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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無戲言

軍無戲言   由奧巴馬總統親自任命的駐阿富汗美軍最高指揮官麥克里斯托將軍可能要帶著羞辱退役了,原因不是他在阿富汗治軍不力,而是沒有管好他自己的一張嘴。   在一篇雜誌的訪談文章中,麥克里斯托嘲笑了幾乎所有直接涉及阿富汗事務的高官,包括副總統拜登、美駐伊大使和奧巴馬的阿富汗特使。顯然麥克里斯托都看不起他們,更不認為他們在工作上有任何貢獻。雖然雜誌引述的對話大多是嘻笑式的調侃,但這也意味著將軍對奧巴馬作為三軍統帥的不尊重。軍隊最重視紀律,公開表達了對上級的不信任,奧巴馬處置麥克里斯托的選擇相信也極度有限,一般相信陣前易帥是最有可能的。   不過,別以為麥克里斯托是一個恃才傲物的大嘴巴,他是不折不扣的伊戰英雄。在2003-2008年間,作為部隊指揮官帶領美軍在伊戰取得了輝煌的軍事成就。在被調至阿富汗當盟軍最高指揮官後,也以創新和開放式的治軍作風贏得讚譽。他也不是一名老粗,對執行和完成任務有細密的心思。在接手阿富汗戰場後,便要求士兵要增加與居民的接觸,把軍營移近住宅區,他認為打擊塔利班的最佳方法不是面對面的廝殺,而是贏得民心。   也許麥克里斯托的「戰術」不一定成功,但至少可以看得出他不是沒有腦筋的衝動漢。那麼,他又為什麼會口出狂言呢?這個問題不一定會有答案,因為不是太多人關心,公眾和傳媒大多只是期待著總統會如何處置這位不知分吋的將軍。   去年八月麥克里斯托接受公共電視台的專訪,對於阿富汗政策的發言仍是十足的官腔,並沒有出現與白宮跑調的現象。提到奧巴馬在委任前只見了他不到四分鐘,也沒有跟他討論政策,麥克里斯托當時還替總統辯說:「會面目的就是讓總統看看是否選對了人。」但自從奧巴馬其後宣佈了在阿富汗撤軍的時間表後,麥克里斯托便開始有微言了,評論指撤軍時間表打擊士氣。將軍一去,他肚裡有什麼怨氣亦將變得毫不重要了。

真正政改

真正政改   香港立法會將在明日就2012政改方案作出表決,民主黨在周一舉行大會,並議決支持政改。這場具有歷史意義的黨內投票,其重要性在某程度上其實更高於立會的政改表決。   由曾特首提出,包容了民主黨改良版本的政改方案,規劃出未來香港立法會的組織新方法。方案是關於政制的法律文件,它只不過是政治運作下的成品,香港政治不同派系在成品出現前的種種互動與轉變,才是實質的政治。   在回歸前,香港社會的政治生態基本上可以簡化為一個二分法,即支持回歸與不願回歸兩派。在九七之後仍然維持二分法,一派是民主派,另一派是建制派。民主黨初期以民主黨、前線和民協作核心,後期又出現了公民黨和社民連。建制派則以民建聯為最大黨。黨派多門,但政見大體還是二分法。曾蔭權於年前第一次提出政改方案時,遭到泛民陣營綑綁式的聯手反對。但自此以後,香港的政治生態開始了很微妙的變化。   先是在五區總辭上民主黨不參與,令作風和背景差異極大的公民黨和社民連成為盟友,前者是所謂藍血專業人士政黨,後者是街頭戰士。在民主派大佬抵制下,公社黨的五區起義運動慘敗。此役令慣於激烈鬥爭路線的社民連聲名大噪,公民黨的社會認受性卻大受打擊。當公民黨仍在強顏苦笑之時,特首卻莫名其妙地邀請公民黨黨魁辯論政改。而另一邊廂,中聯辦又大方的邀請以民主黨核心的泛民人士對話,最終更促成中方接受了民主黨的「改良方案」。   在一輪密集及時而有些莫名其妙的操作後,民主黨戲劇性地通過支持政改,與曾特首成為同路人;氣得創黨主席李柱銘揚言退黨,但另一元老司徒華則帶病公開支持政改,使他與民主黨主席何俊仁成為社民連包圍叫罵的對象。而在危難時得特首扶持的余若薇在表達反對政改之餘,又譴責泛民內的暴力,暗批社民連。至於過去一直成為泛民針對和嘲笑為保皇黨的建制派,卻在這場熱鬧非常的政爭中成了閒角,還傳出要特首派員安撫的消息。   香港的政治生態就是如此在政改方案提交立會討論前,已悄悄的翻天覆地了。

