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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2

更不能忘記

  中國總理溫家寶到訪波蘭,專程前往奧斯維辛市參觀「奧斯威辛—比克瑙納粹德國集中和滅絕營紀念館」。溫總說:「這是人類歷史刻骨銘心的一頁,它是沉重的,也是不能忘卻的。」溫在紀念館留言簿上寫道:「不懂得歷史就沒有美好的未來。」   對於歐洲猶太人被納粹德軍屠殺的悲慘歷史,中國人應該是感同身受的,因為日本侵華期間也在中國各地進行屠殺,其中以南京最為慘烈。可是,路透社就溫總此行程的報道卻指出溫以支持普世價值的改革派自居,但其政府卻鎮壓政治異見者。另美國網上報《環球郵報》的報道中特意指出波蘭有博物館紀念德軍暴行,但中國文革死了數以十萬計人,中國政府卻不容許討論。   以色列人的經歷普遍受到國際同情,德國對戰爭罪行也表示徹底的悔過,禁止再度宣揚納粹主義。而所謂的「國際社會」對待日本侵華卻有另一套,被屠殺之中國人遠比猶太人多,卻少受到國際關注。今天的日本經美國一手塑造和支持下竟然成了穩定亞洲的力量,而中國就成了亞洲的威脅。連中國總理參觀前德軍集中營,西方媒體不單沒有提及南京大屠殺,反而扯出艾未未與劉曉波事件;彷彿中國政府犯了等同納粹滔天大罪似的。那份網上報就更扯了,直接把文革類比德軍大屠殺。   浙江大學教授鄭強批評中國大學生衝動地抗議日本首相拜靖國神社。鄭指出沒有多少中國人認真和持之以恆的拜祭中國的抗日英烈,當中國人都不拜好自己的祖先之時,而去罵日本人拜神社,鄭認為是沒有力量和不會被重視的。他相信只有當中國人以行動向世界證明我們嚴肅重視自己的歷史,外國人才會開始尊重中國。   溫總說得真好,「不懂得歷史就沒有美好的未來。」今天中國要深切反思的不是有沒有含混不清的西方「普世價值」,而是我們有沒有愛惜自己的傳統文化,對得起祖先以性命換回來的這片土地嗎?為什麼外國品牌汽車和包包,可耻地成為了這一代中華「精英」的自我價值標竿?「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祖先教誨,不可忘呀!

民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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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圖的白髮男子正在吸食海洛英,在旁觀看的是他的小兒子。稚子陪著父親吸毒並不是這個家庭的最大悲劇。吸毒男子是阿富汗一名農民,他的悲劇也並不是一般的吸毒自毀家園故事。   白髮男子是一名阿富汗貧農,家徒四壁。為了養活一家妻小,他借了當地毒販的錢,答應代種植罌粟作為抵償。可是,當地政府官員展開了打擊販毒運動,把他田裡的罌粟花全都打掉。官府走後毒販前來,貧農無錢還債,大女兒被毒販搶走下落不明。自此,老農終日內疚不已,自感愧對女兒;在心靈極其痛苦之下借毒品來自我麻醉。他邊吸毒邊叫小兒子不要看著他,才幾歲的小男孩說是母親叫他來守著爸爸的;男子說:「你媽媽錯了,不要再接近我。我已經夠悽涼的,你再看著我,你將來會比我還痛苦。」   這名男子的遭遇在阿富汗農村極為普遍,農民不支持政府打擊罌粟運動,原因是政府摧毀了他們的生計和家庭,打掉他們的罌粟,卻沒有一分錢的賠償,最後害得他們家破人亡。有農民反映政府發下來的錢都被貪污吃掉了,農民沒拿到一分錢,甚至不能保護他們不受毒販的勒索。上述故事是來自一段紀錄片,片中看到政府官員在銷毀罌粟花時,遠遠有北約軍隊在保護,以防掃毒官員遇到農民襲擊。   兵賊的相繼加害,這些農民還有什麼希望呢?想起布殊和奧巴馬都曾經與阿富汗總統肩並肩的見記者,並讚揚阿富汗民主舉選成功,讓阿富汗人民脫離塔利班專制政權的統治,從始迎向光明。   阿富汗人民的確有了選票,而且是一人一票,但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什麼呢?

