,央視發表聲明稱將作出嚴肅處理,並且暫停畢老的主持工作。隔了一天,畢福劍本人也在微博上公開道歉,承認作為公眾人物,失言了。雖然如此,但網上關於此事的爭論仍是方興未艾。有的挺老畢有言論自由權,也有說聲討老畢的人是在搞二次文革。

  筆者朋友中也在熱議此事,並且大興問罪之師,而被問責的不是老畢,而是央視。朋友認為中國政府沒必要過度控制言論,處分畢福劍只說明中國並不是一個自由的社會。

  朋友有這種想法,是一種潛意識的原罪思維,總從負面的解讀中國社會的現狀。其實,老畢事件脫去中國背景,在美歐國家也不屬罕有的事情。不論是演藝明星還是名新聞主播,一旦在言論上觸及社會的政治或道德底線,被炒被封殺是常有的。與老畢事件在時間上最靠近的是加拿大多倫多交響樂團,原定兩場演出與俄裔的烏克蘭鋼琴家Valentina Lisitsa合作,但因為她發表了支持俄國在烏行動的言論,樂團決定取消了該兩場音樂會,對外宣稱的理由是Lisitsa的言論具嚴重冒犯性。


  這裡暫不議論老畢應負多少責任,又或央視出手是否過重等問題。筆者只想點出天下間沒有百分百的言論自由,言責在任何社會環境都存在,別因為事情發生在中國,就總以為這是中國的原罪。

Tuesday, April 07, 2015

伊朗贏了


    因為伊朗核計劃框架協議,白宮與共和黨控制下的國會正在激烈內鬥中,看來奧巴馬政府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與伊朗達成的協議,很可能在國會內觸礁。按協議,伊朗將會開放其核能項目供國際組織檢查,並且將其若干核計劃凍結十年,換回來是美國同意放寬對伊朗的經濟制裁。

  這是一宗令人難以理解的交易。表面上美國是贏取了推遲伊朗發展核子武器的時間,為地區和平做出貢獻。可是於美國又有什麼具體利益呢?伊朗沒有核武的最大相關國家是中東唯一的核武國家以色列,可是這協達由於未夠徹底,反而惹怒了以色列。而國會共和黨除了出於支持以色列,也大條道理指責協議不符合美國國家利益。奧巴馬之所以獨排眾議要與伊朗達成和解,看來最大的理由是想為自己在外交事務上留下政績,解決了擾攘多年的所謂伊朗核問題。不過,除了一點自我安慰外,奧巴馬從協議中絕對佔不到好處。

  最大的贏家是伊朗。與美國達成協議後,讓伊朗向國際證明自己不是鐵板一塊,是願與合作和妥協的正常國家。更換回來美國和西方逐步解除經濟封鎖,使到伊朗得到經濟發展,改善民生和國力的空間。伊朗獲鬆綁,理論上對美國應該感恩戴德才是,可是,伊朗領導人鬆綁後即訪問中國,並且宣佈成為亞投行的始創成員國,雙方人員正在洽談擴大能源合作。


  如此一來,伊朗用行動告訴外間,中國才是他們的真正朋友,而美國呢?不言而喻了吧!

Friday, April 03, 2015

邦聯聯邦


  一九八九年中國發生六四事件,其後一批流亡大陸者聯合海外民運人士組成全球的中國民運團體──民陣,其宗旨是推翻中國共產政權。當時好些著名天安門學運領袖在海外揚言中共政權在兩三年內必滅亡,一九九零年在灣區舉行的民陣大會上,有領袖們在會上提出討論後中共時期的中國體制,政制上應走邦聯或是聯邦。但不論是邦聯還是聯邦,都意味著中國不再是一個由中央政府領導的模式,而是不同程度上的各自為政。今天中國是怎麼權的體制,看官都明白了,聯邦或邦聯都不是。

  近年來,港獨分子在香港猛推所謂的城邦論,各類推銷城邦論的書籍不單在公共圖書館出現,甚至連全港最大的教師工會──教育人員專業協會,也向學生推介這類宣揚港獨的城邦論書籍。所謂城邦論,是提倡香港擁有等同主權國家的獨立主權。

  邦聯聯邦以至城邦,無非是要終結北京現政府的統治權而獨立。八九年之時,中國政局危機四伏,分離主義抬頭,也可以說有一定的現實背景。但香港一些人邊揮舞殖民地龍獅旗,邊高喊要建立城邦,卻好像上映科幻片一樣。當下的中國是兩百年來中國最頂盛的時期,香港脫離國家獨立,只見其害而未見有任何絲毫的好處。更不要說在現實中根本沒有任何可操作的空間。


  可是,儘管城邦論如斯荒謬,但仍有好些青年人嚮往並陶醉其中,當中不少還是大學生。箇中不難看到,接受這虛種無思想的人,自身也必是虛無之輩,天天活在一個想像中的虛擬世界,嚴重缺乏真實的社會經驗。港獨於他們而言並不是現實的追求,更像是形而上的宗教類信念。虛空的終必回歸到虛空,只要中國實體強大,港獨便自然的回歸虛空了。

Thursday, April 02, 2015

與時事賽跑


  當了四分一世紀的傳媒人,回頭看看自己的新聞工作生涯,可用一個字來作為小結──跑?記者採訪新聞又被形容為「跑新聞」,沒錯,記者的確要用跑的速度來工作,而這種跑除了是肢體動作上的跑,更重要是心靈精神上的奔跑。

  為什麼需要跑呢?因為要追趕。記者爭分奪秒的趕到現場,要搶著採訪當事人。一天有多個不同任務,剛做完採訪又要急步跑回車上,再到下一個採訪現場。回到辦公室後,又要趕急看材料,補充一些電話採訪;然後又要追著時鐘,必需要在截稿前把稿子完成。

  在這些體能上的跑之外,心靈上的奔跑才是新聞工作的核心。所謂新聞就是社會上發生的事情,從政治到民生,千百樣題材,正所謂學海無涯,小記者又怎能要掌握這些知識呢?記者作為社會大眾的耳目,如果記者連自己要報道的事物都是一知半解,甚至全不懂,又怎能讓公眾從報道中得悉真相呢?

  於是,自從加入傳媒工作後,便天天在追趕著社會上發生的各種事情,習慣了對新生事物,或自己不懂的事情,務求以最快的速度去盡可能詳盡地瞭解它。而且,除非離開了新聞工作,否則這種奔跑是沒法停下來的;那一天你停下來,你便落後了。世情政局天天在變,新聞工作者不是先知,沒法猜出事情的結局,只能緊跟在後頭,盡可能地報道或分析事情的現狀和可能發展方向。


  所以,記者是追趕著事實的跑手,新聞工作的樂趣也盡在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