國情點滴

國情點滴   美國聯邦參議員利伯曼新近提出一項新法案,名為《保護互聯網作為國家資產法》,法案如獲通過,將在國土安全部內設立維護互聯絡安全的新主管,負責保護涉及美國國家利益的互聯網運作;法案同時並授予總統有權在涉及國家重大利益時,干預互聯網操作。傳媒俗稱是給了總統可按停互聯網的「緊急掣」。利伯曼認為互聯網已經成為現代生活和政府運作不可缺少的工具,但卻容易受到襲擊,於是必須要更有系統地加強保安,以杜絕網絡九一一發生的可能。   利伯曼特別強調法案不會在現行法例之外增加對互聯網的監視,因為愛國者法案早已授權聯邦政府監視互聯網通訊的權力。不過,法案一旦通過,總統便有權操縱互聯網,至於如何運用此權力?便成為總統個人的判斷了。也有學者更質疑能否把互聯網作為美國的國家資產。   另一廂,密茲根州聯邦參議員施塔貝諾(Debbie Stabenow)提出議案,禁止美國政府使用公帑購買中國貨品及使用中國的服務,直至中國當局簽署世界貿易組織的《政府採購協議》、提高政策透明度及公平對待外來競爭者為為止。 施塔貝諾認為法案可以幫助密州以及整個美國的對華出口。   同樣是來自密州的聯邦眾議員Mark Schauer則提出立法,限制美國政府向中國購買物品的總量,不能超過中國政府給美國的訂單。目的是要以行政手段達至美中貿易平衡。   國會議員們真的是很有創意和野心,密州議員們是國會內提倡對華實施貿易保護最積極的,但眾多法案其實是表態意義大過一切,就算最終不能成為法例,至少在輿論上能給予中國及白宮一些壓力。   至於利伯曼的把互聯網「國有化」法案,纣網絡戰爭更系統化合法化,而美國總統除了是海陸空三軍統帥外,也將握有互聯網的「生殺權」。法案表面看似霸道,也肯定會有自由派維權組織反對,但法案通過的機會很大。任何涉及美國國家利益的事務或議題,兩黨和白宮的意見是很容易一致的。  

虛與實

虛與實   香港社會就政改爭論不休,特首曾蔭權在與議員余若薇辯論中問香港還能浪費多少時間,曾所指的是若不通過政改方案,便會浪費推動香港民主政制向前的時間。對於政改方案,筆者不想介入討論,但特首「浪費時間」說,卻令我想到的不是政改時間表,而是整個香港。為政治利益而激化的各種社會矛盾,是在虛耗著整個社會,甚至幾代人的寶貴光陰。政客都喜歡說什麼「為民請命」之類的說話,當中有是多少是實質?多少又是虛無的呢?   時下不少人不求甚解地崇拜「民主」,只要口號上有「民主」兩字,便以為等同「正義」。用口號代替事理分析,是一種很可怕的現象。當有人在嘲笑中國發生文化大革命之時,又有沒有察覺到今天在香港搞各類抗爭的學生或政客,不少也是採用了極類似的手段和思考方式。   有所謂「後發先至」,這在物質生活層面上最顯而易見。電話通訊由有線發展至無線,原本有線電話服務也很落後的中國,直接享受到科技進步的成果,快速進入無線通訊時代。在政治制度方面,除了死板的抄襲西方模式外,能在其基礎上去蕪存菁,得出更有佳的制度嗎?抑或不鼓勵思考,只懂膜拜呢?   香港政制發展的爭論,幾乎只集中在「普選」;若把「一人一票」作為香港政制的終極目標,未免流於膚淺。任何政治制度都應是為全民服務,有效及公平地維護與分配全民利益。有了一人一票的選舉制度便能達至良好管治與全民均富,甚至國泰民安嗎?地球上有不少例子可供參考。而美國的富強是由於有普選,抑或擁有強大而無可比擬的發鈔能力呢?   選舉制度的第一受益人是參選的政客,其次是政客賴以當選的利益集團。至於民眾的利益?熟識美國政治的人士都會看得清楚,以奧巴馬稱聲為全民而推動的健康保險改革為例,結果最大得益者是誰?答案是:保險業和藥廠。   普選是一種「虛」的形式,如何讓百姓得到「實」利,需要額外更大的工程,而這往往是政客不屑去做的工作。