移出移入

 近日接連公佈的兩組移民數據甚堪玩味。首先是蓋洛普的全球移民傾向調查,報告指希望移民到美國的各國人士中以中國人佔最多,估計達兩千兩百萬人。另外,來自皮尤西語裔中心的調查,美國三十年來首次出現離境墨西哥人比入境的要多, 2002 年至 2010 年間共有 140 萬墨西哥人回流到家鄉。   先說墨西哥人回流現象,當中因素複雜。一般印象是民主黨較親近移民,所以奧巴馬也必然在移民問題上比共和黨寬鬆,但事實上奧巴馬在任三年來,遣返墨西哥非法移民的數目遠超過布殊。公共電視台一輯專題報道稱,被遣返者數目大增,並不全是從邊境截獲的偷渡者,而是因是聯邦與地方的執法部門互通消息,小如違例駕駛罰單之事,也會向聯邦移民部門上報被罰者移民身分,因而導致好些已經長期在美居住的非法移民被拘捕。   遣返只是其中原因之一,皮尤西語裔中心指出舉家遷歸是墨裔社區的新趨勢。墨西哥人千辛萬苦來美是為了打工的,當美國經濟惡化工作難找,再加上來自政客和社會上針對墨裔的歧視越來越嚴重,更多人萌生了不如歸去之想。   當墨西哥移民覺得美國變得沒有那麼可愛之時,中國人卻是最想移民到美國的一群,一來一去之間反映了兩個移民團體的成份和價值觀。墨西哥人絕大多數是逼於生計,才會冒險偷渡。他們不計較在美國當最低層勞工,只求掙到比家鄉更好的收入,這與百餘年前華工來美的情況很類似。現今中國新移民可不一樣了,他們更多是有些家底,是為享受更好的生活和教育環境而移民。在某程度上,美國經濟低迷對中國新一代富貴移民更吸引,一來他們不是來做勞工的,二來美國房地產跌價,人民幣又不斷升值,在美可以過得更滋潤。   有些中國時評人批評對中國人稍為富裕一點便思想移民,但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壞處。中國十三億人,走兩三千萬不是什麼問題,中國的問題是政府沒有處理分配不公問題。不要怪責富人移民,全世界的有錢人都是國際人,他們本來就可以四處跑。所以,只要中國政府能切實改善中國人的生存環境,保護改革開放的經濟成果不被國際投機商人掏空,多些中國人移民應是好事情才對。

很有个性的教授——郑强在中国石油大学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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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發:國家大事 誰來發聲? 劉廼強

在香港自開埠以來的一百六十年歷史中,真能觸動廣大人心的,從來都是全國性事件,香港市民對薄熙來事件的空前冷漠,使我萬二分吃驚。趨勢已經越來越明顯,雖然香港和內地的交往一天比一天繁密,但是香港市民卻越來越內向,不但孤芳自賞,更抗拒接觸內地和認識國家。這方面香港和台灣日趨接近:我是香港 / 台灣人,你是中國人,我對你沒有惡意,更歡迎商業往來,但是我跟你沒關係。我不理你,但你也不要管我。這種「獨港」思潮,正在急速發酵中。 1 近來的「蝗蟲」廣告、反自駕遊、反 D&G 等,都有這種病態的本土意識存在。看來,這將是「財外聯盟」手中一張皇牌。 薄熙來事件首先肯定不是如官方宣傳的簡單謀殺案件。任何案件,只要牽涉到外國特務人員,都不可能簡單。其次這不光是共產黨的家事。共產黨的派系鬥爭,宮廷政變等,我們大可不理,但是這回各軍方系統都紛紛公開表態效忠,這就明顯超越了共產黨家事。弄得不好,動起槍炮來,是會死人的。更重要的是所有左方的言論都受到粗暴壓制,「重慶模式」,包括「唱紅打黑」,都被全盤否定,這就牽涉到整個國家的路線問題,作為現代共和國的公民,我們不能不留意、關心、討論。但是今天連稍有點民族意識,並且可以乘機大造文章,罵共產黨沒有民主的民主黨都偃旗息鼓,就很使人洩氣和失望。 說到底,在中共十八大換屆的前夕,中國正處於十字路口。三十多年的經濟快速發展,同時也累積了可觀的社會不公,需要大力改革糾正。但是這也同時造就了大量既得利益集團,要求保持現狀,雖然言必「改革開放」,但是實際上卻千方百計不作損害自身利益的改變。 中國下一步發展,此刻基本上就是走西方道路的「普世價值」和堅持自主發展的「中國模式」兩大選擇。很明顯,溫家寶尤其是在國外,多番明確宣傳「普世價值」這一套;而薄熙來,不管其個人操守與得失等,不幸地則多少代表了「中國模式」的實驗。很清楚,「重慶模式」沒有錯,至今能挑剔的是它能否持續發展;「唱紅打黑」也沒有錯,大不了說它花大錢,運動式的手法錯了。 我數十年如一日,一貫反對世上有「普世價值」這回事。這完全是西方文化霸權編造出來哄騙人家,要求人家的那一套,自己則採取另外一套。西方雙重標準的偽善,近年已經完全暴露,就算它們自用那一套,也證明是窮途末路。我們的國家領導人,到今天依然相信世上有「普世價值」這回事,甚至還要堅持自己的國家要走進已經證...

