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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裔如何融和(一)

族裔如何融和(一)   從西方媒體的報道調子,似乎中國政府特別不能處理種族問題,好像只會一味的「高鎮極權」。英國廣播公司等一些西方媒體關於新疆暴動的報道,更指暴動證明中國經常提倡和諧社會並不存在。中國是一個有五十六個民族的國家,難免會遇到族裔關係問題;而美國也是一個多元種族的國家,兩國是否面對類似的狀況,而應對方法又有否不同呢?   在表面上,中國有西藏和新疆的激烈種族矛盾,而美國則好像是個真正的大同社會,各族裔都能和平共處。不過,這簡單的描述不足以說明兩國在少數民族問題上的本質分別。中國境內的少數民族都是地方的原居民,與漢族共處已有千百年的淵源,而現今美國國內的少數族裔,卻絕大多數是移民,原居民是印第安人。族裔人口的來源,大大影響了與執政主流族群相處關係。   在西方譴責中國對境內少數民族如何如何之時,應同時檢視美國主流歐洲白人族群如何對待原居民,答案是「種族滅絕」。打從一開始,追求自由和民主的白人族群便沒有想到要與少數民族原居民平起平坐,在遇到資源與土地的矛盾時,便實施武力掠奪和種族滅絕,直至印弟安人完全失去繼續鬥爭的能力,甚至瀕臨絕種的階段,主流白人才放下屠刀,把所剩無幾的原居民遷入所謂的保留區內,過著依賴白人及與主流社會的半隔離生活。   至於另一大少數族群──非裔黑人,他們是被白人買回來當奴隸的,根本不存在平等對待問題。黑人沒法保存自身的語言、文化和傳統,他們長期忍受著的奴役和不公平。在組織反抗運動爭取權益之時,也因為沒有祖籍國,在本土也沒有根,所以爭取的終極目標也只是與白人平等的社會地位,而不會出現什麼分裂意圖。   所以,不論印第安人或非裔均不會對美國國家穩定帶來任何衝擊,反而西語裔的壯大,在近年已引起部份白人的不安。

西方媒體鏡頭下的新疆暴亂

西方媒體鏡頭下的新疆暴亂   七月五日的新疆暴動,令人自然聯想起去年北京奧運會前的西藏騷亂。大概有點始料不及的,是拉薩事件後受創的不單是當地居民,還有西方媒體的公信力。當日西方傳媒張冠李戴和充滿偏見的報道,引起世界各地華人的憤慨。有上街抗議媒體報道不公,也有專設網站為西方傳媒的錯誤報道撥亂反正,以正視聽。2008年的拉薩暴動後,網上更冒出一句形容人不誠實的新流行語──「做人不要太CNN」。事隔不足一年,發生了從多方面都極類似的新疆暴動;這一趟,西方傳媒又會如何報道及評論事件呢?一周以來的總體觀察如下:初期態度「謹慎」了,處理方法「聰明」了──即使根本態度未變;直至找到「突破缺口」之後,立即故態復萌。   公信力是媒體的靈魂,去年拉薩一役個別西方媒體近乎自砸招牌,於是首一二天基本上是學乖了,於平衡觀點和採用材料方面有明顯改善。先以去年被狠批的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為例,連日來對新疆的新聞報道採用了較為平實的敘事手法。有關周日烏魯木齊維族上街的新聞,CNN沒有如去年般立即把事件定性為「政府武力鎮壓民主示威」,而是引用目擊者講述參加騷動的人群破壞公物和襲擊途人,以及當地軍警的鎮壓行動如何逐步升級,報道的用字算是沒有感性的渲染。至於世維會對中國政府的指控,只放在報道的最末。在其後幾天的跟進報道,雖然報道世維會的篇幅增加了,但同時也對應地加插了中國官員的觀點作為平衡。在周三發表的一篇CNN記者採訪手記內,甚至寫到中國警員把採訪中的西方記者截停並帶上警車,說是為了記者的安全。CNN的記者認為警員是對的,要不然他們很可能被夾在示威衝突中。   美聯社也算是漢、維人的資料並列,但傾向同情維族。如在周二大批漢人拿著武器上街後,美聯社的報道雖然也提及漢人是因周日受維族人攻擊而被惹怒了,卻在訪問中大量引述維族民眾對漢人暴力的指控,予人維族人才是受害者的印象。   然而,略為平衡只見於新聞報導;「更自主」、彷彿「事實交代」的責任比較輕的評論式內容,緊隨新聞報道密集般湧現。這些可以「更有彈性」的評論文章,一如既往地一面倒的把中國妖魔化,與美國某些政客唱和著鼓吹「暴力有理論」。 西方新聞媒體普遍將新疆維族定性為受害者,特別偏頗的有「法新社」、「英國廣播公司」和美國官方的「美國之音」等媒體。這些媒體在報道上淡化了周日暴動所造成的破壞,或暴徒對無辜平民的攻擊,反而「捨近取遠」,一開始...

