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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歡迎安倍

  日本首相安位在白宮享受完高規格款待後,今日將在灣區繼續行程,灣區亞裔對安倍來訪沒有奧巴馬那般的興奮。昨日已有數百名灣區亞裔到日本駐三藩市領事館抗議。所謂冤家路窄,灣區華人應該安倍知道日軍當年的滔天罪行,我們並沒有忘記,也不敢忘記。   美國總統奧巴馬因為要拉日本抗衡中國,自然縱容安倍歪曲歷史,並且支持日本不斷擴軍。白宮這套愚不可及的反中策略,最終受累的只會是美國自己。今天的中國再也不怕日本的挑釁,也不會因為安倍有美國撐腰便退讓。   也許有人會認為戰爭已經過去七十年了,中國人為何還是對日本不依不饒呢?在一些美國政客眼中,日本是在替美國對付中國,是很聽話的棋子。相反中國的崛起,處處與美國競爭,所以親日是理所當然的。   而事實上並不是中國人不寬恕日本,而是日本從來就沒有徹底的悔改。七十年來,在日本政壇上總是有一批人拒絕承認戰爭錯誤,而安倍正是他們代表。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但如果犯罪一方不接受犯罪事實,輕談饒恕如同是非不分。 對於一名無所不用其極地掩飾戰爭罪行的日本首相,灣區不歡迎他,至少有血性的華人絕不能歡迎他!

怒火街頭

  巴爾的摩街頭因為種裔+警民雙重矛盾而發生暴力衝突,市長宣佈全城入夜實施戒嚴,並向州長要求派遣國民警衛軍進城協助維持治安。近年來全美各地多處發生警員與非裔疑犯的致命事故,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街頭暴亂。從中我們又能反思到什麼呢?   先不追究個案中的對與錯,從社會運作整體著手。警民或是官民發生重大矛盾是不能完全防止的,只是健全或民主的社會裡,這種矛盾應該有廣闊、有序和有效的方式去處理。不單是投訴有門,更是投訴得到有公信力的處理。從傑弗遜到巴爾的摩,一宗又一宗警民矛盾,演變成為全城暴動,連國民警衛軍也介入了。這便說明地方上並沒有正常處理這類矛盾的有效機制。   不過,以巴爾的摩為例,市長是非裔,又是民選的,為什麼非裔民眾仍然不能平靜地等待政府的調查報告呢?難道還不相信非裔的市長嗎?情況可能有兩種,一是這位非裔市長可能就只是膚色是非裔,施政上並沒有取得非裔社區的信任。第二種可能是市長自己說的,暴徒並不是追求公義的示威者,他們上街目的只在破壞。   在漂亮偉大的口號之下,不一定都是光明磊落的作為。所謂公義民憤很多時只是暴徒逞凶的借口。巴爾的摩如是,香港也如是。周末有暴民包圍香港旺角警署,破壞街道公物,拍打路過計程車,這些犯法行為都包裝在爭取民主的口號之下。與其說香港缺乏民主,不如先重視有效的管治,而有效管治必先重法治,特區政府再不能姑息養奸,警局被圍已不止一次,亦不應再有下次。

本性難移

  香港政改方案才出爐兩天,歐盟便急不及待的發表報告,聲稱關注香港有沒有真普選。這真是天下間最大的冷笑話。   歐洲列強在十九世紀瘋狂侵略中國,行為與海盜無異;藉武力逼使中國接受種種不平等條約之時,何曾講過民主、法治和自由。如今還能厚顏無恥地說關注香港的民主,當真以為這天下間就沒有人再記起他們的殖民地惡行嗎?   而更無恥的是當前歐洲經濟不振,靠的是中國帶給他們的商機,如果沒有中國市場和資金,歐洲的復蘇亦無從談起。歐盟各國領袖對此是心知肚明的,但仍公然插手香港事務,邊吃邊罵,為的不是香港人,而是試圖藉此得到更大的經濟利益。因為歐美政客都有一種想法,以為中國最顧忌被批評沒有民主,插手香港事務便可以抓住中國的軟肋,從而增加與中國周旋的籌碼。現實果真如此嗎?   也許歐美政客對目前的國際形勢還沒有足夠的認識,把目光放在民族復興上的中國,才不會因為西方的幾句批評而方寸大亂,更不會為軟化外國的批評而作出政治或經濟讓步。今天的中國人對自身發展的道路有信心,反觀歐盟借「民主大義」來要脅,是還未脫離霸權殖民主人的思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點也不錯。