我們作主了嗎

 今年是美國總統大選年,選舉氣氛遠較上屆冷清;不過,在仍沒有普選國家元首的地方,羡慕與讚美之聲相信會逐漸熱鬧起來。這種場外熱場內冷的現象,部分應歸功於美國致力對外推銷普選,將形式幻化成為主體;以為選舉便是民主,甚至是終極民主的表現。將「選舉」當作為「民主」不單是誤導,並且具強烈破壞性,讓人們失去追求真正民主的意識。   按民主是人民當家作主的直接解釋,「作主」的最高層次表現莫過於連國家元首也是經由人民自由選擇產生。「選舉」是讓人民行使選擇權的具體表現,但在現實操作中,人民有選擇嗎?   一些簡單的數據便可以說明選舉與民主的真相。根據蓋洛普民調公司的統計數據,於 2010 年,美國選民中 31% 是民主黨, 29% 是共和黨, 38% 是獨立無黨派 人士,其餘 2% 是各少數黨。結合今屆美國總統大選的實況,可以這樣解讀以上數據。因為民主黨沒有人挑戰奧巴馬,所以 31% 的民主黨選民沒有機會在初選中行使選擇權。共和黨有好幾位候選人,雖然他們都沒法刺激起選民的熱情,但總算是有某程度的選擇。至於佔比例比最多的無黨派人士,只有個別州准許他們參加初選;並且由於他們不是註冊黨派,沒有推舉候選人的機制,基本上他們只能接受兩黨派出來的候選人。所以,高達 69 %的選民其實是沒有選擇的。   以美國目前的政治體制,普通選民並沒有實質的選擇權。因為真正的選擇應是原發的,倘若只能從某些勢力集團選定的候選人中選擇其一,是假選。所謂原發選舉是選民有直接的提名權和被選權,中國自 1998 年便推行的村委會直選相對離真實選舉更近。因為村委選舉沒有提名規定,原則上每一個村民都有被選的機會。可是,海選沒可能是作為選舉議員、市長、州長或總統的方法,因為現實中沒法操作。   美國的選舉都是先由利益集團與有意參選者先行協商,準候選人會以利集團的反應來考慮參選與否。因此,包括財團、政黨機器和工會等利益集團在選舉制度中佔有不成比例的影響力,是他們先選了,才再由選民投票。職位越小的選舉越接近民主,職位越高相比民主成份便越低。所謂「選民手中有神聖一票」,用中式話語解讀──只是維穩手段的一種罷了。

