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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勝

     一種新式的「民主」正在香港取得節節勝利。何謂「新式民主」呢?就是以少數勝多數,以暴力壓制理性,以謾罵取締討論。這種民主是驕貴的,因為它只掌握在少數人手裡,而它的破壞力量卻異常巨大。   香港社會正被這少數民主綁架,一些人會譴責搞事的激進分子,但他們之所以得逞,也需要有社會大環境配合。社會長期缺乏正能量,傳媒界、教育界和文藝界均嚴重泛政治化和淺薄化;久而久之,整個社會由教育以至流行文化,都迅速向低智化發展。   看到香港大學學生前日衝入大學校委會會場,試圖以叫罵和群眾壓力逼使大學管理層屈從他們的政治要求,真的深感悲哀。並不是同情學生的無知,他們都是正在享受納稅人巨額資助的學生,有最優良的學習環境卻不長進,折的是他們自己的福,可謂咎由自取。可悲是整個香港社會的大倒退,以及政府官員們的軟弱。   學生無知自大兼衝動,但教不嚴是師之懶惰。港大校委會議主席梁智鴻在學生野蠻衝擊會場,並向委員作出侮辱性叫罵和妨礙人身自由之後,竟沒有一字的譴責,真是荒天下之大謬。從來姑息只會養奸;惡行不受到嚴懲,也只讓正義受到二次傷害。

何必選中他

     香港大學副校長的任命政治風波近日來不斷升溫,泛民政黨政客、個別媒體人、學生組織和多個民團體紛紛高調譴責校委會拖延決定是否任命陳文敏為副校長,異口同聲的指責政府干預學術自由,政治打壓陳文敏,雖然都提不出證據來。這到底這是什麼一回事呢?其實一點都不複雜,上述這些力量如此重槌出擊,只不過是想硬推陳文敏坐上港大副校一職而已,是那慣用但又頗奏效的賊喊捉賊把戲。   一所大學的教職人員聘用,怎會惹來如此龐大的外部政治利益團體關注呢?他們硬要讓自己人當上香港最高學府的重要行政職務,背後有著何種計算呢?眾所周知,陳文敏是港大法律學院院長,陳本人在積極推動佔中之前,已經常發表政論。年前中國總理李克強訪問港大,反政府學生到場示威,並謊稱遭到警方禁錮。在事情真相還未弄清之時,陳文敏便高調的挺示威學生,聲稱警方行為已構成非法禁錮,讓時任校長的徐立之備受壓力,最終不再續約港大。   本身是公民黨成員的陳文敏,屢屢在敏感時刻以其法律學者的權威向政府施壓,在泛民陣營中佔相當份量。可是早前被揭發收受三十萬不明捐款而沒有向校方報告,在輿論壓力下,校方沒法不調查疑涉秘密政治捐款事件,讓陳文敏的委任也添了變數。   已成為反中及港獨溫床的港大,如果繼續由黨派立場鮮明,及政治野心強烈的人主政,未來的港大將會發展成怎麼樣呢?大學校園本是思想百花齊放的地方,一旦受到某政治勢力強勢接管,大學的思想自由將受到如何嚴重衝擊?校園去政治化於香港刻不容緩,不論是大學或是中小學,已受到政治勢力的全面入侵,情況令人憂心。

