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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在教育

  也許有些人會不明白為何向來務實的香港,怎會在近年出現一批又一批仇中反政府的政治青年呢?他們的激進程度與當年的紅衛兵有過之而無不及,到底是誰影響了他們?答案令人難以至信:都是學校老師教的。   最近香港東華三院中學舉辦了第七屆聯校辯論比賽,題目是香港應繼續聯繫匯率。其中一名隊員站起來發言,劈頭一句便是:「1982年中國政府無恥地對《南京條約》走數」。同學的意思指中國政府不信守條約精神,竟然要求於一九九七年收回香港,從而可證中國政府不守信用,是無恥的政府。   同學此驚人一語並不是當天最恐怖的場面,更可怕的是當天在座的眾多老師,竟然沒有一人發言批評或糾正該同學的發言。客觀上等同向全體在場學生,肯定了「中國可恥地不遵守《南京條約》」這一說法。   香港的教育有多麼可怕,甚至可惡,由此可見一斑。眾所周知《南京條約》的背景是清政府厲行禁煙,而英國政府為了繼續在中國販賣鴉片,便派出軍艦進攻廣東和天津,以武力 保護其販毒活動。清政府兵敗後被逼簽署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但從這位東華三院學生的發言可見,他既不知道辛亥革命後中國新政府已向世界宣佈不承認所有不平等條約,似乎也不知道英國人佔據香港的初衷只是想得到一個轉運毒品的港口。禁毒可恥嗎?   這位同學不但沒有作為中國人的基本國家民族觀念,也沒有正常的是非觀;他用可恥來形容中國政府不承認《南京條約》,其背後的邏輯連純正的英國人也難以啟齒,當年鐵娘子戴卓爾夫人在北京也不敢重提《南京條約》。可是,與其說同學竟然比英國人還英國人,不如說比奴才更奴才。誰又會想到香港的中學,竟然會堂而皇之的培養漢奸精神呢!   相信東華三院並不是孤例,香港特區政府的教育局,以至特首梁振英先生本人,能對此現象視再而不見嗎?

壞在教育

  也許有些人會不明白為何向來務實的香港,怎會在近年出現一批又一批仇中反政府的政治青年呢?他們的激進程度與當年的紅衛兵有過之而無不及,到底是誰影響了他們?答案令人難以至信:都是學校老師教的。   最近香港東華三院中學舉辦了第七屆聯校辯論比賽,題目是香港應繼續聯繫匯率。其中一名隊員站起來發言,劈頭一句便是:「1982年中國政府無恥地對《南京條約》走數」。同學的意思指中國政府不信守條約精神,竟然要求於一九九七年收回香港,從而可證中國政府不守信用,是無恥的政府。   同學此驚人一語並不是當天最恐怖的場面,更可怕的是當天在座的眾多老師,竟然沒有一人發言批評或糾正該同學的發言。客觀上等同向全體在場學生,肯定了「中國可恥地不遵守《南京條約》」這一說法。   香港的教育有多麼可怕,甚至可惡,由此可見斑。眾所周知《南京條約》的背景是清政府厲行禁煙,而英國政府為了繼續在中國販賣鴉片,便派出軍艦進攻廣東和天津,以武力 保護其販毒活動。清政府兵敗後被逼簽署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但從這位東華三院學生的發言可見,他既不知道辛亥革命後中國新政府已向世界宣佈不承認所有不平等條約,似乎也不知道英國人佔據香港的初衷只是想得到一個轉運毒品的港口。禁毒可恥嗎?   這位同學不但沒有作為中國人的基本國家民族觀念,也沒有正常的是非觀;他用可恥來形容中國政府不承認《南京條約》,其背後的邏輯連純正的英國人也難以啟齒,當年鐵娘子戴卓爾夫人在北京也不敢重提《南京條約》。可是,與其說同學竟然比英國人還英國人,不如說比奴才更奴才。誰又會想到香港的中學,竟然會堂而皇之的培養漢奸精神呢!   相信東華三院並不是孤例,香港特區政府的教育局,以至特首梁振英先生本人,能對此現象視再而不見嗎?