國際獵人

 剛看完一齣 2009 年金融海嘯後一年公映的紀錄片──《 American Experience: The 1930s, Ep. 1 The Crash of 1929  》;該片整理了 1929 美國股市大崩盤的前因後果,配以珍貴的同時期錄像和剪報材料,可看性極高。看罷全片,感嘆天生的貪婪與無知,該人們沒法從歷史中汲取教訓;而借財技憑空發財的華爾街「精英」,卻是變得更聰明和有勢力。    1929 年之時,美國股市已經連續上升了八年,競選總統的胡佛說只要繼續過去八年的政策,在上帝的幫助下,「貧窮」將從美國大地上消失,所有人都將是富翁。這種對「共富」的強烈信心,全是建基於華爾街的財技。財富不必靠勞動創造,而是來自炒賣紙張──股票。當年的華爾街富豪可以人為地操控股價,輕容易舉地謀取暴利。而令這種有錢人遊戲成為全民發達捷徑的,始作俑者是花旗銀行,它是率先向普通市民推銷股票買賣的銀行。其他銀行也跟進,並且鼓勵小市民借錢炒股,因為導致最後全民受累。   這似曾相識的過程在本世紀初又重演了一次,主角仍是華爾街那幾間百年大行,以及一大群夢想可以不流汗便可以富起來的小市民。而所不同者,經過華爾街的幾十年經營,股市與平民百姓的關係更加密切,甚至到了不炒股也沒法避免持有股票的地步。工會或私人的退休基金,全部都套在華爾街手上了。金融海嘯爆發後,聯邦政府竟然以華爾街不能倒為由,拿納稅人的血汗稅金填充金融業的虧空。這是美式的「先讓一部份人富起來」理論,華爾街大行現在已經花紅照發,但小市民仍要捱著緊縮日子。   不難看出,掌握財技和政商關係的財閥推陳出新,不斷創造款式多元化的金融賭博遊戲,而且胃口越來越大。散戶參與的投資市場受到監管越來越多,但這並不會減少財閥賺錢的空間,他們只是尋求更可口的獵物。中國改革開放三十餘年累積起來的國家和私人財富,對華爾街獵戶極具吸引力。中國政府現正推動加快向資本主義市場進發,應慎防把國家的經濟命脈送入虎口。須知在目前的信息與金融時代,佔領或攻陷一國已經不一定需要真槍實彈的了。

溫柔鄉

  美國總統奧巴馬保安特勤組的廿一名先譴隊成員,為奧總出訪哥倫比亞到當地做前期保安布置,卻被揭發在酒店集體召妓。向來被視為全球最精銳並帶有十足神秘感的美國總統保安特工,忽然流露出「人性」的一面,令美國政府很是尷尬,奧巴馬總統則對負責自己安危的特工稍作保留,說如果指控屬實,他才會感到憤怒。   當今天下,沒有一位國家元首的保安陣容及精細程度能跟美國相比。美國總統所到之處,不論在國內或國外,都必會跟隨著大隊訓練有素、分工細緻、武備精良的特勤護衛。除了那些西裝畢挺,身材魁梧,耳朵掛著捲曲電線,火眼金睛的典型貼身特工外,保安隊伍內還有多種保安專材。是次在哥倫比亞召妓出醜的一群特工,應是屬於技術隊伍中的成員,並不是近身護衛。雖然如此,特勤組主管還是大動肝火,即時將問題特工撒回來調查。   外國政要隨從在哥倫比亞召妓想應該不是什麼新鮮或罕見之事,如果換了是別的國家保安,恐怕連上新聞版面的機會也沒有。美國特工為何不一樣?失職其實是次要,更重要是因為白宮保安「近乎完美」的形象透過荷里活電影早已深入人心,想像他們本該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鐵血甚至冷血護衛;其次是美國自我投射的國家形象,本來也是完美無瑕的,尤其是沒法接受代表正義和道德的白宮人員,竟然在罪惡氾濫的哥倫比亞幹起下流的勾當。   中國共產黨要求從嚴治黨,白宮若嚴懲這批丟盡美國面子的特工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從另一角度看,種種外加於白宮保安隊伍身上的道德光環,也許只是一廂情願。國無完國,人無完人,應該更貼近現實中的世界。

中國不存在?

