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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關係前景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下周將訪問美國,各方都在觀望此次國事訪問將對中美關帶來什麼樣的轉變。其實中美關係前景十分之清晰,一點都不含糊。   美國不單是目前地球上唯一的超級大國,她更是二次世界大戰後國際新秩序的創制者,擁有金融經貿、軍事和政治制度以及倫理的強勢話語權,甚至可以說是絕對話語權。美國自稱這是領導世界的天命道德責任,不論是奧巴馬還是日後的白宮主人,維護此領導地位將是他們的首要任務。因為在美國看來,這世界秩序是美國人浴血奮戰換回來,一旦放棄,將形同叛國。   為了這世界超然一哥的位置,美國自戰後一直未曾鬆懈過,七十年來持續軍事擴張,更發動了無數大小規模的有形和無形戰役。中國的全方位崛起,於美國來說是直接的威脅。並不是說中國有意挑釁美國,而是美國的條件反射及自身缺乏安全感。美國政治哲學相信的是實力,而不是表面宣揚的道德理念。所以就算中國領導人如何信誓旦旦的說中國不會挑戰美國領導地位,美國今後的領導人也只會繼續建築阻擋中國前進的防預工事。

有點冷

     民間團體發起在三藩市公園豎立慰安婦紀念碑一事,受到來自日本官方的強力阻撓,昨日一名韓國前慰安婦特地前來親來三藩市支持立碑,但大阪市市長則發出公開長信表示反對。據悉日本政府連月來不斷遊說市議會,企圖透過各種方式和渠道令慰安婦紀念碑計劃落空。   日軍侵略亞洲時期在各佔領地設立慰安所,強懲當地婦女作為性奴,如此滅絕人性的戰爭暴行,理應受到歷史的譴責。立碑既可永誌史實,亦同時告慰那些慘遭殘害的亞洲婦女。豎立慰安婦紀念碑於史、於理、於情都是高度正當該做之事。日本政府出於國家面子,試圖繼續欺騙世人,自然不願意立碑成功;可是,本地華人能答應嗎?   立紀念碑之事本周將在市參事會闖第一關,之後還要等待全體市參事通過;然後還有其他市政委員會也要審核,可謂之難關重重。面對日本政府的干預,本地華人的聲音相形便顯得薄弱。難道中國人真的是一盤散沙嗎?台灣有政客鼓吹慰安婦是自願的,也有學生相信了,馬英九政府也屈服不敢堅持修改相關教科書內容了。中國人真的可悲!日本可以為歪理而大張旗鼓,為含冤者伸訴就如此舉步艱難。抗戰勝利七十周年後的華埠,真的有點冷!

生於亂世

    香港街頭反政府示威者中流行一款印有「生於亂世有種責任」的汗衫,而且頗受年青人青睞。也曾見過有年青夫婦手拉著約四五歲的小兒子,一家三口同時穿上此款汗衫開開心心的參加遊行。在香港穿上這款標語衫,不單是潮,又可以顯示自己是「進步派」,還帶有滿滿的浪漫。   在太平盛世的香港,反政府幾乎零成本,警察與公務員亦任罵不還口,幻想自己在此「亂世」街頭搞抗爭,既平安,又英雄、兼浪漫。難怪這句口號得到如此受歡迎。   假如真的在亂世中仍然能捨己忘我,肩負起國家社稷的重擔,那真的可敬可佩的。但稱香港為亂世,不是無可願諒的無知,便是無恥地矯情。亂世離香港其實也沒有多遠,在中東的敘利亞、利比亞、阿富汗和伊拉克,數以百萬計的難民流離失所,多少冒投奔怒海,只為能逃離亂世。倘真想經歷亂世,大可前往這些國家體驗一下。   那些在享受「亂世光環」的香港人,在道德上其實是對不起曾經亂世的人民。更過份的是早前中國紀念抗日戰爭勝利七十周年之際,網上和港媒出現不少唱反調,不是在嘲笑抗戰,便是要在抗日歷史上抹上一層又一層的灰土。筆者孤陋寡聞,不清楚還有哪一個民族會如此自貶自殘。月來中國股市波動厲害,但這絕不足以阻礙中華民族的復興,能拖中國後腿的,主要還是那種奴才心態。正是此風不可長,如前港府高官王永平主張在港的國際體育活動中,以所謂「香港歌」代替國歌之舉,便應受到最嚴厲的指責。

