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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無知更可怕

  曾經有人說「無知是最可怕的事情」,然而在今天的香港,這說法還不夠準確,最可怕的應是「無知的竟然是大學生」。   嶺南大學學生會早前主辦的一場校園音樂會,請來樂隊高唱辱警甚至殺警的粗口歌。事件曝光後受到社會輿論批評,嶺大校長就此公開致歉,並警戒學生會不要再犯。不過,學生會會長劉振琳在公開論壇上在回應時則辯稱,該音樂會是學生表達對政府的不滿,不應只針對粗口,而應關注行動背後的原因,是在「不義政權」的大環境下,在體制內外「抗爭」均不果,遂選用「非主流」方式抗爭。劉又說日後舉辦同類活動時,「如果覺得相符,我們不會『過濾』內裡的粗口或俗稱的俚語。」   這位樣貌俊俏的學生會長,在論壇上應對批評沒絲毫退讓,但其言論則屬匪夷所思之類,一者嚴重脫離現實,二者邏輯混亂,三者連什麼是連俚語也懂。劉同學之流又再證明了香港教育是何等失敗。   就劉同學之言,唱仇警甚至恐嚇殺警的歌曲,是因為香港特區政府是一個「-不義政權」,使用「政權」一詞而不稱「政府」,是故意的貶稱,且帶有否定其合法性的意思。香港特區政府是依中英聯合聲明和基本法等國際協議和中國法例而成立的,到底特區政府有何不義?時下好街頭運動的香港學生生吞死背了一些政治術語後便當作順口溜搬出來,一點實質意思也沒有。   劉又聲稱粗口歌是於體制內外抗爭無效後的非主流抗爭形式。真的可笑得令人流眼淚。何謂「體制內外」?為什麼以音樂會形式「抗爭」不屬於體制外呢?於「體制內外」以外的又應是哪一度空間?另,粗口是非主流?得要問是哪一個階層?於某些階層,粗口就是他們的日常生活語言。如黑社會份子,他們不講粗口是沒法混下去的。大學生以講粗口來抗議,只能算是跨界別。最後要一問何謂俚語?又何謂俗稱的俚語?劉同學說專門用性器官作辱罵用詞的廣東粗口俗稱是叫俚語,噢!原來「俚語」一詞比「XX你老XX」更粗俗,劉同學,我領教了!

維穩騷搶客

  香港某報有以下一則新聞標題:「 $50 睇方大同 澳門政府維穩騷搶客令 5.1 遊行冷清」這則標題說明了香港一部份人歪謬的政治觀。   類似的標題在香港七一慶回歸之時也有出現過,都屬於政治立場鮮明的標題類型。首先,「維穩騷」一詞不光是政治色彩濃厚,而且是在玩弄概念。「維穩」兩字在中國國內是作為中性陳述式使用,是「維持穩定」的意思,是相對社會動亂不穩而言。   可是,「維穩」在香港一些反中人士口中卻變成為嘲笑中國政府的用詞,用以泛指中國政府施政不當,不得民心,因而導致社會不穩。與其他嘲笑辱罵式用語一樣,沒有太明確的定義,只是一種含糊的表述,聯想空間無限。   而所謂維穩騷,是貶稱政府利用廉價音樂會來達致阻止反政府活動出現。但標題同時出現「搶客」,還說:「令 5.1 遊行冷清」,則是自打嘴巴,自相矛盾了。因為如果政府不得民心,所謂的「維穩騷」也理應自然不受歡迎。再者,既然說政府要去搶客,即是說不搶便沒有客,而標題中的所謂「客」,其實是指會上街的示威者。有必要上街示威的人士,應是心中有怨氣要表達,如果因為一場表演便可以放棄上街,則說明上街的衝動本來就不是那麼強烈。如果遊行真的冷清,也不能怪政府的音樂會,只不過是原來就沒有必上街的理由。   而最最重要的是:民主的基本要素就是選擇,市民有權選擇去音樂會或上街。指責音樂會搶客,是否定民主選擇權,彷彿上街才是正當的選擇,其餘選擇都是旁門左道。這樣的思維本質就是反民主,而竟然出於自稱民主傳媒的報紙,不是極諷刺嗎?