  在微博上讀到署名《悲哀的銀WHP》的妙句:「(中國)沒有普世價值,在全世界不被認可。」這令我即時想起中國自由派有此一理論,認為西方國家長期不信任中國,令中國在國際上被視作異類,原因是中國政治體制屬於獨裁形式。為了減少與西方國家的矛盾,讓中國融入國際社會,中國必須擁抱普世價值。   上述觀點在目前中國政府高層、媒體和自由派學者中廣泛受認同。不過,當中一些關鍵概念卻是完全經不起推敲的。首先是「世界」與「中國」作為兩個獨立個體的分類法,在這極為粗糙的概念下有另一個更廣為流傳的詞語──「與世界接軌」。依此論述,現今的中國是處於「非世界」狀態,並不屬於世界或國際的一部份。中國土地面積九百六十四萬平方公里,是全球面積第三大的國家;中國人口十三億,佔世界人口超過五分之一;以經濟總量算,中國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怎麼中國就不是世界的一部分了?   上述觀點的理論依據是一種階段論,「世界」屬於頂層,中國則是等而次之,所以必須取得某些條件才會被接納為「世界」的一部份。情況就好比富豪俱樂部,不是人人都可以加入的,要有會員介紹、符合會章規定,並且要交得起會費。可是人不是生而平等嗎?作為國家最基本單位的人是平等的,那麼國與國之間都應是平等的,這不是普世價值分子常倡導的平等觀念嗎?   中國本來自自而然就是世界的一部份,每一個民族或社群都其固有文化,有其自身的價值體系,哪裡搞來了一套比各族文化要高一檔次的「普世價值」?更霸道者是不擁護便會被喪失作為地球村一分子的資格。   回到富豪俱樂部比喻,俱樂部有創辦人,有制定規章的委員會,由他們決定可以歧視誰。如今誰擁有普世價值的定義權?入會「世界」的資格審批權由誰掌握?美國似乎已經當仁不讓擔上大旗了。看看世界上的國際組織,最大的是聯合國,但最沒有實權。有實力的是北約、歐美日等國的經濟峰會、國際銀行、世界貨幣基金等等,這些組織的話事人是誰?眾所周知就是美國。至於聯合國這片招牌,美國偶然採用,但當與其利益相違時,美國可以公然一意孤行。   其他一些地區組性組織,最大的是歐盟,一度有與美國平起平坐之勢,但經歷零八年華爾街金融海嘯後,盟內多國陷破產邊緣,還需依賴美國的救助。其餘一些由於重要性不大的組織,美國按需要低度或完全不參與。如亞太經合組織,由於太分散,美不好主導,去年已開始另起爐灶。另為配合重返亞洲包圍中國政...

美軍國主義

  朝鮮昨日發射衛星(反朝國家說是長程導彈)失敗,事前聲言會作出攔截的日本,股市大漲;表示有可能干預發射的美國也額手稱慶,美盟友接著齊齊鼓掌。朝鮮被國際妖魔化為一個窮兵黷武的流氓國家,在無形的國際輿論法庭上已幾乎喪失了所有作為一個獨立國家的嚴和主權。於是,連在自家國境內發射衛星也遭到軍事干預威脅。不少大國領導人指朝鮮在說謊,明明是試射導彈,卻假裝是衛星。能說出這種質疑,前提是否定了朝鮮有試射導彈的權利。可是,站在民主的普世價值標準,美國等國家有何權力剝奪別國發展武器的權利呢?   美國向來積極干涉別國的國防,並且不惜使用軍事和經濟手段逼其屈服。可是,美國卻偏是最沒有資格在武器問題上說三道四的國家,因為它本身是最大的武器出口國,不單國防預算超過全球其他國家的總和。在研發新武器上,美國更是無止境的投入資源,這不光是為了改良現在裝備,而是在研製全新的下一代,甚至往下兩代的新武器。    1961 年,二次大戰英雄,美國總統艾森豪將軍在卸任前發表告別演說,這位曾在戰場上指揮百萬雄師橫越歐洲的老兵,卻語重心長地提醒國人:警惕不要讓越來越壯大的國防工業影響美國的國策。很可惜,老總統看到了問題,卻沒有留下解救的方法。戰後的美國,一步一步走到上了軍國主義的不歸路。   戰後美國精英和政客的世界觀是美國有必然的義務領導世界,並且美國將面對持續不會消散的軍事威脅,因而有權在全球任何地方消滅敵對力量。中央情報局在冷戰的幕後發動小規模熱戰,美戰略空戰部則發展可以打擊全球任何地方的核攻擊力。從其時起至今,歷屆美國政府都堅守以武服人的基本國策。於是,超比例的稅金投入了軍事用途,導致軍火商為求合約而向政客進行利益輸送,漸漸形成為軍火商治國的格局。最典型是前副總切尼將伊戰最大宗合約,未經投標便批給了自己曾擔任執行長的軍事服務公司。   朝鮮不能試射導彈,伊朗不能有核武;阻不了中國建航母,便帶領亞洲國家墮入軍備競賽來克制中國。如此一個好動武的國家,還天天打著世界和平的口號,怎能讓小國信服呢?