公義何在

公義何在     下筆撰寫此文時正值是七七事變72周年之日,而新疆的血腥暴力騷亂仍未完全平靜。閱讀了大量關於新疆暴亂的英文報道和評論,令本來沉重的心情變為沈痛。過去受到列強的肆意欺侮和侵略、至近年因經濟稍見成就,總算得到西方較禮貌的對待,但論到國際公義,中國仍受到不平等待遇。   把所有反中國政府勢力都團結在她辦公室的國會議長普洛西,昨日就新疆暴動發出聲明,追究中國政府的責任,指騷亂是北京壓逼維人的結果。這種不辨是非,不交代論點根據,一面倒的政治偏袒言論,出自普洛西的口一點也不奇怪。六月四日普洛西在華府搞了一個紀念六四的集會,在台上站在她背後的便正是疆獨領袖熱比婭。   至於熱比婭本人,雖然一面矢口否認自己是暴亂的策劃者,但同時卻在《華爾街日報》發表極具煽動性的文章,也嗅出了血腥味。發動暴力濫殺無辜,目的不過是要為疆獨運動升溫,並將之上升至國際層面,疆獨分子很清楚,國際輿論必然會站在他們一方的,因為有普洛西之流的政客慣性地把中國妖魔化。雖然暴力襲擊是針對漢人,但外國政要可以不假思索地指責中國政府;而西方媒體也刻意淡化維族暴徒,但對於漢人持武器上街卻來個圖文並茂。   在政治目的、策動手法和國際輿論方面,烏魯木齊暴動與拉薩事件都十分之相似,只是這次暴徒更加兇殘。當西方仍在頑固偏見之時,卻看到中國政府在處理新疆暴亂的手法上明顯吸收了拉薩的教訓,如迅速增派警力、即時公佈新聞、開放採訪等等。國際公義是要一步一步爭取的。「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中國人必須要爭氣,切勿以暴易暴,墮入煽動暴亂者的圈套。

圖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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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故事   圖片可以說明故事,而有些故事往往會隱藏在圖片之內,需要細心的發掘。 (圖一) (圖二)   今天選了兩張國會議長普洛西的新聞圖片。圖一是上月四日,議長在首府華盛頓六四紀念集會上發言。圖二是該集會兩個半星期後,議長回到三藩市選區向華文媒體講述中國行的成果。   六月四日當天,普洛西特別的忙碌,先在辦公室召開例行記者會,其間簡短評論了六四事件廿周年。接著出席由吳宏達籌辦的六四圖片展;之後馬不停蹄的回到國會草坪主持六四紀念集會,與她一起站在台上的有民運人士楊建利和新疆女首富,也是「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主席的熱比婭。(新疆連日的暴力騷亂,令熱比婭又再度成為新聞焦點)   在這三個場合裡,普洛西關於六四的發言一次比一次長,也一次比一次激烈。在草坪集會上,普洛西的開場白是很榮幸的六四早上接到達賴喇嘛發給她的信息。圖一可見演說中的普洛西臉色凝重,她說:誰會想到廿年後的今天仍是這狀況,同一樣堅持要鎮壓的懦夫所為,至今仍在懼怕人民。   圖二是在這篇激情演說後不到三星期,笑容可掬的議長回到自己的選區向華文媒體講述中國行的經驗。在她身旁是英文《中國日報》關於她到訪中國的頭版報道,放大的版面可以清晰看到她與胡錦濤的握手合照。選擇了這樣一張剪報作為記者會背景,與六四集會上的坦克相片背景,分別何其之大。可能由於在記者會上議長都在說中國的好話,有記者便問她是否對中國的立場有所軟化或改變。她回答說,與其說我變了,不如說中國已經改變了。   這變與不變的道理,或是應該如何變?何時變?也許只有如洛普西一樣的政客才能純熟的掌握吧。

民主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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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之「便」   今年的香港七一大遊行人數不及主辦團體事前的估計,沒有新鮮的主題,人頭又夠踴躍,本來沒有太多的內容可供報道或評論的,幸而有由社民連幾位骨幹所發動的留守政府總部集會,充滿動感和對峙氣氛的場景,總算讓老記(者)們有料可報。而報上的一張小小的新聞圖片,論震撼程度遠超過萬人遊行行列。請參閱文末附圖。圖中所見是到政府總部參加留守集會,要求與曾蔭權對話的部份示威者。集會期間人有三急,男示威者們便在政府總部前的花糟集體小便。   百餘名的示威者聲稱是為抗議港府施政失誤而來,要求特首到場對話。「關心政府施政」是仗義憂民,「與特首對話」是為民請命。示威者打著這口號與警員對峙,尚可以勉強稱之為出師有名。不過,任何高尚和響亮的口號,最後都得回歸到人本,即是示威者們為追求實現其主張而採取的行動。五四運動掀起的愛國潮,讓不少青年人投身改革社會種種事業、辦刊物、當老師、從政或當實業家等等,用不同的途徑振興中華。日侵華戰爭爆發後,更多是從軍保家衛國。高尚的口號必須配上同樣的品格,否則口號只是虛偽的叫囂。   一群口口聲聲要為香港爭取民主的人士,卻全不顧公德和基本修養,竟然集體公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政府公物上便溺,這到底代表著一種怎麼樣的人品和人格呢?在香港爭取所謂的「民主」基本上是不必付出代價的,善操作者還可以弄得一官半職,唯一的犧牲可能就是不太「方便」而已。