認受性太強

  香港政改方案出爐,泛民照例反對。能讓香港五百多萬選民普選出特首,到底有不好呢?泛民為何總是要封殺。答案極可能在港聯秘書長羅冠聰那裡可以得知。   上月在學聯小圈子選舉中以卅七票當選秘書長的羅同學被問到:為什麼學聯帶領佔中爭取普選,但學聯的秘書長一職又不是學生一人一票選出來的呢?羅秘書長回答得相當精采,羅說倘普選秘書長,因「認受性太強」會導致濫權。明白了嗎?泛民反對政改,不希望落實一人一票,是怕日後普選出來的特首認受性太強。   精采嘛!天天嚷著要真普選的大學生領袖,不單對何謂民主沒法說得清,連最起碼的邏輯都搞不通。領袖經由普選,是為了確保這位領袖有普遍認受性。按目前泛民的說法,塞礙政府施政的理據是特首只是由小圈子選出,所以沒有執政的認受性,故必須得由一人一票選出特首。可是,依羅秘書長的理論,認受性太強則會導致濫權,所以學聯的領袖又只能用小圈子方式選出。看官是否也被這歪理搞得頭昏呢?   高票當選本應是反映選民中有較大的共識,於執政或領導一個組織來說都是好事情,也是最簡單不過的常理。但羅秘書長為了掩飾學聯自身的不民主,胡亂編出所謂「認受性太強」會造成不民主的怪異理論。這群政治學生壓根兒就鄙視民主,還不惜歪曲民主來維護自身的權力,說穿了就是偽君子在搞獨裁。   所以,沒有必要跟風吹捧這等政治學生,如果整個香港社會都跟住如此素質的青少年走,情況與當年文化大革命何異?

漢奸光榮

  日前在香港金像獎頒獎禮上,作為表演嘉賓的兩人組合樂隊 my little airport 唱出電影《金雞 sss 》的主題曲《美麗新香港》,負責鋼琴伴奏的男團員在曲終時緊接地彈奏了英國國歌。《美麗新香港》有這樣一段曲詞:「這世界只有一種鄉愁,是你不在身邊的時候,這香港已不是我的地頭,就當我在外地飄流。」   現代詩人余光中有一首著名的詩亦叫做《鄉愁》,其中寫道:「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與這支兩人樂隊在頒獎禮上奏出英國國歌相比,此愁不比那愁。香港部份年青一代有一種特別的「鄉愁」,他們的「故鄉」竟然是遠自千里以外的英倫。   暫時未知這支小樂隊是借此出風頭搞知名度,還是真心真意的在表示對英國的效忠,但不論是前者或後者,都只不過是可笑至極的淺薄小動作。近年來香港人青人愛在公眾場合出位,如畢業禮上公開羞辱主禮嘉賓等。但這些舉措除了一時的風頭外,沒有一點實質的意義,但卻曝露了當事人的心志和思想發展程度。   英國人當年因為不服滿清政府禁止其在中國販售鴉片,於是糾集大軍進攻廣東,因林則除早有防範,英軍艦於是轉而北上攻打天津,結果清廷兵敗,被逼簽下《南京條約》,將香港割讓給英國。小樂隊和那些高舉龍獅旗的港青心中戀慕的「祖國」,其實當年只不過是因販毒不成動手的國際海盜而已。俗語說太平山下怪事多,想不到在時下的香港,當漢奸也是如此浪漫 和理直氣壯,兼且頭頂光環。當奴才真的如此滋味嗎?