犯法不是權利

     台灣一批學生以反對微調新課程網要為由,包圍及衝進教育部辦公室,遭到警方拘捕。綠營政客群起高聲要求政府不要提告,有的甚至說給學生有犯錯的權利。對不起,「學生」二字不是免責金牌,犯法也不是任何人的權利。   香港和台灣的政客可謂一家親,同樣喜歡利用無知自大自我的學生替他們做爛頭卒,除了長期灌輸歪理之外,在動員衝鋒時總愛向這些年青革命兵保證「造反有理,犯法無罪」。於是一批又一批被洗腦的青年學生,主觀上認定任何衝擊行為都是合理合法的;一旦被警方制止或拘捕,則是等同遭到政治逼害,是光榮的。就算真的被起訴,也會有政黨出面保護,到最後什麼事也沒有。   在這種「我是學生,有權犯法」的歪理橫行的今天港台,雖然或許可以為政客謀得個人一時的政治利益,但所破壞的卻是賴以維護社會安定的法治精神;嚴價值觀被重扭曲,恐要犧牲一兩代人,才能恢復正常健康的心態。   港台反中政客和他們的青年軍不是經常以大陸的文革說事嗎?可是他們一面批共產黨發動文革,而自己卻在瘋狂翻版文革。在某程度上,這批港台文革政客比昔日的毛澤東更不可以原諒,因為你們是有前車之鑑的,但卻又為了種種私利而不惜摧毀無知青的一生,真的可惡之極。   都說兒童在美國成長更快樂,原因呢?因為美國教育只強調愛國,黨派政治不會如港台般有組織地引進校園。美國年青人可以對政治不聞不問,專心過自己的生活。那有如香港這般變態,高考放榜,港媒竟然追訪學生的政治立場,逼學生作出政治表態。一個不問是非,只管政治立場的社會,就是我們能留給下一代的嗎?

你等會

     台灣前總統李登輝近日再度訪問日本,並且與備受爭議的首相安倍相見歡。在日期間,李向日媒體重申釣魚台是日本的,不是台灣的;並說台灣人亦應感謝曾受過日本的統治。這番言論引起一些網民的狠批,有的罵他是賣國賊,有的說他是漢奸。看官在罵李老先生之前,請先等一會,若了解這位不甘寂寞政客的過去,他可沒有說自己是中國人,哪何來漢奸賣國賊呢?   坊間有傳說李登輝是日裔,這一時難以準確斷定,但李出生及受教育於台灣日治時期,這是事實。大學時期投筆從戎在日本本土參與保衛日本戰役,也是事實。李先生與台灣時事評論名嘴鄭宏儀的父親一樣,都曾當過日本兵。那時代的台灣青年,受到所謂皇民改造的洗禮,自幼被教育自己是日本人,改日本姓氏,說日文,效忠日皇,替日本作戰。   看來日本的殖民洗腦教育也異常成功,不單教育了如李登輝的一代台灣人中出了不少忠心的皇民,連帶他們的下一代亦會以父親是皇民而感到自豪。所以,明白了這點之後,便不必再在意李登輝說什麼了,他站在日本人立場說話,我們可以不認同,但絕對能理解。   李登輝自身就是中華民族恥辱歷史的活見證,自清中葉以來,中國輸掉的不單是領土主權,還有民族尊嚴。經過百餘年嚴重的精神扭曲,中華民族至今天仍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不要怪李老先生,他只是民族歷史悲劇下的產物,我們更應將他作為反面教材來反思,教育下一代明白,當一個民族喪失了主權,只會淪為奴隸,甚至是含笑賣命的奴隸。

特朗普火了

  美國共和黨總統提名參選人特朗普火了。這位億萬富翁向來口沒遮攔,愛罵誰就罵誰,而且不怎麼懂得「道歉」兩字如何寫。這也難怪,他是超級老闆,不怕因為失言而丟飯碗;早前因為侮辱墨西哥移民而被電視台取消節目,特朗普便立即回以制裁措施。最近他又嘲笑越戰被俘虜的參議員麥凱恩算不了英雄,惹得一些退伍軍人和講求政治正確的共和黨人大舉撻伐。可是,特朗普的民意支持度不降反升,成為了眾候選人之首,這到底說明了什麼呢?   不錯,特朗普完全不具備作為美國總統的才能和素質。了解特朗普事業的人都知道,這位靠地產發跡的商人,恃財任性,是絕對的自戀狂,曾經投下巨資經營了眾多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各行各業生意,大多失敗告終;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把這些生意當作為私人玩具而已。如特朗普航空公司、特朗普伏特加和特朗普雜誌等。如此驕傲任性,對別人欠缺基本尊重的富翁,好幾位朋友都問,共和黨選民為何會支持特朗普呢?   答案可能是:選舉太悶了!   選舉年年有,滿嘴精算過的政治演說,早已不能吸引選民的興趣。特朗普好出風頭,在電視上主持過收視頗好的真人騷,對於他的參選,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認真的對待。但有此人在,共和黨初選肯定不缺娛樂性話題,選民樂意見到他。當然,到了真的投票,那又是另一回事。特朗普現象只反映了美國選舉文化的淺薄和枯燥,其他就不必再深究了。