胡不歸

胡不歸   七月一日是香港脫離殖民地統治,主權回歸中國的日子。每年的七一在香港都有各類的慶祝活動,但自九七年至今,香港一些政客和團體,也選擇在同一天舉行喝倒采的遊行。雖然每年的遊行主題都有不同,但口號餘音的真心聲是:「我不高興!」   一九九七年的遊行主題是「結束一黨專政、建設民主中國」,今年的主題是:「施政失誤,貧富懸殊;還政於民,改善民生」。而在其間,「平反六四」、「還政於民」及「爭取普選」等是常見的口號。可以看出,遊行組織者要示威的對象從一開始便不是特區政府,矛頭是中國中央政府。為什麼要選擇在香港結束百餘年殖民地統治的紀念日搞對抗性質的示威遊行呢?說實在就是要表現對回歸的「不高興」,各種口號只是用來壯大隊伍的招徠而已。   香港回歸對以泛民為代表的一些港人最大的打擊,並不是他們受到中國政府的逼害,北京對一國兩制的堅持,連最挑剔的美國也無話可說。不高興的主要原因是自尊心受到「傷害」和優越感被「污染」,這是一種根深柢固的地域優越感。   香港的經濟起飛始自戰後、較完整的大規模社會建設要到六十年代未和七十年代才開始。而在同一時期,戰後的中國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政治運動,一項接一項的錯誤國家政策。在此消彼長之下,港人享受到經濟繁榮帶來的生活品質改善,初是慶幸自己活在香港,繼而形成一種以港人為榮的優越感,鄙視甚至歧視中國大陸的人與物,已是香港文化的一部份。廖偉雄當年飾演的阿燦成為港人對內地同胞的貶稱,鄭裕玲的「表姐」形象──女版阿燦也流行一時。所以,就是這種高國內人一等,甚至幾等的心理,讓好些港人沒法認同自己也成為「中國人」。   這種心理情意結在中國發展超越了香港之後更為惡化。香港的經濟優勢沒有了,反而要依賴配合國內環境而生存,心裡不高興的港人明白搵錢和超值生活享受要到中國,連炒股也不例外。但與此同時,優越感的創傷也得找方法治理,譴責中國的政治、恥笑國內的某些社會現象,便成為有效的心靈妙藥。   可惜,當中國大步向前時,部份香港政客卻停留在戀棧殖民地優越感的反共情緒中,並且有組織地要把這種仇中情感灌輸給下一代。面對下一個七一,不應在找尋一個新的示威借口,不如把精力放在建設一個可迎接新時代挑戰的香港吧。

順勢總統

順勢總統   馬英九又到訪灣區了, 但由於官職身分的不同,人氣與排場也不盡相同。過去馬英九是一名政壇明星,現在卻是集黨軍政大權於一身的總統。明星講究的是魅力,總統則要看績效。馬英九上任以來推動積極的兩岸和解政策,達成了三贏局面。中國大陸可以大幅提高與台灣官方與民間的交流、台灣的經濟困境找到了新出路;而美國也不必再為台海緊張局勢而煩腦了。   上任一年餘以來,對馬政府的施政毀譽參半,但對於他所推動的兩岸政策,除了逢馬必反的一些民進黨政客堅決反對外,認同的還是佔絕大多數。因為兩岸的政商文化交流已是一股不可輕易逆轉的大勢,就是連有「台灣國國父」之稱的李登輝也表示有訪問大陸之意;因美麗島事件而坐過牢的高雄市市長陳菊亦已訪問完上海回來,早年曾主持兩岸事務的馬英九當然也明白其中道理。   過去在李登輝時代,台灣官方慣常用「敗家窮兄弟要回來」來形容大陸對統一的願望。如今「窮兄弟」不但富裕了,並且在地方和國際影響力均不可同日而語,兩岸之間誰較需要誰的情勢已很明顯。特別是在金融海嘯之後,以製造業和出口為主的台灣經濟受到空前的衝擊,馬英九政府的大陸政策也隨之加速。明日起,大陸資金便可以開始在台灣購買房地產。   不論是直航、外交休兵、接待大陸高層官員、陸客遊台及陸資買房等等,這些改善兩岸關係的政策,無不必是看準了對台的實質利益作為出發點。中國領導人重申會推動一切有利台灣人民的政策,也願意不分黨派的與台灣人士接觸,馬英九充份利用了對岸創造的機會,除了讓台灣經濟復蘇在望外,也得到大陸不攔阻台灣成為世衛觀察員,擴闊了活動空間。倘循目前的開放政策走下,兩岸的和好氣氛相信會更進一步,但且別將之視作為統一的任何預兆,因為這又是另一個課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