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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林太 國在哪

         林鄭高票當選特首,建制支持者及一些涉港事務中央官員也許鬆了一口氣;然而,從「戰勝了反對派」的歡欣中清醒過來後,便會發覺林太從勝選演說,以至選後在電台訪問中的表現,言行中均只有香港,沒有國家,甚至刻意拉出距離。筆者忍不住要向林太請教:請問您的國在哪兒?     在通篇勝選演說中,除了讀出特首職位的全稱時提到「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 ...... 」外,竟然完全沒有 、 連一隻字也沒有涉及國家層面。沒有提到特區與國家的關係,更不要說什麼國家情懷了。林太沒有提到自己當選還需要等待中央政府的任命,就算知道任命是必然,那怕只是程序而已,林太提到自己如何展開特首工作時,是否應提一句:「待中央政府正式任命後,我便會 ...... 」如何如何呢?因為按照基本法,特首選舉結束並不等於當選人便自動擁有行政官長的權力。既然選前傳出中央可以不任命曾俊華,那麼法理上中央也同樣對林太有任命與否的權力。     香港是中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特區與內地及中央政府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有憲政上的,有經濟上的,也有文化上的。作為當選的候任特首,能夠隻字不提及國家或內地,只能說是萬分自覺 、 刻意為之才能有的效果。那麼為何林太要這樣做呢?     香港社會今日的混亂,根源是國家認同出了問題。反對派主導的思想是仇中反中,拒絕接受香港回歸國家。什麼中港矛盾、本土意識、反國民教育、港人優先、佔中、港獨等等,全都是在反中巨傘下的不同呈現而已。經過多年來多層次的洗腦工程,不論在教育界、新聞傳媒、娛樂演藝方面,國家形象在香港遭受空前的妖魔化和污名化。可悲是連建制派政治人物、高校主管、特區官員面對此歪風,不但不敢出面撥亂反正,還曲意逢迎討好,彷彿跟對方沆瀣一氣。有些建制派甚至忌諱被指「親中」,能有風骨堅持國家認同的鳳毛麟角,討好或屈服於民粹的佔絕大多數。     特區官員對民粹的恐懼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每逢反對派質疑他們與中央的聯繫,標準反應是急亡劃清界線。例如勝選夜,當被記者接連追問會否到中聯辦謝票時,林太一再強調到中聯辦只是「禮節性」拜訪,潛台詞:不是我個人願意去的,是公式慣例,沒特別意義,不去不行而已。看來林太深深明白到記者提問的敏感性,在回答時她選擇了對自己最安全的說法,...

林鄭首秀點評

    林鄭月娥一如事前預料當選第五任香港特首,得票為七百七十七,令她和建制派都很有面子。選舉後,林鄭以候任特首身分首度會見記者,現場氣氛與其說是勝選記者會,不如稱之為傳媒公審會。記者的所謂提問充滿刻薄的挑釁,甚至責罵。有女記者用責問的口吻問林鄭:泛民要你要反省,你反省了沒有。看到林鄭全程受到政治立場鮮明兼偏頗的記者圍攻,本該也同情她幾分,但想到她在答問前的勝選演說,同情也許不必了,因為是她先交出了話語權。   林鄭的勝選演講把「修補撕裂」和「團結香港」作為重點,並且在回答提問時一再重複。顯示這位被稱為「好打得」的候任特首,其實已深陷反對派的圈套中,希望她只是不小心,而不是暗自認同。   目前香港的政治狀態是台灣的翻版,所以看看馬英九執政時代,便可以輕鬆弄清楚彷彿極其混亂的香港政治。馬英九的最大錯是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全民的總統,於是上任後便賣力討好綠營,不論是政策或是官員任命,都向泛綠傾斜。結果是蹬鼻子上臉,明明是執政黨的總統,卻被民進黨逼得連服貿也掉了;落任後更遭蔡政府起訴。馬有權不用,錯判政治,敵友不辦,今天的下場也只能說咎由自取,林鄭應以馬為鑑。   所謂「撕裂」和「團結」都是反對派的政治論述,是為阻礙特區和中央政府管治香港而設下的歪謬政治迷宮。很可惜,嚴重缺乏政治洞察力和智慧的建制人士,想也不想便如鸚鵡學舌般照用,被賣了還替人數錢。可知,反對派天天重重複複的說「撕裂」「撕裂」,目的是要營造和激化社會矛盾,配合洗腦式宣傳的所謂「生於亂世」說,目的是不亂也要說到亂為止。至於「團結」,於反對派而言是由他們一統天下的代名詞而已,上周本欄亦曾論述過。不論是「撕裂」或不「團結」,都是反對派套在特區和中央政府頭上的罪名,強說香港社會「撕裂」和「團結」都是政府的錯,所以修補「撕裂」和促進「團結」都是政府和建制的責任。   這種類似空手套白狼的手法,成功逼得特區政府處於被動,好像必須放棄所有底線來滿足反對派的要求以謝罪似的。很遺憾的是連一些中央官員和建制政治人物也相信了這套,以為政府真的有責任再進一步討好反對派,看來連林鄭也逃不過。   寄語候任特首,需知道社會存在分歧是最正常不過的,政府不需要為此負上責任。作為行政長官,首要責任是為香港長遠發展的方向把關,落實有利民生的建設。把不同政見說成為危機,打成...

