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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搏大

以小搏大   各界預測今天選舉的投票率將會創新低,站在信仰民主政制的角度,低投票率是壞消息,但對有份參與選舉的政治人物而言,這可能會是好消息,特別是本來機會不高的候選人,這是以小搏大的最好機會。   普選的基本原則是簡單多數票者勝出,並沒有最低票數的要求,打個極端比喻,如果只有三名選民參加今的市長選舉投票,拿到兩票的候選人便勝出了,雖然三藩市有四十多萬名選民。選民的投票率於不同的選戰或對不同的候選人都有很不一樣的效應。有候選人期待高投票率,有人則希望投票率越低越好。   以今天進行的三藩市市長選舉為例,現任市長紐森是超級大熱門,完全沒有具威脅性的挑戰者。因此,他的最大敵人不是其餘候選人,而是選民。低投票率意味著願意投紐森一票的人可能許多都留在家中,大大減低了他領先對手的幅度。雖說紐森與其餘候選人有著如鴻溝的領先距離,但在算術計法上,低投票率令落後的候選人機會上升。因為這些競選能力較弱,知名度不高的候選人,能得到的票數儘管有限,但都是鐵票,也是人情票,這類票源較不易流失。在此消彼長的情況下,加上參選人數眾多,你一票我一票,產生變數在理論上是有可能的。   還記得若干年前的中央公路提案,當年由幾名華裔提出的市提案,在投票率偏低的選舉中過關了,支持者都十分之興奮,說甚麼三藩市華人大翻身了,也有人說從今後三藩市華人便有了話事權,可以照用提案方式主宰市政。但該提案兩度在後來的選舉中被推翻,而主要原因是投票率變了。在高投票率情況下,華裔選民的影響力便相應變細。

反戰大比拚

反戰大比拚   「到底誰最反戰呢?」成為了民主黨黨內初選兩位領先參選人爭拗最劇烈的議題。暫居次位的奧巴馬一再標榜是反戰始祖,並追擊對手希拉莉當年曾投票授權總統開戰。也許奧巴馬認為這是希拉莉的最大弱點,近日加重力度,抨擊她投票贊成將伊朗軍隊定義為恐怖組織,等同支持布殊用兵伊朗。希拉莉為表清白,昨日向布殊發信,聲明國會並未授權他出兵伊朗。   國民討厭戰爭的情況已相當明顯,角逐總統提名的兩黨候選人都設法藉反戰議題加分。共和黨因為是始作俑者,不能從根本上反戰,唯有指責白宮管理不善,在不否定出兵動機的同時,又可以照顧民間厭戰的情緒。至於民主黨人,則採取更為前進的方式,要從根本處入手全盤否定伊戰。可是,民主黨候選人中不少當年都投了認同票,如何洗脫「罪名」便成了當務之急。   過度炒作反戰未免太機會主義,無非是要利用民間的氣氛來助選。當年誰最反戰並不重,美國目前最需要的是一位有能力領導國家面對逼在眉睫的危機。五年前曾經講過多少句反戰說話,與是否合適領導國家並沒有直接和必然的關係。筆者在五年前也寫過不少反戰文章,但那又如何,是否所有反戰人士都可以當總統呢?   布殊在承繼巨大財政盈餘之下入主白宮,但他離任後的美國,將欠下有史以來最高的國債;還有那一場不會醒的惡夢──伊拉克戰爭。布殊之所以令美國國力急轉直下,是因為他帶領國家走上極度錯誤的方向。而問題不單純出自他好戰,而是整個人的思維,包括世界觀、宗教觀、政治價值觀出了問題。當我們選擇下一任總統時,必須要細心了解他們的思想、能力和品性,是否反戰原教義信徒只是極次要的一環而已。

你親中

你親中   有一位讀者朋友在看到筆者近日關於李柱銘的一篇《長話短說》評論後,氣沖沖來電道:「你評論不夠公正,你親中!」。讀者這句話正正反映了持續不散的一股歪理,至今仍然有許多人把「親中」直接當作一個貶義詞使用,並及籠統地強行將「親中」理解成為不客觀、存偏見及盲目支持共產黨等等。   類似的情況也發生在「愛國」上。在香港談「愛國」仍然有相當忌諱,最好是避免使用。因為在某些人腦海中,「愛國」即是支持中國政府,而基於假設中國政府為邪惡的前提,「愛國」便涉及不義的成分。於是在逼於無奈要使用「愛國」一詞之時,也必須要劃清界線,說自己「愛國」但不愛共產黨或不愛中央政府。   「國情」一詞同樣無可避免地受到這奇特的意識形態所污染。當香港特區政府提出在學校推動「國情」教育時,便有聲音批評政府計劃向學生「洗腦」,灌輸「愛國」思想。也有教育界人士批評「國情」無非是要歌功頌德,有違他們那顆「智識份子」的良心。   「親中」、「愛國」和「國情」的詞性,被相當一部分港人,特別是在政治圈,鎖定為負面詞,是英國百年殖民地教育的結果。反映了樂於無國,並以無國為榮的心態。陳方安生以「真心良心」為競選口號,就是要號召這些拒絕「親中」和「愛國」的選民。陳太是港英官僚精英,而被讚譽為一代奇女子的狄娜卻說:「愛國是天經地義的,不應受到表揚;人生於世,沒有國,怎有家。」這種中國人數千年來固有的家國觀念,卻在經歷過殖民地統治的香港受到最嚴峻的考驗。   殖民地政府正是教育港人可以「沒有國,只有家」。於是,連親近或更多了解自己的國家也成為罪狀,反而要求外國制裁自己國家的才是人民英雄。不知從那時開始,愛國要附加註腳,表明自己並不愛政府。政府不等於國家表面是對的,但為了證明自己愛得清白,於是凡涉及政府的東西都不能愛,國歌不唱、國旗不掛、不為火箭探月興奮、不為中國經濟成就歡呼,因為這都是那不可愛的政府所幹的;至於國家政要更不必尊重,誰叫他們就是政府的一部分。經此七除八拆之後,那份愛還剩下多少呢?請問,這種連結法合符常理嗎?說穿了,不過是拒絕接受自己還有「國」的借口罷了。

