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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怪談

     新聞報道香港有一個新參政團體成立,名叫「青年新政」,在其網頁上宣稱:「我們決志捍衛本土利益」。至於何謂本土?青年新政則說:「其實香港嘅本土論述仲係百家爭鳴, 未有統一定調。……我地 develop (編按:即發展或研究之意) 緊屬於青年新政,屬於呢班人嘅本土論述,包括係喺不同範疇上,政制、社會民生、福利或經濟層面上屬於我地嘅 ( 本土 ) 立場。」   原來這個表示將派出成員參選區議會的新政團雖然主打本土概念,但什麼是本土仍在處於內部研討階段。具體論述雖未成,但從其三條主要政綱或可看出一二,分別是:「捍衞廣東話及繁體字、保護港人生存空間,如房屋、土地及醫療服務等以港人為優先,以及發展經濟自主,目標是做到水、電資源可自給自足。」   明白了,原來廣東話和繁體字是本土,水電不外求也是本土。這令我想起前日在新聞報道中看到香港在中學設立粵曲科目,電視台記者訪問了一名中學生談看法,女生說很高興學習粵曲,因為是「本土」文化。怪哉,粵曲怎麼時候變成了被香港本土了。   縱使如「青年新政」等近年冒起的香港本土政治體團就何謂本土莫衷一是,但其共通點是排斥中國大陸,港獨意識鮮明,流露出一股莫名其妙仇恨和「革命激情」。   「本土」一詞最簡單直接的意義是本地或地方,對於某地方有獨特和深厚感情者,一般常理分析是在該土地上生活得越久,其本土情懷也越濃厚。但香港目前的本土派政治團體中,幾乎清一色是年青人。難道老香港就不本土了嗎?「本土」該是扎根本地的,但看來這批潮流香港本土,只不過是失根的一代。先是自斷其文化和民族之根,卻偏又要在中國土地(香港)上建立全新的所謂本土精神,這種級別的理性錯位,恐已沒有必要,也沒法挽回。路是自己選擇的,也怨不了任何人。

大氣與小器

  由中國倡議創立的亞洲基礎建設投資銀行(簡稱亞投行)又添了兩名新始創成員國,韓國和澳洲均表態要加入,使在三月三十一日截止日期前,申請加入亞投行的國家已經有三十多個。亞投行得到歐亞國家的熱烈支持,不論在那一個層面,都是中國的重大勝利。   亞投行成立的最重要歷史意義,是打破了美國在國際性金融機構領域上的壟斷局面,亦即是說,中國的國際地位得到進一步的確立,上了一個全新的台階。再加上習近平同期提出的「一帶一路」計劃,中國正透過基建項目的輸出,帶動了東南亞、中亞和非洲原來經濟落後的國家,可以搭上中國改革開放的便車,走上富裕的道路。至於經濟不景的歐洲國家,則希望亞投行能為他們帶來經濟生機,加入由中國主導的金融機構,已經不再是什麼紆尊降貴之事,而是機不可失。   亞投行和一帶一路雖然仍在起步階段,但單單其構思的宏大,已經令國際經濟專家們咋舌。批評者指中國欲借此重建其歷史上的超級大國地位,有雄霸全球的政治野心。這類帶有酸味的評論本身沒有多少意義,卻反證了中國領導人的思維超前和遠見。   回頭再看香港的泛民政客和其少年兵團,天天在喊「反赤化」,真的令人唏噓不已。香港的沉淪不是因為有多少自由行或水貨客,更不是有沒有公民提名或普選。香港的沒落是因為整個社會被歪理綁架,自絕於國家發展優勢的門外。天天在街頭上演的所謂抗爭,相形之下,小器之極。再看看立法會上搞行為藝術的小丑議員,他們個人生活都過得挺滋潤的,被犧牲掉的卻是替他們衝在最前線的小兵們,以及無辜被拖累的小市民百姓。