這才是話語權

  中國用了短短卅餘年發展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讓超過六億國民脫貧,並且造就了一個強大的中產階級。可是,中國越是發展得理想,越是在國際話語權上面感到挫拆與苦腦。以至多年來中國的外宣部官員一再強調要向國際講好中國故事,也用了很多種不同手段,試圖以重金打通國際話語權的通道。很可惜,經過多年的努力,雖有些成效,但仍然未如理想。然而,王毅外長日前與加拿大記者的不到一分鐘的交鋒,卻為中國話語權的探索提供了極大的啟發。   所謂話語權就是對事情的定義權,這種定義權具體呈現是透過新聞媒體,但其權力來源並不是媒體。人們看到美國和個別歐洲媒體擁有了至高無尚的定義權,如《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或BBC的報道,彷彿都自然如鐵般的事實似的,不但未敢質疑,還要爭相跟隨再報道。因此,一些人便以為發展超強大的媒體是掌握國際話語權的不二法門。這想法其實是錯誤的,媒體作為展示話語權的媒介自然重要,但權威本身是媒體背後的國力。   中東小國卡塔爾傾全國之力辦了個《半島電視台》,一度成為中東的第一大媒體,也是世界了解中東事務的輿論權威。可是,自從小布殊空炸了巴格達的半島電視台大樓後,半島的聲音便日漸萎縮,不久前還關掉了美國分社。原因何在?那是因為美國政府強勢介入了半島的新聞部,半島的新聞評論嘉賓名單竟然是由美國政府提供的。那麼半島為何會答應呢?弱國無外交!小小的卡塔爾又怎能不屈從美國呢!   且看,中國媒體發了多少中國正面的報道,外媒就是不引用;而王毅外長理直氣壯的斥責加國記者不專業,頓成國際新聞,逼得當地政府和主流媒體都要被動地辯護。也許有人會認為王外長太衝動,但話語權從來就不是謙讓可得的。當一名加國小記者也可以用抹黑方式定義中國社會以至政府作為時,如果王外長不即時有力反駁,不奪回定義權,還談什麼中國話語權。怎樣說好中國故事?王外長做了漂亮的示範。

話語權之爭

     準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昨日又當眾向記者開火了。被《華盛頓郵報》一篇報道指他自稱為退伍軍人募得巨款是沽名釣譽所為,特朗普昨日召開記者,宣讀已經得到他捐款的四十一個退伍軍人組織的名單。原本這是一場挽回名譽的公關記者會,但受不住記者窮追猛打的特朗普卻動怒,指責ABC的記者為卑鄙小人,並且嘲笑一直打斷他發言的CNN記者。   特朗普確是另類政客,因為自從參選以來,他便沒有停止過開罪記者,所用語言都是極為尖酸,甚至是刻薄。一般正常政客都不會與傳媒敵,龐大的競選開支中,與媒體打交道的費用便佔了大頭。候選人身邊通常都會聘請一群有媒體工作經驗的競選顧問,專責為候選人佈置媒體宣傳策略,製造會吸引記者注意的話題。所以,候選人與記者之間是一種微妙的相互依賴關係。   富豪特朗普便不是如此,他會在公開集會上對記者出言不遜。從往績所見,他不光是針對個別記者,而是對整個美國主流媒體都很有意見似的。在其極需要媒體的時候還不知討好記者,特朗普不想當選了嗎?   不是,特朗普之所以如此對待媒體,首先是因為他有錢。除了所謂有錢任性外,他還可以用錢買時段和版位,他的話語權並不完全掌握在記者手上。其次,他發現對記者發飆是會為選情加分的。每一次他罵或羞辱記者,除了得到額外報道外,對民調沒有一點負面影響。所以,聰明的同行們,話語權在誰的手上,真的仔細思量一番。

真誠的哀悼

     在三藩市亡兵紀念日的活動上,主持宣佈新的韓戰紀念碑將於今年八月建成揭幕,說是要重新喚起人們對在韓戰中捐軀美軍的敬意,永遠不忘他們的為國家付出的終極奉獻。   一塊石碑固然可以永誌功勛,但對陣亡將士最真誠的悼念應是努力避免戰爭,讓我們子孫世世代代得享和平。可惜,三藩市的韓戰碑還在興建之際,朝鮮半島的軍事對峙卻變得越來越緊張。而自二戰之後,美國軍人就從沒停止過參與戰爭,不論在中東、非洲、歐洲、中美洲和亞洲,美國都發動或直接參與大大小小的戰爭,在個別戰場上更是死傷慘重。   讓人更遺憾的是這些戰役換來的並不是和平。最新近的例子是伊拉克的費盧傑。美軍在二零零三年佔領巴格達後,一直沒法平息伊境內的反美武裝,於是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向費盧傑市發動大規模總攻,全城幾成廢墟,是戰也是駐伊美軍死傷最嚴重的戰役。諷刺地,十二年後的五月,費盧傑為伊斯蘭國所佔,美軍事顧問指揮伊拉克軍,再次猛攻費盧傑。   只要美國政客依然執行以軍事打擊作為稱霸國際的先行手段的國策,任何悼念陣亡將士的活動,只會是走過場的形式而已。軍隊是保家衛國的利器,絕不應淪為對外擴張的政治工具。