可憐蜂蜂

可憐蜂蜂   小蜜蜂勤勞又可愛,還帶給我們可口的蜂蜜,不論中外,都視蜂蜂如寶貝,也是兒童動畫和玩具的主角。可愛的蜂兒近年卻遭逢災劫,出現離巢不歸及大量死亡狀況,問題之嚴重程度,影響深遠。   據報道介紹,健康的蜜蜂具有驚人的導航能力,可以離巢三英哩仍能找到歸家路。可是,近年卻發現越來越多的蜜蜂離巢不歸,沒有小蜜蜂的供吸,嚴重影響了蜜巢生存能力。專家發現,小蜜蜂不是如卡通片的角色般流連忘返,有家不歸只是因為失去了辨別歸路的能力,問題是出於蜜蜂的身體機能大不如前。專家進一步從解剖死蜜蜂中發現它們都染有一種病毒,但卻不能判斷是病菌導致蜜蜂體能下降,抑或是體能下降才招致不敵病毒感染。   總而言之,蜜蜂群正面臨生死存亡的威脅,而專家猜測這與越來越多農作物受到化學物質污染有關。因為蜜蜂不停與植物接觸,植物內含有的化學物質很可能令蜜蜂慢性中毒。   別以為區區小蜜蜂,一死又何足惜。原來蜜蜂除了供應蜜糖外,也是許多植物和農作物的自然播種繁殖工具,沒有蜜蜂辛勤的傳播花粉,自然界的平衡將受影響,而某些農產品的收成也會成問題。   小蜜蜂悲慘命運可以說是由人類一手造成的。有話人類是地球最毒的病菌,也許有相當的道理。有多少人會想到,為了我們下一代的健康成長,先要保護小蜜蜂。環保是全體人類所共同面對的問題,只徒瘋狂式的發展物質都市文明,而不顧及與大自然的平衡,人類最終是會受到大地的咒咀的。

受逼害妄想症

受逼害妄想症   近年觀察香港的政治爭議,發現一種頗為妙的心態,姑且可稱之謂:「受逼害妄想症」。患有此症之人士,會高調四處宣稱自己受中共逼害,但同時又使出各種招數向政敵進攻,並非一般弱者。若進一步追查他們受逼害的實況,卻又發現都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指控。只需稍為綜合分析,便可發現此類人士其實是不是真的有病而是詐病,把自己塑造成為被逼害者,無非是把握住人類同情弱者的慣性,以及擴大自我英雄感,並藉此壓制異見人士。所以,這些嘴巴喊冤受逼害的人士,內心其實是極度渴望真的有此一遭遇。   這就是所謂越罵越紅的道理。筆者見過一位香港網站的網主,因為有數日電郵不通,便在網誌上說因為自己的言論反共而遭到中共封殺,言詞間可見其沾沾自喜,為自己因為終於受到中共注意而興奮。可是,過了數天,網主又發現電郵復通,惟有再等待下一次受逼害的機會。   李柱銘繼續找外國傳媒聲援,並聲稱自己受到文革式的逼害,其實是在玩弄同一樣的手段。也完全顯露了李獨裁不民主的真實面目。李柱銘是香港立法會議員,論政是政客的專職,所以,李柱銘發表政見是理所當然的,但卻不能期待政見發表後可以有免受批評的特權。李在美國報章發表政論遭香港人批評,是真實民主的運作結果,但李卻對與他不同意見者,以高分貝打壓成為受操控的發聲機器,認為所有反對他言論的人都是被組織的,徹底否定了公眾有獨立發言的權利和能力。   李沒有受逼害,只是遇到強力的言論反擊。李柱銘選擇在美國具相當影響力的報章抨擊中國,要求美國及國際直接以奧運會作為向中國施壓的工具,顯示李是意識到《華爾街日報》的影響力,他是希望其言論對中國產生巨大壓力的。倘李柱銘可以借用外國傳媒大炮,為何卻要打壓來自香港特區民眾的反批評呢?李的民主風度何在。沒胸襟接受言論挑戰的政客,根本沒資格再談民主。