民主與文革 (八)

 從一開始便具國際化特色的王薄事件,有了一個同樣國際性的結局。中國政府高層終於統一了立場為事件定了性。官方媒體公布:薄熙來妻子谷開來涉故意殺害英國籍商人而被移送司法審理,薄本人則因嚴重違紀而被解除黨內職務。依據宣告罪名便等同判決的習慣,看來薄妻殺人罪可說是已經定了,餘下只是刑罰問題。至於薄是涉護妻而阻礙調查罪,抑或還有其他,就要待政府進一步宣佈了。不過,正如本欄昨日所說的,此次事的意義已完全超出了薄個人或其家人的命運,事件曝露了中國政府體制運作,以及國家發展方向的更深層問題。   在官方宣布了薄夫婦的罪名後,有一名稱為《重慶市民》的網民留言稱:「批了這麼久的文革餘孽,全市人民都統一了思想,結果卻是殺人案,跨度太大,小民智商不夠用了。」的確如此,司法的歸司法,政治的便應歸政治,現行政治體制兩者混淆不清,自削公信力。再加官媒刻板地宣傳統一思想,與政府主流異調的言論網站遭清洗關閉等等,與法治社會相去甚遠。倘若是司法案件,只要都按事實辦案,合乎法律程序,公開透明,那怕民眾不理解呢?如今卻是先控制輿論,再公布罪行,難免惹來疑慮。   由於初期處理薄事件是循政治路線鬥爭進行,打壓左派言論,反而引起更多關注中國發展方向。現今社會矛盾激化、貧富兩極分化、政治權貴與富豪集團勾結嚴重,外交政策被批軟弱,而國企與銀行又醞釀讓外資介入將其私有化,甚至農產品採用外國轉基因專利技術等等問題,一下子因 315 事件而引起更廣泛的關注。   就這些問題可以有不同的解讀論述,多元社會就民生及國策展開討論,本來只會大大有利於國家發展,但政府卻似乎沒有準備開放言路,不透明的決策單向傾斜。之所以出現此現象,主因是政府公權力本來就沒有打算接受民眾監督。自重慶模式被中央否定後,被稱為自由派的人士樂了,甚至有人稱之為中國民主的小勝利。   可是,真正的民主是要制度化的,不是中央選擇性的一時傾向那一方。總的來說,中國政府處理薄熙來事件讓人感受到的是文革味重於民主風,寄望新一屆領導人能看到問題所在,保持清醒的頭腦,更多為民族的福祉作長遠的思考。 

看看中國網民如何看薄妻涉謀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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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中國網民如何看薄妻涉謀殺案,投訴仍在進行中,如果還未被刪掉的話。  http://vote.weibo.com/ vid=1625929

民主與文革 (七)

 中國總理溫家寶以提防文革復辟,深化改革開放為由罷黜了薄熙來;但極其諷刺地,薄去職後中央採取的系列舉措卻與溫反覆強調的民主政治理念背道而馳。政府宣傳機器一再下達「統一思想」指令,重慶大小官員趕忙公開表忠心、市高層大地震、公安局打黑展覽一夜被拆除、公園也不准集體唱歌;挺薄的網站遭封閉整改,連網民也一度被禁在微博發表評論。一名在 315 後曾發表挺薄言論的重慶網民,得知微薄禁言後,立即刪掉所有關於薄的文字,說怕受政治牽連。到底誰在搞文革?公眾應有更清晰的判斷。   畢竟在廿一世紀網絡時代的今天,任由統治者如何渴望能擁有文革年代那種隻手遮天的絕對權威,十三億人的嘴巴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統一」的。相反, 315 事件非但沒有達到「消音」的效果,還喚醒了更多人對當前中國社會及外交問題的深層反思。   政府期望民眾相信貶薄及打壓個別言論網站是象徵民主進步,向來慣於批判政府的自由派公知陣營這回卻戲劇性地充當了政府的啦啦隊。不必糾纏什麼政治理論,凡此種種異乎常理狀況,說明了 315 事件絕不單純是薄個人的問題,而是國家發展方向走到了一個三岔口。   改革開放卅年發展至今,國內外的多重難題和困境是有目共睹的,只是如何解讀其成因?及將如何解決?社會上和中央內部都存在不同的論說和立場。政見不同本來是沒法可以避免的,也是民主社會必然的現象,並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如果溫家寶真心有誠意的推動政制民主化,不是放風聲見見民運人士,虛偽地讚美搞了十多年還沒搞好村直選,便可自視為民主先鋒。擺在溫面前的本來就是一個多元聲音的社會,幹嘛要去「統一思想」,「親右打左」與「親左打右」在政治道德上都是一樣的。   所以, 315 事件的深層意義已不在於薄熙來的個人前途,而是中國將何去何從?政府目前窒礙民意,以公權力擠壓政策只能往右走的做法,既不民主,也讓人疑惑背後是否另有原因。      薄熙來下野不是因為他個人作風張揚,暫時也沒有說他具體犯了什麼刑法,致命傷應是「重慶模式」。這套以解決社會矛盾和改善民生為本的地方政策,顯然並不是掌握更大公權力者所想要的。為了否定「重慶模式」而要如此大動作,邏輯告訴我們是因為重慶模式成功了。如果薄在重慶搞得一團糟,事實證明他才幹和思想都有問題了,中央動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那麼,溫總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呢? (待續)