e世代選戰

e世代選戰   共和黨加州州長候選人惠特曼在初選勝出後回到砍谷謝票,這位電子灣前行政總裁向支持者說;要將矽谷的文化帶到州府,改造沙加緬度。與她同一天贏得初選的費利奧娜也是矽谷高管(惠普前行政總裁),十一月將挑戰現任聯邦參議員博塞。與過去的富商參政不一樣,惠特曼和費利奧娜都是科技界的高管精英,標榜e世代的管理概念和價值觀;而她們的對手卻都是傳統的業職政客。這截然不同的背景,猶如兩代人的對決。   「利用矽谷文化改造沙加緬度」雖然只是一句口號,到底什麼是矽谷文化?它又將如何改變州府的政治?這些問題的答案都不容易說得清的,但對選民來說也許並不重要,因為口號本身所附加著的聯想意義再淺易不過了。「矽谷」就是代表成功和創新,而「州府」就是問題和官僚的代名詞。選擇「矽谷」抑或「州府」,在這抽象層面上太容易了。   加州向來被認定為全國民主黨的大本營,民主黨的州長候選人布朗曾任兩屆州長,做過屋崙市長和州檢察長,算得上是全國知名的民主黨老牌政客之一。現任聯邦參議員博塞也是專業政客,由馬連縣參事起家至十八年前擔任參議員至今,於民選公職累積了數十寒暑的年資。布朗和博塞的「政治成分」極之相似,他們縱橫政界之資歷,在十一月的選舉將不一定會是加分因素,反而更似是負資產。   不論是州府或是華盛頓,早已令民眾失去信心;業職政客也不再是選民仰望的人物。在追求英雄的傳統文化下,加上龐大競選資金的打造形象,惠特曼和費利奧娜將更像是新一代的政治領袖。布朗和博塞如要勝選,必先要說服選民為何選民仍能相信傳統政客解決他們的問題。

轉發議員與學生肢體衝突視頻

美國政壇性別差異逐漸模糊

美國政壇性別差異逐漸模糊   踏入炎夏暑假,當大部份人都開始變得懶洋洋,美國的選舉機器卻轉入了高速檔。在剛過去的初選,主流媒體總結為「女性政客之年」,因為在較為注目的選舉中,均由女性勝出。這包括南卡羅連納州州長候選人希利、阿肯色州聯邦參議員林肯、加州州長候選人惠特曼、加州聯邦參議員候選人費利奧娜和博塞;以及自己沒有在選票上,但成為共和黨助選秘密武器的前阿拉斯加州長佩林等等。這些女性在政壇上鋒芒不輸給男性對手,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對於女候選人,傳統觀念都會認為她們參政真不容易,需要突破社會性別歧視,政治圈中的資源幾乎都是由男性控制的,女候選人的優勢只是對女選民更有號召力,要出頭真的不容易。因此,當在初選中有幾名女性勝出,便順理成章的被媒體作為焦點報道。媒體有這種結論,是因為依循現成偏見,實際上選戰場上馳騁的女政客,早已經遠遠脫離了傳統的窠臼。     在所謂女性年裡,最特別的應是加州,現任兩位聯邦參議員均為女性,需要改選的一席中也沒有男性候選人能入圍。如惠特曼當選州長,加上將自動當選的現任議長普洛西,加州將首次出現女性「專政」局面。由西岸向東看,阿肯色州現任聯邦參議員林肯保住了黨內提名;南卡州希利極有可能成為全美第一位印度裔州長。她們的成功,不是簡單地專攻女性選民,或是展示什麼女性問政特質。更準確的說,是她們具備了勝選的客觀條件──金錢與人脈,這與性別是完全沒有關係的。   惠特曼是全球最大商品交易網站ebay(電子灣)的前行政總裁,也是一位女億萬富翁,但在政壇上徹徹底底是一名新手,從沒有任何政府服務經歷。要取得共和黨州長候選人的入場券,惠特曼自掏腰包超過七千萬美元。為了一場初選便自資七千萬競選經費,這相信是創了全國紀錄,也絕對不是一般政客所能負擔的。她的民主黨對手布朗,是一位老牌政客,曾兩任加州州長及檢察長,他的競選帳戶目前只得兩千萬元。   惠普(HP)的前行政總裁費利奧娜輕鬆的擊敗黨內實力男性對手金寶。金寶是前任國會眾議員,在政界的有深厚的資歷和知名度,卻敗給從未參選的新手,這有多種解說,競選經費是其中之一。金寶的政治募捐能力比費強,得款約一百萬元,但費卻可以自資約七百萬元競選,金寶只能拿出一百萬元的私房錢。   費利奧娜花了七百萬元,而惠特曼卻用了七千萬元,錢真的是關鍵因素嗎?具體金額不是絕對參考,主要是看你能超越對手多少。惠特曼初選的主要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