更甚於杯葛

更甚於杯葛   香港民主黨籍議員李柱銘的《華爾街日報》文章掀起一番舌戰,李採取強硬姿態,搬出民主黨及陳日君主教助威,否認自己有呼籲杯葛奧運,並且以民族英雄自居,聲言為了全中國人民的幸福,可以捨身任由責罵。李不愧為大律師,文章寫得精妙,舌戰更出色,相信已足夠令一批鐵板支持者心悅誠服,陳方安生更讚揚李為愛港愛國人士。不過,言詞巧辯只可以領一時風騷,若不能以理服人,始終是站不住腳的。   李柱銘的反駁重點是強調自己並沒有呼籲「杯葛奧運」,細讀李所發表的原文,確是沒有使用「杯葛」二字,但他卻要求布殊總統及其他世界領袖,利用北京奧運前的十一個月,逼使(原文:press)中國在政治制度、黨務運作、宗教、新聞自由等方面作出重大「改善」(原文:significant improvement)。這不是比杯葛還要來得兇狠嗎?   「杯葛」極其量就是不參加,給你撥一盆冷水。但李柱銘的所謂施壓,則是一種沒有預設範圍的手段。甲方要向乙方施壓,則甲方手上必須有所持,或掌握了乙方的某些要害。李柱銘建議布殊以奧運會作為籌碼,要脅中國就範。何以京奧可以成為要脅中國屈服的籌碼呢?自然是李認為北京正全力要辦好奧運,如布殊總統恐嚇要給中國奧運難看,則可以令中國政府聽從白宮。所以,雖然李大狀沒有用「杯葛」二字,但他所出的計謀要把整個京奧放在戰靶上,這與綁架奧運會有何分別。   李柱銘是中國香港特別行區的民選官員,如果對國家有意見,有充足,甚至比平常人更廣寛的空間提出批評。倘李真的愛中國,並且是以中國人的身分問政,則應該從國家內部爭取改革。但李卻要求國外勢力直接干預,及以國家即將舉辦的重大活動為要脅,此等行為在任何國家都不會被視為愛國行為的。試打一比喻:主黨推動的擴大兒童保健法被總統否決,要求限時從伊拉克撤軍又遭共和黨封殺。如果民主黨領袖普洛西呼籲中東以石油禁運為手段,逼使白宮就範,普洛西會一如李柱銘般「理直氣壯」嗎?

李柱銘OUT了

李柱銘OUT了   香港民主派元老李柱銘最近在《華爾街日報》撰文呼籲布殊總統趁奧運向北京政府施壓,再度公開呼籲外國力量干預中國事務,李被一些人抨擊為漢奸。民主黨則站在李柱銘一方,李本人則說只是要求美國關心中國的人權狀況,而不是要求干預。從李發表文章至事後回應批評,只可以說李柱銘真的OUT了。   夾雜中英文的香港流行語表達力強又有時代感,所「OUT」是指過氣或過時之意,曾經是香港政治超級巨星的李柱銘,其政治智慧、識力與技巧,均沒有與時俱進。這次高調觸碰北京奧運議題,明顯是希望藉此而重振其香港民主教父的地位,試圖再次把自己擠進國際政治舞台。可惜,他用的伎倆太過時,同時亦暴露了他與當前中國以至國際形勢的落後認識。   李柱銘無非是想高檔次地曝光,但卻選擇了「要求美國為人權而干預中國事務」為題,令其在政治和道德上均站得不住腳。首先,「為人權而向中國施壓」這前提是錯誤且不存在的。美國雖然活躍地在全球干預別國事務,但幾乎全都是為了美國的自家利益出發,而不是為了甚麼人權問題。巴勒斯坦人選出了哈馬斯新政府,布殊總統即時干預,不理會巴選民的投票結果,反而設法推翻哈馬斯的合法性,只是為了維護白宮的以色列政策。另一個美國干預別國內政事例,美國保護寄寓在伊拉克的反伊朗恐怖組織,該組織曾策動刺殺伊朗民選官員的行動,伊朗要求美國停止庇護但被拒絕。   至於在道德上,要求外國干預自己國家在道德上等同賣國。李強辯說自己只是要求美國關心及提醒中國政府,但在他的文章裡卻要求布殊:「逼使中國政府作出長遠及結構性的改革,讓中國共產黨接受法律監管、開放傳媒及互聯網、容許宗教自由、停止騷擾關注環保及愛滋病的團體,以及正視對政治制度加強問責性的要求。」這還算只是關心嗎?由中央政府制度,從黨務以至社會內政各層面,李柱銘都要求布殊直接介入,更甚於八國聯軍入京。   倘若中國處於無政府狀態而不能自治,則為了愛國而要求外國干預穩定局面,也許還可以說得過去。但李所提的上述問題,中國領導人均全面及正面地處理當中,並且都可從中國政府的施政報告中找到相對應內容,而李柱銘還要求美國插手,是沒看到中國政府在辦事,抑或認為中國必須接受外國勢力的遙控監督呢?李柱銘大概是活在殖民地社會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