不團結可以嗎

    香港反對派在鬥爭特首和中央政府時用了一道怪招,說它怪是因為它在邏輯上完全不成立,但卻在強大輿論攻勢下被強說成社會共識,連一些傳統建制大人物也唱著同一調子。這招數就叫做「團結」,有的建制派會稍作修飾稱之為「大和解」。   今屆香港特首選舉,反對派推出曾俊華作為代表,而不是自己陣營中的頭面政客,這究是何意呢?反對派中就沒有人想當特首嗎?不是,這屆反對派打的戰術是「團結」,用一名陣營外的人,再重金專業包裝,讓過去長期被反對派媒體揶揄為無作為的財爺曾俊華,一夜間民意附體,成為了「團結」救星。   為什麼只有選曾俊華才能團結香港呢?反對派的理由是因為曾俊華得到反對派一面倒的堅定支持,而中央支持的林鄭則沒有一張反對派票。這可笑的神邏輯結論是:反對派當選代表團結,反對派落選等於撕裂。為了強化這神級結論,專業競選公關團隊便發功了,網軍機器全速點LIKE外,還接連推出曾先生遊街市、名導名人曾生飯局短片,而選前重頭戲是重溫佔中味道的千人中環挺曾集會。這些選舉騷試圖黃袍加身,將曾打扮成為萬民擁戴的最佳特首人選。   可是,拆開脆弱的包裝外皮,這團結救星其實更像沒穿衣服的皇帝。理性的選民都會問:為什麼必須要團結呢?深一層再問,難道不能容許港人有不同政見,選擇自己的候選人嗎?選擇支持國家又得中央支持的候選人有罪嗎?一個正常的社會永遠是多元的,特別是在政見上有不同的看法才是常態。美國有民主共和兩黨,無數次的輪替,民意恒常是分裂的。再者,反對派的所謂「團結」本質是獨裁專政,因為他們強逼社會和中央只能接受由他們推出的候選人,否則就翻臉搞鬥爭。反對派和部份因各種原故怨恨中央的所謂建制人士挺曾,只不過是打著團結旗號搞分裂,借挺曾發洩拒中情緒,由曾來擔當對抗中央的先鋒。   多元是民主的基礎,今天香港反對派那套唯我獨尊的思維本質上是反民主的。昨日特朗普推翻奧氏健保的法案在國會遭退回,不就是反映共和黨縱然是眾院大多數,也不能為所欲為嗎。港反對派全方位壓制愛國聲音,是那一門的民主風度。跟風附和反對派政客的人士,可有想過搞港獨立才是真的撕裂,香港人要過利比亞、敘利亞或烏克蘭的生活嗎?承受得了嗎?