法治危機

  香港正逐步陷入具廣泛社會破壞力的法治危機,很可惜似乎很多人都不以為意,未警覺危機的嚴重性,只怕當破壞到了沒法挽回之時,後悔再也來不及了。筆者所指的是香港警察正受到持續及有意識的攻擊,看來目的在徹底摧毀香港警隊維護法治的正當性。   警察是執法者,當一處地方或國家沒有執法者,或者執法者的正當性被摧毀之後,法治便形同虛設,也即是進入了無政府狀態;那時候,政權更迭便變得輕容易舉了。這種先挑戰執法者權威,然後革命的手法,屢見諸於所謂顏色革命。   港英殖民地時期警權高漲,因為殖民統治者要運用警力來鞏固權威。所以在六十年代反英抗暴運動期間,由英國人領帶的警隊暴力鎮壓示威者,甚至不問情由便開槍射擊,被收監或未經審訊便遞解出境者不知其數。而另一方面,港英政府也努力樹立警隊的正面形象,用活潑可愛的小朋友主持少年警訊節目;派出警員到學校組織交通安全隊,訓練同學警隊式步操等。而香港的電視台也從來沒間斷過製作宣揚正義警察形象的電視劇。所得到的成果,是市民都相信香港警隊是一支廉潔和高效的專業紀律部隊。   可是,回歸後一切都悄然發生變化。一股妖魔化警隊的力量在政界、教育界、甚至司法系統內形成。最新例子是嶺南大學學生會舉行音樂會,其中一支樂隊大唱仇警殺警歌曲,作家屈穎妍點算過,在三分半鐘的歌曲中,出現了 50 次「死差佬,X你老母」、「 fxxk the police 」,最離譜歌詞是「黑警垃圾,理應就地正法」。今屆香港專上學生聯會的秘書長羅冠聰便是來自嶺大,也是去年佔中的核心學生搞手之一。   嶺大校長鄭國漢並沒有譴責校園內歌唱仇警殺警歌曲,稱尊重學生的表達自由。這令人想起佔中期間有幼稚園老師在「佔領區」講故事,引導才幾歲的小朋友指認警察是壞人。還有,佔中期間大量以粗暴語言和肢體挑釁警員的情況,僅少數被捕及提控,而幾乎清一色都獲得徹控或輕判。這些案件的法官判詞更是前所未聞,有法官認同警員受傷是被告造成,但沒有證據被告有襲警意圖;也有法官承認警員受到被告用強光照射是挑釁,但不構成阻礙執法。所以上述兩案被告同獲當庭釋放。經法庭一判,襲警、恐嚇傷害警察家人、挑釁警員都成為正當行為了。   幼師灌輸仇警未被開除,大學校園宣揚殺警校長說尊重,襲警又可以無罪,警隊購買防暴水砲車卻遭泛民議員阻撓,。我們不禁要問,當這些人到底想香港變成什麼樣的社會呢? ...

錢多好辦事

     前第一夫人希拉莉二度向總統大位叩關,這回宣稱要籌務競選經費高達廿五億美元。廿五億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概念呢?回顧二零零零年小布殊和戈爾爭奪克林頓退下來的白宮寶座,小布殊共籌得一億九千二百萬元。至二零零八年奧巴馬與希拉莉爭奪的那一年,奧巴馬共籌得七億四千四百萬元。希拉莉今屆的籌款目標竟然是奧巴馬當年的三倍。   當年小布殊首度參選總統不久便籌得一億元,打破了過去所有總統參選人的紀錄,想不到以現在行程看來,布殊那一億元完全屬小兒科。有報道估算,如果希拉莉真的為選戰投入廿五億元,即等於所得每票要花三十七元以上。為什麼選總統要花這麼多錢,並且漲價速度如此驚人呢?   從飛漲的競選開支可以總結出幾種可能情況。其一是總統選舉越來越依賴宣傳攻勢,廣告開支費大增。其二是地勤拉票工作要做得更細緻,於是需要聘用更多人手。其三是先聲奪人,把競選開支價碼大大叫高,讓潛在挑戰者望而卻步。畢竟,能開籌得廿五億元者,恐全美也沒有幾人。希拉莉叫出廿五億元標價,顯然是在用錢打擊那些膽敢前來挑戰的「寒酸小輩」。   從而作為選民的我們,必須重新思考何謂民主?民主不是人民做主嗎?但在總統競選中,選民真的當家作主了嗎?當競選結果直接或間接受到金錢左右之時,民主的成份還剩下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