床位一千八

  灣區本地五號電視台派出臥底記者暗訪了三藩市最貴租的單位,僅一格床位便月租 $1800 元。這令人咋舌的超高水平租金,令人望而生畏,甚至難以相信。三藩市真的到了如此寸金尺土的地步了嗎?   平心而論,該床位公寓的裝修還算可以的,可以說是中間偏上的水平,但無論如何也不值得這價錢吧。到底誰會花一千八百元,與另外三名陌生人同居一室?而且全屋租客又竟然多達三十人之眾。三藩市租公昂貴早已天下聞名,但能拿得出如價值,應還是有很多選擇的。那麼,這些甘願蝸居斗室的又是什麼人呢?   且別急於跟一般散房租客相比,據五號電視台的記者介紹,租客以年青人為主,當中部份是初到此境,也有專業人士。他們選擇此貴租,有的是因為離工作地點近,有的是因為臨時找不到其他住處;也有是因為喜歡這租集體住宿的方式。大抵剛從大學畢業不久的年青人,仍然習慣大學時期的宿舍和合租生活。一群年齡相若的人,萍水相逢,在陌生的城市打拚,也算是建立人脈關係的起步點吧。   付貴租住蝸居看來不全然是生活所逼,而是時尚都市生活方式的一種選擇。想起香港那些還未畢業的大學生便高聲抱怨房價太貴,批評政府沒有為他們置業創造條件,美國的年青人似乎相對來說更能隨遇而安。這也跟整個社會大環境有關係,美國文化偏向個人主義濃,反而不容易怨天尤人,也不會事事指望政府的幫助。一些港青上街求獨立,但在生活上,他們又能比美國年青人更獨立嗎?

無影腳

     電影中的廣東武術英雄黃飛鴻有一絕招叫做「無影腳」,顧名思義,因出腳快且準,被擊倒者還未看清來勢便中招了。而好些現世代記者,也是無影腳的高手。   匈牙利一名女攝影記者在拍攝湧入境的敘利亞難民時,突施無影腳絆倒一名手抱兒童的男難民。而另一段視頻中更拍到同一名記者使出無影腳,接連踢向逃亡中的多名少年難民。視頻被公佈後女記者被公司開除了,但卻同時曝光她是為一間有反移民傾向的保守媒體工作,是日女記的行為,充份反映了她對難民的厭惡。   記者是一項道德要求極其嚴格的職業,他們是真相的追尋者和報道者。他們要克服主觀的好惡,用科學手段搜集和辦析事實材料,經整理後向公眾發佈。可是,如今越來越多人利用媒體作為指定意識形態的宣傳工具,特別是在互聯網發達的今天,大眾傳播的成本大幅降低,當記者太容易了。   於是,各路媒體便充斥著一大群為特定理念做宣傳的所謂「記者」,他們非但不再客觀,更是擺明車馬的宣傳打手。於是乎報道可以偏頗,也可以充滿著記者的個人情緒。這些有既定立場的報道隱藏無數如匈牙利女記者的無影腳,四處踢他們不認同的人和事。香港記者在無影腳外還加上交叉手,在反國教之年,不少香港記者集體拍攝交叉手勢的相片放上網,以示自己反對推行國民教育。這其實是荒天下之大謬的,也是對自身職業的侮辱,只不過在民粹當道的社會,不正常是才新常態。