民主與文革 (六)

  「文化大革命」是否會如溫家寶所警告的重來呢?文革本質是政府高層領導權力鬥爭,如果中共高層沒有發生激烈權力鬥爭,則文革便不可能出現,那怕就是一個縮水版。反之,因為文革只能由擁有至高公權力的個人發動,如果今天中國政府高層某些人自覺受威脅而動了心要消滅政敵,因而調動文革手段是有可能的。   不過,單純以莫須有罪名將政敵「就地正法」,只可以說是獨裁專制,並不是文革。文革的特質是借群眾「殺」政敵,發動者憑藉手上的公權力,煽動群眾鬥爭政敵,從而形成一種壓制任何異見聲音的社會大氣壓。「排斥異己」可能是一般上位者難以完全壓抑的慾念,當有此動機的政客在思維上又未去文革化,便很容易採取自己最熟識的文革招數了。也許會一廂情願地相信在今時今日,仍能靠個人權威指揮百姓接受單一的政治口號,掩飾自私權鬥的真象。    315 事件引起中外極大的震動,並不單純是一位知名度高的政治人物下台了,而是讓世人驚訝粗暴的權力鬥爭竟然如此赤裸裸地曝露了。越來越多歐美學者在研究所謂「中國模式」,好奇為什麼一個不行西式民主的人口大國,竟然能夠成功崛起之際,中國卻似乎在告訴人們它的政治思維仍是十分原始的,並且很文革。     中國有句俗語:「媳婦熬成婆」。從文革中走過來的一些人,表面上是厭棄文革,轉而擁抱西式的民主思想;但諷刺地,他們爭取實現政見的方式卻極為封建和文革。如胡溫的政治支持者,自由派政治理論大師,鼓吹以普世價值作為中國政治改革所依的辛子陵,在王立軍事件後,薄下台前,就當時的局勢發表評論說:「最根本的是不能軟,不能存息事寧人、討好各方的心思。要拿出中央的身份來,拿出軍委主席的身份來,拿出三軍總司令的威嚴來。先讓犯上作亂者心怯認錯,讓外國政府覺得中國政府是有權威的,靠得住的。」   在談到傳聞重慶市長黃奇帆帶警察到成都搶王立軍,辛說:「如果犯了殺頭的罪,那就要借黃奇帆的項上人頭,以鎮天下,而儆效尤。讓亂臣賊子知所畏懼。治亂世要用重典。要把軍委主席胡錦濤的權威樹起來。」   作為胡溫政改的推手,言必民主,並奉歐美政制為楷模的自由派,面對政見的和平競爭,並不是先想到民主協商,翻過面來就是威權打壓,還要借人頭鎮天下!請問民主政治裡有「犯上作亂、亂臣賊子」概念的嗎?中國出現不同政治思想的競爭,不就是民主的必然嗎?最荒謬者是,中國如何處理政見分歧,取悅外國政府竟然是其中...