誰的共和黨

     共和黨初選雖然還有幾星期才結束,但隨著候選人一一退選,特朗普已經成為唯一仍在角逐的候選人。共和黨的當權派依然毫不掩飾其抵觸情緒,兩位前布殊總統已表示不會出席即將提名特朗普的黨代表大會,上兩屆的共和黨總統候選人亦是如此。共和黨現任公職職位最高的眾議院議長賴恩除了說仍未準備好支持特朗普外,還說可以隨時不當代表大會的主席。   至此,共和黨空前分裂已經曝露無遺了,但這種分裂並不純是黨內不同路線,更多是黨內的一場階級鬥爭。這裡的階級不是貧富之別,雖然特朗普是一名超級富豪。階級是指黨內政治權力的既得利益者,與普羅小黨員。   從已完成的數十個州的共和黨初選反映,特朗普明顯是共和黨基層黨員的選擇,但上層黨員卻是一遍抵制之聲。有資深參議院共和黨領袖更是明言自己不會投票給特朗普,還預言希拉莉最終將於十一月勝出。這種黨內階級鬥爭是民主政治的極大諷刺。   行之以久的美國政黨民主政治,原來並沒有培養出政治人物的民主精神。民主政黨應是以黨員的大多數意見為依歸,黨的領袖人物亦應遵照黨員的集體意志而行。這回特朗普打碎了美國政黨的虛偽面具,黨員在黨領袖心中原來只是讓他們奪得權力的工具而已。所以,當黨員集體志意與黨權貴不同之時,權貴小圈子可以另作打算,排斥黨員們所選擇的候選人。共和黨到底屬於誰的呢?

廿八年前

     近日在網上重溫了特朗普廿多年的一些公開活動視頻,有的是訪談節目專訪,也有他在國會委員會內作證的情況。今昔對比,世態炎涼,能不唏噓?   一共看了三段視頻,其中一段是1998年特朗普接受女名嘴 Oprah Winfrey 的訪問,其時正值總統大選年,時任副總統的老布殊戰民主黨的杜卡斯基。女名嘴問及特朗普在紐約時報買了全版廣告位發表對美國外交政策的批評,又玩笑式的問他會否參選總統。特朗普回應說不會參選,但如果參選,他自信很可能會勝出,因為美國人已厭惡被別國佔便宜。這說法竟然成為了特朗普 2016 的競選主調。   相對年青得多的特朗普談吐沒有如今的火爆,充滿自信之餘,不慍不火,講解自己的政治觀點時思路清晰,不會聲嘶力竭地叫喊。有趣是他在對談中抱怨美國在貿易上遭日本欺負,不公平的對美傾銷,自己又不開放市場。廿八年後,特朗普談到美國貿易仍是同一理論,只是日本換成了中國。   另一視頻是他在同一年他受老布殊邀請列席共和黨黨代表大會,其間接受名嘴拉利甘的訪問。談到黨派政治,年青的特朗普顯得十分謙卑,還不時感謝老布殊給他近距離觀摩的機會,對老布殊的副手奎爾更是讚賞有嘉,與共和黨高層極度親密。   第三段視頻是1991年,美國經濟衰退,國會一委員會邀請特朗普以企業家身分作證,說出他對當前美國經濟問題和出路的分析。共和黨籍委員會主席以近乎擦鞋式的尊重語氣介紹特朗普出場。   目前共和黨當權人物傾巢而出的攻擊特朗普,黨派傳媒機器亦對他作出前所未有的負面和醜化報道。可是,廿八年前,共和黨的大佬們是何等的敬重特朗普的呢?今昔之變,主要是彼此的角色換了。當年的特朗普是共和黨的大金主,不參政的成功商人富豪,是政客們的最佳朋友。現在的特朗普是來搶政治飯碗的,不單不會再從他身上得一分錢,連權力以至依仗權勢而來的種種利益都會受到特朗普的威脅。至此,便不難明白為何共和黨政客如此痛恨特朗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