反省與承擔

     洪秀柱不愧為女中豪傑,環顧當今世界政治圈,能有她一般的真誠和勇氣者,恐沒有第二人。希拉莉以私家郵箱處理公務事件,拖拉數月後,直至選情向下滑,昨日才公開道歉。狡詐和善變是現代政客的代名詞,為了選票,政客可以講出任何有利選情的話。只有洪秀柱在劣勢情況下,仍然直接挑戰連王金平和馬英九都不敢面對的民粹狂潮,單憑這一點,洪便足夠資格當台灣領導人,更是香港特首應效法的好榜樣。   眼下台灣和香港的政治局面何其相似,兩地政客表面上都尊崇民主,實質是民粹。洪秀柱在閉關三天後發了一篇題為《反省與承擔》的感言,其中寫道:「我們的國家真的病了,『病因不在政策,而在政治,更在我們這些從事政治的人』。很多人都說,那些創造了台灣經濟奇蹟的重要官員,比如孫運璿、李國鼎等前輩,如果在今天的政壇,他們也一樣束手無策,因為他們就算再會擬定政策,也沒有政治空間可以讓他們揮灑。所以我們是病在政治,政治上有太多人不擇手段,視不真誠與反覆為能幹,視能捲起風潮以謀取政治利益為本事,上可以背叛國家,下當然就可以黨同伐異,上行下效的結果,國事也就不堪聞問了。」   「如果說這個病還只是一些個別的人的不擇手段,也許還好。但是我很清楚地看到,它已經發展為一種「民粹政治」的結構,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可以因為一個部隊管教不當的事件而把軍法整個給廢掉了,這是一種成比例的理性決策嗎?可是民粹政治已經成為一頭怪獸,只要發動,就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它以摧枯拉朽之勢,成為國家最重要的決策方式。」   「而且很不幸的,這個民粹政治的發動力量,主要掌握在綠營人士以及部分所謂的名嘴與媒體手裡,他們擁有定義敵我的權力,於是民粹的刀鋒所指,對象就很快被輾成碎粉。」   已形成力量的民粹勢力真的如洪水猛獸,洪秀柱敢於向民粹宣戰,寄望的是沉默大多數的理性和良知。但這沉默大多數又是否可靠呢?洪稱這次選舉是「理性與民粹」的抉擇,可是民眾也許會認為在自己的小安樂窩內活得也挺好的,對何謂大是大非,大可以視作事不關己。洪秀柱自然也明白做出頭鳥的風險,但她仍然鼓起勇氣直斥其非,無論選舉結果如何,她都是值得敬佩和尊重的。

媚日不抗日

    韓國與台灣同樣曾經歷過日本的殘酷殖民統治,韓國總統朴槿惠可以不理會美國的施壓,堅持到中國出席紀念抗日戰爭勝利閱兵;而台灣前副總統連戰以私人身份參加同一活動,則被國民黨、民進黨和其他台獨政團的圍攻,其中連戰曾出任主席的國民黨更要討論是否要黨紀處分。而此前,李登輝到日本說釣魚台是日本的,回來後又向日媒說台灣人的祖國是日本,台灣人沒有抗戰,當年是為日本祖國而戰,卻竟然受到保護。   韓國人對於日本人的戰爭罪行始終沒有忘記,對於日本政府抵賴戰爭責任的言論,韓國民眾必會強烈的反擊。而在台灣,具社會影響力的獨派名嘴,竟然公開說要停止紀念抗日戰爭勝利,因為他爸是日本兵。台韓同受日本軍國主義的殘害,為什麼韓國人會憤怒,而台灣則會出現感激之情。李登輝認日本為祖國,可能出任下屆總統的蔡英文請大家要包容,連戰到北京參加紀念抗日的活動,綠營就提告,這究是為日軍抱不平,還是替日本政府提告呢?   抗日戰爭期間,在中國戰場上的漢奸兵(偽軍)竟然比侵華日軍還要多,這民族恥辱應永記。爭論誰是抗戰主力,比應對美日對中華民族當下及明確的威脅更重要嗎?日本侵華時期,中國所有正規武裝都屬於國民政府治下,共產黨是一支企圖建立新政權的新興民間武裝力量,前後兩者的實力懸殊;面對日軍全面侵華,那一支武裝承擔更主要的抗敵責任,還要爭拗嗎?面對日本重新的威脅,國人如仍在爭論七八十年前誰是抗日主導,就不怕把日本右翼政客都笑死了嗎?   義勇軍進行曲的歌詞可謂歷久彌新,起句是在呼喚不願做奴隸的人們站起來,作詞者當年必然沒法想像到,戰爭勝利後,願意作奴隸的人還不少,並且當漢奸還變得越來越理直氣壯。再不講究民族精神和節氣,中國人再能憑什麼力量來應付逐漸逼在眉睫的挑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