轉發文章:一群普通共产党员的困惑

一群普通共产党员的困惑   转自: http://www.redchinacn.com/portal.php?mod=view&aid=3302 http://hongkongfirst.blogspot.com/2012/04/blog-post_06.html 我们是一群坚信共产主义一定能够胜利的 普通共产党员 ,或多或少都懂得一些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基本知识 。重庆事件发生以来,我们同大多数群众一样 存在着许许多多不解、困惑和问题。 我们实在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就重庆事件引发的我们的一些疑惑和不解问题特向全党同志、全国人民包括党和国家的领导人请教。 党的十六大和十六届一中全会之后,新一届党中央部分主要领导参观革命圣地西柏坡,全党和全国人民一片叫好声。 因为大家知道,西柏坡是中国革命最终取得胜利的最后一个党中央所在地。不仅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在这里指挥了最终决定革命胜利的三大战役,而且在这里召开了党的七届二中全会, 毛主席发表了重要讲话,特别告诫全党,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之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要警惕国内外敌人的糖衣炮弹。并提出著名的 “ 两个务必 ” 思想。 在从西柏坡进北京的路上,毛主席一再语重心长地说,我们是进京赶考的,我们不能做李自成。党中央领导到西柏坡去,实际上是告诉全党,新的党中央要坚持和继承毛泽东思想, 要真正带领全党和全国人民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也正是这次西柏坡之行,一下子提高了党中央在全党和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地位和威望。 2003 年 ,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上又提出和阐发 “ 以人为本 ” 为核心的科学发展观 ,由此又赢得了全党和全国人民的掌声。 温家宝总理在 十六大后 的多次讲话中,针对 “ 效率优先,兼顾公平 ” 的片面的 “ 效率公平观 ” ,特别强调 “ 在注重效率的同时,更加注重公平 ” 。这一思想也受到思想理论界的肯定。 那时候,党中央的威信非常之高 ,希望党中央继续以党的基本路线为指导,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同时,深化改革开放,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纠正以往改革开放实践中出现的种种社会不公、官员腐败、新的三座大山等许多社会问题。 党的十七大又深入阐发了 “ 以人为本 ” 为核心的科学发展观的深刻内涵, 特别强调发展的目的是人民群众,发展的...

民主與文革 (五)

  「文革」的產生是源於政府權力核心的內部權力鬥爭,雖然參與者很多都是平民群眾,但基本上完全是一場由上而下發動和主導的政治恐怖活動。在「文革」中,全國百姓被要求停止個人思考,只向一個人效忠,只能有一種思想、一種立場。那十年,是口號替代了理性的年代;雖然政治口號琅琅上口,但普通人心底裡卻最想遠離政治,因為無原無故飛來的政治罪名,可是會導致家破人亡的。「文革」的結果是公權力無限擴張,並且高度集中至極少數幾個人手上,而大多數百姓為求自保,選擇了沉默;少數堅持保持獨立人格的,都沒法逃過被折磨逼害的苦難。為政者一己的政治權力慾望,壓倒了億萬人的自由意志,這才是文革最可怖的地方。      四人幫倒台,鄧小平復出,正式宣告中止文革,轉而提出改革開放。其中,思想開放是過去卅餘年來改革的根本。可是,運動式的文革結束了,文革對整一代人,整個社會的價值觀、思維方式都有著深深的影響。由於文革本質是一場政治鬥爭,於沒有涉及政治權力的絕大多數百姓,改革開放帶來的個人經濟改善和生活自由的進步,已足以讓他們走出文革,為自己及下一代重塑中國夢。文革已經不是他們的負擔,還可以成為一種消閒娛樂,到文革色彩的飯館聚舊聊天、唱著紅歌卡拉ok,走在紅色旅遊線上,花錢穿紅色年代裝束拍照留念。   在運動中受傷較深的知識份子、公職人員及其家屬們,相對可能沒有那麼容易走出來。滿腔的怨恨讓他們只能徹底否定文革,甚至否定現政權。倡導西式政制,實施民主政治的自由派中,好些便是這一類「文革人」。不過,他們卻又是最擺脫不了文革思維的一群。   紐西蘭時評人文揚一針見血地說道:「文革遠沒有過去,角鬥場的大門隨時可以重新打開。而且幾乎可以肯定,第一批衝回到文革角鬥場的人,並不一定是懷念文革的所謂左派,反而會是那些多年來一直在痛罵文革、痛罵毛澤東、痛罵中國政府的所謂自由派。道理很簡單,文革其實主要不是政治立場觀點的問題,更多的是病態的思維方式、語言方式、展開政治活動的行為方式問題。而這些“文革病”,在這個陣營中保留得極為完整,表現得極為突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