何謂撕裂

     香港特首選舉中常聽到「團結」與「撕裂」這個詞,候選人曾俊華自稱是能團結香港的人,並同時指對手林鄭月娥若當選將令社會更加撕裂。到底什麼是團結?什麼是撕裂?今天先談撕裂。   「撕裂」一詞極度負面,撕裂了便代表不完整,肉體撕裂更會流血和痛楚。至於社會在價值觀和政治立場上的撕裂,具體呈現是對立與矛盾尖銳化,在走向極端之下什麼事情都辦不成,甚至會演變成衝突。   「撕裂」可以是形容詞,也可以作動詞。社會撕裂是客觀狀況的描述,動詞時是指某種力量或某人作出撕裂社會的行為。香港反對派多年來一直指責梁振英撕裂社會,卻沒有給出具體的事例。較為接近的說法也只是說梁特首個性倔強,難以合作。可是,現實所見,梁上任以來所推動的政策屢屢遭反對派成功攔截,梁也沒法阻止佔中發生。反而只見反對派人士多次在公開場合向梁任意丟東西,反對派媒體日日夜夜罵他是狼,連梁的妻女也成為網絡欺凌的對象。這樣一位被四方八面夾擊,本人及家庭都被反對派撕裂了的特首,還有什麼能力去撕裂一個社會呢?   社會本來都存在多元不同的聲音,不同政見存在並不是撕裂;陣營之間水火不容才叫做撕裂。立法會一再拉布之下,梁主持下的特區政府施政被綁手綁腳,可以說梁能做成的事情少之又少;並且,在反對派近乎壟斷的傳媒環境中,連政府電台也天天在罵特首,試問梁又有何渠道發表令社會撕裂的言論呢?   反觀,反對派在香港異常強勢,不但在立法會長期拉布寸步不讓,在政治上逢中必須,而且態度越來越強硬,由最初的抬道具示威,到佔中,以至旺角暴動,反政府的動作轉向偏激。論撕裂香港的能耐,反對派比梁振英根本不在同一層次上。怪責梁振英或林鄭撕裂香港,只不過是賊喊捉賊而已。

襲警光榮

     香港社會,特別是個別主流媒體的價值觀已經嚴重扭曲,配合反對派積極散播歪理,顛倒是非,對社會道德造成毀滅性的破壞。就以在佔中期間襲警罪成的曾健超為例,日前他到法庭表示將放棄上訴及接受即時監禁,在法院外他以一副嚴肅的表情,響亮的聲音,彷彿理直氣壯地向傳媒發表講話,曾說:「我現在放棄上訴,其中一個考慮是七警已成功定罪;對於我來說是否被定罪,我從來都無怒氣。這兩年多一直我們爭取,尋找的公義,是要犯法的人繩之於法。」   曾健超是因襲警而被判刑的,襲警是極其嚴重的罪行,有別於一般的襲擊傷人罪。因為警察是執法者,襲擊警員即是以暴力挑戰司法,衝擊維護社會治安的公權力。可是,曾卻在法庭獲得非一般的輕判,刑期僅五周,還被批准可以三百港元便保釋。保釋後曾更成功獲選為社福界選委,他已表示會在監獄投票選特首。   曾獲輕判本身已如同法官親手打了警隊一記耳光,後獲選委權更是對基本法和特首選舉的公然侮辱。一名漠視法紀的襲警刑事犯人,竟然可以在監獄中決定下一屆特首是誰,試問香港憲政的尊嚴何在?公理何在?   在反社會可以得到光環和保護的香港,如曾健超之流,明明是罪犯也會被捧為英雄,以至入獄前還膽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在爭取社會公義,魔鬼忽然打扮成天使。曾上述的一番話,如果不知道他是一名襲警犯人,還以為是警隊發言人在講話呢!當犯法變成為光榮,可以得到傳媒的讚美,這樣的社會還有希望嗎?曾健超的狂妄反映了香港社會價值觀已病入膏肓,如何才能撥亂反正,中央政府不能再視而不見了。