何必自殘

     周六在中文電台的DJ訓練班中跟同學們分享到,筆者每天除了看新聞時事材料外,還看了不少影視作品,因為在其中可以窺探世情。就在昨天,看了正在香港無線電視台播放的劇集《 鬼同你 OT 》,此劇屬於喜劇類型,不過不失,作為純娛樂也可一看。可是,其中陳豪一句對白卻十分之刺耳。   劇情講到飾演建築師的陳豪多份設計被上司抄襲,因而讓上司在內地奪得最佳建築師獎。女下屬替陳豪抱不平,但陳豪卻說:你知道內地得獎的最佳設計是什麼嗎?竟然是一座痰 罐外型的建築,而得獎原因是痰罐是中國文化精粹。於是陳豪說這樣的最佳設計師,他一點都 不稀罕。   這情節於全劇來說可有可無,微不足道;而編劇與導演安排這段嘲笑內地的對白,很明顯是在刻意醜化內地,以至中國文化。類似的這種在劇集中安插反中元素的情況,於香港可謂比比皆是。   也許編劇和導演會自以為聰明,輕輕一句,便抹黑了全中國的建築設計。可惜,與此同時卻暴露了作者思想的幼稚和陰暗一面。如今不少香港影視作品,都故意的將內地作負面描述,成為了中港矛盾和港獨的推手。環顧當今世界,對自身民族和國家如此盡情糟蹋的,也許中國應是領先,而其中又以香港地區更是冠中之冠。中華民族自十九世紀起飽受國際烈強的侵略,連民族自尊都幾乎被打得粉碎了。所以,中國國歌雖是抗戰時的作品,但其中歌詞一點都不過時。國歌首句是:「起來!起來!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荒唐鏡

  荒唐鏡與陳夢吉的故事經常出現在影視作品中,這兩名形象一正一邪的狀師,均是口才出眾,遊走於法律條文之間,善長顛倒黑白。在香港司法界裡,似乎也不斷在上演同類的戲碼。   一名七十一歲的阿伯,被控在維園一論壇現場襲擊一名十八歲的青年,遭法官判處入獄七天。與此同時,多宗示威者襲擊警員的案件,不是被判無罪便是輕判社會服務。其中一案襲警案最為精彩,一名有聽力障礙的中學生被控襲警,法官水佳麗在判案時說,被告可能聽不到現場警員的口頭警告,而警員則可能視線受阻認錯人;女法官進一步推論說,被告沒有計劃在示威中有任何行動或說話,就算碰撞到警員,也只是意外,她認為被告是單純可靠。   這位水法官真的厲害,雖然案發時不在場,卻能如親臨其境,並且有超能力直入被告的內心世界,洞悉被告的思想及意圖。如果這些話是出自辯方律師之口,也屬正常的辯護說辭,但有法官如此為被告開脫,實在罕見。真的是有父母官如此,難怪被告在獲判無罪後,聲言日後還有上街示威。   還有,人證物證均齊備的惡意衝擊立法會,擊破玻璃大門的四名被告,同獲得法庭輕判社會服務,不必作出賠償。假若事情發生在美國國會山莊,這四名青年抬著鐵馬去破壞國會大樓大門,會同樣獲輕判嗎?   不論是警員還是立法會,都是社會公權力的象徵,該受到應得的尊重。如果襲警可以是毫無後果,法官可充當施襲者的辯護人,試問還有誰會尊重法治。如果最高立法機關可以遭人隨意破壞,那政府的管治威信又怎能建立呢?真正司法獨立是不偏不倚,當法庭判決失去公信力,那樣的司法是否真正獨立便成疑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