刁民是怎樣煉成的

  香港公開大學學生黃顯力去年參與佔中非法集會,並且因阻止警員清場而被捕提控,控罪還包括刑事藐視法庭。案件到了法庭審理結果如何呢?兩項罪名均撤銷,並可領回五百元訴訟費。   按一般人的想法,於被告而言,這裁判結果應是大獲全勝。警察拉人,法庭放人,並且不花分文訟費,應很可以了吧。可是被告黃同學並不是這樣想,他要反告律政司,指因為要處理訟訴,導致他沒法如期交功課,因而要重修一門課。黃同學向高院提訟,向政府索取逾八千元賠償,當中包括精神壓力和情緒困擾損失,以及重讀的學費和相關交通費用。   看官以為香港法官會怎樣處理這名佔中示威者的「索償」案呢?法官沒有完全接納索償理由,但指出因黃生需要兩次親自由天水圍的住所前往高院應訊,故判律政司要向申請人支付 2,100 元,作為 10 小時訟費連交通費。   非法集會,無罪;阻礙警員執行職務,無罪;學業成績不合格,起訴政府賠償。結果,領得兩千一百元。香港的刁民就是這樣煉成的。時評作家屈穎妍日前便指出香港法庭同一天對兩案的裁決:一是向政府網站發動攻擊的男子被判緩刑,當庭釋放;另一案,一名退休男子偷竊朱古力糖果,被判入獄兩個月。法庭本來是彰顯公義的地方,但香港的法院已經變成為反政府和反中分子的保護傘,法官持既定政治立場判案成為新常態。

變臉政客

     政客變臉如家常便飯,剛獲連任的以色列總理內坦雅胡剛精采地表演了一齣。過去他曾表態支持巴勒斯坦建國,但在連任選戰期間,為了鞏固右派票源,又公開的說他反對了。至當選之後,又向媒體放話說並不反對有朝一日巴勒斯坦可以建國。政客為什麼能一再出爾反爾而的呢?答案是因為效益太大,太具吸引力了。   靠選票掌握權力的政客,明白在選舉前必須講一些能幫助吸納選票的話。而且,政客很明白選民也只是在選舉前才會最關心政治,當選後做了些什麼不太重要,選舉前的言行才是關鍵。   以上這些都是所謂民主選舉的一般常識而已,但反過來可以讓人們反思整套以選舉當作為「民主」的政治制度。從現實操作中,越來越證明選舉與民主沒有必然的聯繫。如果我們將「民主」定義為人民主導社會和國家的發展方向,普選可以保證一人一票,但卻並不能保證民主。因為候選人隨時可以放棄選前的競選承諾,直至下一輪選舉期近,他們又重覆選民愛聽的說話。如是循環,人民是主,抑或政客是主呢?   在這種政治制度之下,人民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掌握任何權力。只有人民的期望受到尊重,社會利益的最大公約數得到照顧,才是民主得到彰顯的時候。如果選票只帶給政客權位而不是人民的利益,再公開透明的選舉,也不是實在的民主。

無恥之徒

  去年十月香港佔中期間,有市民不滿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發起佔中影響市民生活和生計,於是在網上號召反佔中人士也去圍堵黃之鋒的住所。當時在金鐘天天忙於佔中的黃之鋒得聞此消息,便到大台上公開回應說:「唔好搞我父母,禍不及父母。」      前日,特首梁振英女兒在臉書上發表對母親的不滿內容,並有救護車和警車到場,其後證實沒有需要服務後便離去。梁振英主動召開記者會,指女兒有病,情緒反覆,請公眾給予女兒康復休息的空間。      而當日拿著咪高峰叫人不要搞他父母的黃之鋒,在臉書上發表了長達一千四百字的貼文,評說梁振英女兒事件。讀罷黃這篇口白式文字,心底一陣寒氣,人品惡劣如此者,粗鄙自大又雙種標準,毫無道德底線,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自己搞政治就要求公眾不要「騷擾」他父母,但自己又公然謾罵特首太太和挖苦人家生病的女兒。對黃同學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無恥之徒!   為免看官說筆者偏見,下節錄原文及原標題,請君定奪: 【嗰種「成功人生」既概念套落齊昕度,根本就係玩殘佢】 繼梁齊昕落老蘭擺相上 Facebok 後,今朝就接二連三發咗好多個 Facebook Status ,講佢呀媽點樣暴力對待佢,以致佢打算離家出走…… 梁唐清儀可能真係覺得落老蘭等於隨便同人發生性行為,喺佢地對罵甚至動武既過程裡面,十居其九佢媽都係話:「你係特首個女你架,你點可以 !@#$%^%$#@#$%^%$#@ (下省一萬字)」。… 雖然咁講好誇張,但我真係唔排除梁齊昕就係全香港最想梁振英落台既人,因為之所以今日搞成咁,家庭永無寧日、母親暴力對待、公民權利被剝奪,一切一切都源自佢呀爸係「特首」,若然佢呀爸唔係特首,即使呀媽要管,斷估都唔會管得咁誇張,只要「特首女兒」唔再係梁齊昕既身份,即使家暴問題未能完全解決,屋企裡面既火藥味都會少番啲。 唔計雨傘運動時既黃之鋒同埋 Alexter ,全香港 18 至 24 歲依個 AGE GROUP 裡面,全香港最多曝光嗰個應該就係佢,無錯梁齊昕單野的確好 juicy ,今朝 Facebook 上面佢既消息 update 率同雨傘運動佔領期間有得揮… 作為 15 歲時冒起被傳媒瘋狂捕獲既學生,我都有啲明白佢果種年少成名既壓力兼感覺…我同佢最大既分別應該只係我有屋企人比既空間、包容同支持。…換句說話講,只...