真假民主

  在西方文化長期主導和洗腦之下,「民主」二字已被奉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國際最高價值,稱之為普世價值。所以,但凡掛上「民主」的都彷彿必然是進步、正義,以及不可被質疑。歐美澳等西方社會戰後一直以民主世界自居,天然地活在世界道德高地的頂峰;而亞洲和中美洲則被他們視之為沒有「民主」的不進步世界。既然有了高尚與低下的心理,高尚者瞧不起低下的,動輒便以拯救者姿態對待他們眼中的下等世界人群。   這就說明了為何今天的中國是世界上第二大經濟體,改革開放以來七億中國人脫貧,不論在工業製造力或是高新科技,中國也站在世界的頂層,為什麼西方輿論總是妖魔化一個有著五千年文明的中國呢。可悲是連一些中國人也會跟著自輕自賤,說什麼中國沒有民主,所以不配稱之為現代大國之類的話。不採用西式政治制度,中國人便永遠抬不起頭似嗎?面對中國全方位的崛起,「缺乏民主」也成為西方在精神上壓制中國的最後本錢。然而,只要弄清什麼是西式民主,中國人也真的沒有什麼可自卑的了。   「民主」最大的道德值價是人民自己能作主,所以名之為民主。而自我作主這回事不能是精神上或形式上的,必須是實質上的。主人是有支配權力的,人民集體作主,則人民便應有可以行使的實質權力。可是,人民在文字上是一個單詞,現實中卻是一個個不同的獨立個體,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利害認知和價值,當每一個人都要行使自己的自主權事時,無可避免會出現重重矛盾,就是中國人所謂的眾口難調。   所以,絕對的民主在現實中的呈現應是無政府狀態,一個有秩序的社會必須約束和限制個人的權力。西方選舉制度是借投票機制來限制個人權力,當票投下之後,投票者便交出自主權,服從權貴管理的制度。真正擁有權力的是制度中執掌公權力的人,如議員或總統,人民沒有能力和機會干預這些透過「選舉法」掌握權力的人。   就以特朗普為例,他透過選舉制度掌握了權力,他可以決定國家財政開支,可以指揮軍隊,而百姓如有不滿,只能示威,或拜託政客運用他們手中的權力去制衡總統,只是政客是否答應,則是另一回事。所謂的民主,只是四年才來一次,也只限於在小範圍候選人中選一位,投下那一票,根本算不上什麼權力。所以,別把「民主」二字神化了,人類社會還有更多更重要的生活必需元素,如「安全」和「公平」便比所謂的民主重要多了。

盲撐曾俊華

     香港特首選戰已成兩強之爭,得助於選舉工程的精密操作,反對派在一千二百名選委中得到逾三百席,令反對派頓感氣勢如虹,造王之說方興未艾;坊間甚至有說法指反對派的候選人曾俊華極有可能成功阻截林鄭月娥當選的機會。選戰本來就是各為其主,支持誰都是個人的選擇,但分析香港反對派的邏輯,可以兩字總結:「盲撐」。   曾俊華在任財政司之時,屢遭反對派批評和攻擊,激進的青年軍更向曾擲蛋。現在一笑泯恩仇,連向來板著臉責罵政府的記協主席,也笑咪咪的坐在曾俊華身旁。並不是曾有任何改變,全因為曾出選合符反對派的核心利益:在逢中必反的緊箍咒之下,不顧一切地與中央對抗。   天下間所有政治反對派的工作都是很輕鬆的,他們只要堅持與政敵唱反調便是。而香港的反對派對起如美國英國的在野黨更容易做,是因為香港的反對派唯一任務是盡情破壞,沒必要顧慮有執政的一天。如在特首選戰中,他們唯一的任務是狙擊中央心儀的候選人,梁振英競選連任便打梁,林鄭受中央祝福便打林鄭。所以別以為反對派是真心的挺曾,如果中央最初選了曾而不選林鄭,今天被圍攻的將是曾俊華。   美國是選舉機器的大師,港反對派玩選舉比建制要高幾級,更不要說未經西方選舉洗禮的駐港官員了。曾代表反對派出選,除了有可能得到全額的反對派選委票外,一些過去姑且被稱為建制,而實際上各有心思的選委,不排除個別會暗中改投曾俊華。   不過,依客觀環境,反對派在今屆特首選舉要讓曾一舉勝出極有難度,看來也並不是其主要目的。如能做成首選舉選因沒有候選人過六百票而流選,便是反對派最大的勝利了。其次如能讓林鄭得票少於梁振英,也是精神上不錯的勝利。總之,搞到選舉結果令中央難堪,反對派便有交待,大功告成了。   特首選舉是憲制需要,但卻淪為反對派一顯搞事本領的場合,香港政局其爛程度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