不歡迎安倍

  日本首相安位在白宮享受完高規格款待後,今日將在灣區繼續行程,灣區亞裔對安倍來訪沒有奧巴馬那般的興奮。昨日已有數百名灣區亞裔到日本駐三藩市領事館抗議。所謂冤家路窄,灣區華人應該安倍知道日軍當年的滔天罪行,我們並沒有忘記,也不敢忘記。   美國總統奧巴馬因為要拉日本抗衡中國,自然縱容安倍歪曲歷史,並且支持日本不斷擴軍。白宮這套愚不可及的反中策略,最終受累的只會是美國自己。今天的中國再也不怕日本的挑釁,也不會因為安倍有美國撐腰便退讓。   也許有人會認為戰爭已經過去七十年了,中國人為何還是對日本不依不饒呢?在一些美國政客眼中,日本是在替美國對付中國,是很聽話的棋子。相反中國的崛起,處處與美國競爭,所以親日是理所當然的。   而事實上並不是中國人不寬恕日本,而是日本從來就沒有徹底的悔改。七十年來,在日本政壇上總是有一批人拒絕承認戰爭錯誤,而安倍正是他們代表。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但如果犯罪一方不接受犯罪事實,輕談饒恕如同是非不分。 對於一名無所不用其極地掩飾戰爭罪行的日本首相,灣區不歡迎他,至少有血性的華人絕不能歡迎他!

怒火街頭

  巴爾的摩街頭因為種裔+警民雙重矛盾而發生暴力衝突,市長宣佈全城入夜實施戒嚴,並向州長要求派遣國民警衛軍進城協助維持治安。近年來全美各地多處發生警員與非裔疑犯的致命事故,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街頭暴亂。從中我們又能反思到什麼呢?   先不追究個案中的對與錯,從社會運作整體著手。警民或是官民發生重大矛盾是不能完全防止的,只是健全或民主的社會裡,這種矛盾應該有廣闊、有序和有效的方式去處理。不單是投訴有門,更是投訴得到有公信力的處理。從傑弗遜到巴爾的摩,一宗又一宗警民矛盾,演變成為全城暴動,連國民警衛軍也介入了。這便說明地方上並沒有正常處理這類矛盾的有效機制。   不過,以巴爾的摩為例,市長是非裔,又是民選的,為什麼非裔民眾仍然不能平靜地等待政府的調查報告呢?難道還不相信非裔的市長嗎?情況可能有兩種,一是這位非裔市長可能就只是膚色是非裔,施政上並沒有取得非裔社區的信任。第二種可能是市長自己說的,暴徒並不是追求公義的示威者,他們上街目的只在破壞。   在漂亮偉大的口號之下,不一定都是光明磊落的作為。所謂公義民憤很多時只是暴徒逞凶的借口。巴爾的摩如是,香港也如是。周末有暴民包圍香港旺角警署,破壞街道公物,拍打路過計程車,這些犯法行為都包裝在爭取民主的口號之下。與其說香港缺乏民主,不如先重視有效的管治,而有效管治必先重法治,特區政府再不能姑息養奸,警局被圍已不止一次,亦不應再有下次。

本性難移

  香港政改方案才出爐兩天,歐盟便急不及待的發表報告,聲稱關注香港有沒有真普選。這真是天下間最大的冷笑話。   歐洲列強在十九世紀瘋狂侵略中國,行為與海盜無異;藉武力逼使中國接受種種不平等條約之時,何曾講過民主、法治和自由。如今還能厚顏無恥地說關注香港的民主,當真以為這天下間就沒有人再記起他們的殖民地惡行嗎?   而更無恥的是當前歐洲經濟不振,靠的是中國帶給他們的商機,如果沒有中國市場和資金,歐洲的復蘇亦無從談起。歐盟各國領袖對此是心知肚明的,但仍公然插手香港事務,邊吃邊罵,為的不是香港人,而是試圖藉此得到更大的經濟利益。因為歐美政客都有一種想法,以為中國最顧忌被批評沒有民主,插手香港事務便可以抓住中國的軟肋,從而增加與中國周旋的籌碼。現實果真如此嗎?   也許歐美政客對目前的國際形勢還沒有足夠的認識,把目光放在民族復興上的中國,才不會因為西方的幾句批評而方寸大亂,更不會為軟化外國的批評而作出政治或經濟讓步。今天的中國人對自身發展的道路有信心,反觀歐盟借「民主大義」來要脅,是還未脫離霸權殖民主人的思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點也不錯。