香港 我不購物

    日前網上瘋傳一張據說拍自香港機場轉機區的照片,相中多名在排隊的旅客身上掛有彩帶,上寫著「香港 我不購物」句字。有報道指相中人士是一組以法國為目的地的中國旅客,從劃一的彩帶標語看,應是早有準備在香港過境時來表個態。網民對於「不購物」聲明有著一百八十度不同的解讀。   網民評論:不稀罕他們來港消費,大陸客越少越好;過境區根本就沒法消費,分明是做騷;掛標語刻意挑釁,激化陸港矛盾。另一方網民則認為港人反水客反出火,激怒了遊客,受害的是香港市民。也有認為這團大陸客是被港人逼出來的,責任在不理性的反水客示威者。有人擔心陸港關係從此進一步惡化,事實真的如是嗎?   有時真的想不通,幾名旅客身掛標語,靜靜的的過境,卻彷彿變成為壓倒陸港關係的最後一根稻草。客觀上分析,在公眾地方披上標語,肯定是在集體表態。但如果我們相信每一個人都有自由表達的權利,在不侵犯和騷擾他人的情況下,僅以身上的一句標語表達感受,香港社會就這麼容不下嗎?況且,陸港關係中更重要的部份並不是內地遊客還到香港購物與否。   從反國教,以至佔中和後續的流竄式暴力滋事,其中參與者以年青人為主,甚至中學生也成了衝擊隊伍的骨幹。在這些年青人的背後,是一群長期培養他們出來搞事成年人,包括他們的老師和政治「榜樣」們。這些上街滋事的年青人也許若干年後便不會那麼衝動了,但一名心存歪理的老師,卻可以在學校裡當上二三十年的老師,他們還能培訓出一批又一批的街頭戰士。   陸港矛盾不會因為一句「香港 我不購物」而變差,禍源是在教育界。

憎人富貴

  因為反水客分子暴力滋擾遊客和商店,引起香港社會極大的反響,連泛民政客也改口風譴責之餘,港獨反水客團體依然堅持己見,甚至拋出更多令人髮指的歪理,如「不會阻止示威者殺人」等等。這種極端反社會行為,在過去被形容為政治冷感的香港出現,恐出乎大多數人的預料。那麼,到底為何一些港人忽然會變得如斯政治狂熱呢?   如果我們揭開層層政治口號,其實港獨和激進派並不是什麼政治狂熱,形諸之外的,全是一股莫名的仇恨情緒。更準確地說,是仇恨中國執政黨,以至整套中國文化,以及中華民族。非華裔仇恨華人被稱之為種族歧視,但同族同種卻能生出極端的歧視,實在不好解釋。   香港大學生會將其港獨文宣美稱之為「學術研究」,其實一點都不學術,從近年以至現在仍在街頭上演的激烈抗爭,最常出現的粗口謾罵、肢體衝擊;而所謂示威者個個都好像黑社會成員上身一樣,言行流氓之極。這群人中有大學講師、中小學老師、大學生、中學生、以及專業人士。他們當中絕大部份都應沒有親身經歷過所謂共產黨的逼害,也未曾在內地受過什麼苦,那他們的仇恨源頭又是什麼呢?   也許可以用一句通俗語可以大致解釋:「憎人富貴、厭人貪」;通過對一群人的侮辱,而從中獲得一種自我提升的快感;欺凌行為的出現,大多源於此。所以,別再把它作為政治議題來探討,它只不過是人類劣根恨的一種大爆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