認受性太強

  香港政改方案出爐,泛民照例反對。能讓香港五百多萬選民普選出特首,到底有不好呢?泛民為何總是要封殺。答案極可能在港聯秘書長羅冠聰那裡可以得知。   上月在學聯小圈子選舉中以卅七票當選秘書長的羅同學被問到:為什麼學聯帶領佔中爭取普選,但學聯的秘書長一職又不是學生一人一票選出來的呢?羅秘書長回答得相當精采,羅說倘普選秘書長,因「認受性太強」會導致濫權。明白了嗎?泛民反對政改,不希望落實一人一票,是怕日後普選出來的特首認受性太強。   精采嘛!天天嚷著要真普選的大學生領袖,不單對何謂民主沒法說得清,連最起碼的邏輯都搞不通。領袖經由普選,是為了確保這位領袖有普遍認受性。按目前泛民的說法,塞礙政府施政的理據是特首只是由小圈子選出,所以沒有執政的認受性,故必須得由一人一票選出特首。可是,依羅秘書長的理論,認受性太強則會導致濫權,所以學聯的領袖又只能用小圈子方式選出。看官是否也被這歪理搞得頭昏呢?   高票當選本應是反映選民中有較大的共識,於執政或領導一個組織來說都是好事情,也是最簡單不過的常理。但羅秘書長為了掩飾學聯自身的不民主,胡亂編出所謂「認受性太強」會造成不民主的怪異理論。這群政治學生壓根兒就鄙視民主,還不惜歪曲民主來維護自身的權力,說穿了就是偽君子在搞獨裁。   所以,沒有必要跟風吹捧這等政治學生,如果整個香港社會都跟住如此素質的青少年走,情況與當年文化大革命何異?

漢奸光榮

  日前在香港金像獎頒獎禮上,作為表演嘉賓的兩人組合樂隊 my little airport 唱出電影《金雞 sss 》的主題曲《美麗新香港》,負責鋼琴伴奏的男團員在曲終時緊接地彈奏了英國國歌。《美麗新香港》有這樣一段曲詞:「這世界只有一種鄉愁,是你不在身邊的時候,這香港已不是我的地頭,就當我在外地飄流。」   現代詩人余光中有一首著名的詩亦叫做《鄉愁》,其中寫道:「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與這支兩人樂隊在頒獎禮上奏出英國國歌相比,此愁不比那愁。香港部份年青一代有一種特別的「鄉愁」,他們的「故鄉」竟然是遠自千里以外的英倫。   暫時未知這支小樂隊是借此出風頭搞知名度,還是真心真意的在表示對英國的效忠,但不論是前者或後者,都只不過是可笑至極的淺薄小動作。近年來香港人青人愛在公眾場合出位,如畢業禮上公開羞辱主禮嘉賓等。但這些舉措除了一時的風頭外,沒有一點實質的意義,但卻曝露了當事人的心志和思想發展程度。   英國人當年因為不服滿清政府禁止其在中國販售鴉片,於是糾集大軍進攻廣東,因林則除早有防範,英軍艦於是轉而北上攻打天津,結果清廷兵敗,被逼簽下《南京條約》,將香港割讓給英國。小樂隊和那些高舉龍獅旗的港青心中戀慕的「祖國」,其實當年只不過是因販毒不成動手的國際海盜而已。俗語說太平山下怪事多,想不到在時下的香港,當漢奸也是如此浪漫 和理直氣壯,兼且頭頂光環。當奴才真的如此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