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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擊再衝擊

  香港佔中進入了新階段,如何收科?萬眾期待。執達主任在中信廣場順利清除障礙物,但這並不代表餘下的被佔領區也能如是。就在十七日凌晨,數十名示威者便暴力衝擊立法院,打破多道玻璃門。從視頻所見,有的衝擊者是希望阻止立法會正常會議;有的試圖仿傚台灣太陽花,佔領立法會會場。相信隨著警方進一步清場,類似的暴力衝擊將來陸逐有來。在全港大多數人對佔中已意興闌珊之時,這類衝擊到底還有什麼意義呢?   民調顯示反佔中市民數目急升,而鬧出「 return home card 」國際笑話的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梁麗幗則不以為然,認為民意是流動的,如果有狀況發生便會出現變化。梁的思維反映了佔中運動的要害錯誤,也是大多數佔領策動者的歪曲心思,他們以為激烈的行動可以帶來勝利。於是,當一階段的行動沒有帶來成績時,便策動下一波的更激進行動,以此刺激更多人加入,向政府施壓。從學生領袖口中聽得最多的就是:假如XXX,我們便把行動升級。   這種不達目的便不斷升級的模式,當年天安門廣場上的柴玲也用過,其本質是一種極度野蠻的不負責任行為。提出政治主張的人,應先要想到如何實踐,如何在現實環境中找出路,才好號召群眾加入。一味的往玉石俱焚路上走,只會把運動帶向死胡同,害人害己。佔領學生走上不歸路已很明顯,目前餘下的問題只是理性的社會還有必要容忍多久呢?

這才是校長

     香港的大專院校近年流行在畢業禮上搞示威,通常是向主禮的政府官員做出各種侮辱動作。自佔中起動後,多間院校的畢業禮上加添了撐遮和抗議奏國歌等舉動,連教育學院的畢業準教師也玩同一樣的遊戲。而校長和應邀主禮的台上官員,通常只能陪笑或苦笑。昨日浸會大學的畢業禮上,同樣的示威戲碼在上演,但校長的回應卻很不一樣。   浸會大學校長陳新滋要求撐著遮上台領畢業證書的學生把傘收起來,對方拒絕,陳校長亦拒絕向對方頒證書,並且暫停典禮,要求學生自重,不要再撐遮上台。   陳校長做了教育工作者應做的事情。學生並不是天然就神聖,更不是自然就正義。學生會犯錯,而且因為年少氣盛,執迷不悟情況甚為普遍。正如本欄早前寫道,畢業禮是屬於全體師生的,也是屬於學校的,個別學生為了一己之私而破壞典禮程序和氣氛,是極度自私和不道德的行為。校方應對此等劣行當場棒喝,以匤正歪風。   香港教育失德失節,淪為反中反社會思想的溫床,其惡劣影響已根深柢固,恐非一、二十年難以糾正。期望香港的高等院校校長們都能向陳新滋校長看齊,切勿如中大校長沈祖堯般只顧盲目討好學生,更荒唐地將犯法學生喻後聖人之後。香港的前途只能寄望於年青一代,而到底未來社會主人翁是何等素質,大學校長們責無旁貸。

歪理民調

  香港中文大學剛發表了一份名為《香港人的身份與國家認同》的持續民調,該項調查由回歸前一年起,每兩年調查一次,今年已是該調查的第十份報告。調查報告的文字敘述特別強調兩點,即自稱純是中國人的比率跌至新低,僅 8.9% ,而選擇純香港人或是香港人,也是中國人的,調查機構稱之為「香港人優先」者則創新高,達 68.8% 。該調查共訪問了 797 人。   這項港人身份認同調查在回歸前首辦,於其時有一定的義意。但當殖民地時代已過去,香港已經重新成為中國一部份,法理上所有港人都是中國人的時期,還不斷的追問港人身份,借民調報告宣稱港人的國家認同身份可以有不同選擇,究是何道理呢?除身份認同外,調查還查問對國旗的抗拒程度,乃至所調的「香港人優先」說法,除了宣揚港獨外,還有什麼具實意義呢?一些人在回歸前後努力發展和培植香港的所謂「本土精神」,其潛藏意圖明顯。   類似偽學術民調已成為香港個別黨派的政治鬥爭工具,但同一組數據,細看下其實可以看出不一樣的圖畫。以中大上述調查為例,大學強調「香港人優先」,但若看單純認為自己是香港人的數字, 96 年 25.2% 、 98 年 28.8% 、 12 年 23.4% 、 14 年 26.8% ,亦即時說十八年來並沒有重大的改變。純認同自己港者即否定自己是中國人,港獨人士其實應最在意這組數字,如果港獨真的成為主流,此組數字應急升才是。   可惜,不論調查設計上如何刻意要製造出所謂「香港人優先」印象,認同自己是中國人的港人一直維持在七成以上。若再細分年齡層,會發現 18 至 34 是所謂「香港人優先」的主力,也是回歸以後成長或出生的新生代,他們沒有受殖民地的洗禮,卻受著去中國(歷史)和(反政府)通識的教育。對於這份立心不良,以歪理解釋的所謂民調,如果還有什麼可參考價值的話,便是反映了香港後殖民地時期教育出了問題,國民教育刻不容緩。   此外,據台灣師大學於 2011 發表的港澳政策研究報告中指出,七分之一( 14% )的香港人是大陸新移民。另港府數據,單是去年內地到港新移民便有四萬三千人。如果中大調查的抽樣是科學的,那麼這不斷增加,佔港人口比例急升的大陸移民,必定是到步後即大比例否定了自己是中國人的身分。若然,這也是很令人好奇的現象,因為港獨份子一直痛罵新移民把香港大陸化的理論便不應成立了。

跛腳鴨

 共和黨重奪聯邦參議院控制權,一統國會兩院,時評幾乎一致認為奧巴馬從此要當跛腳鴨至落任為止了。這種說法沒有大錯,但也沒有太大意義。因為綜觀美國歷來能連任的總統,在其最後兩年任內,就算沒有國會因素影響,在魄力和積極性方面,也會對比剛上任時要差得多。這是制度使然的定律,跛腳與否,主觀成分佔相當一部份。   總統任期法定不能超過兩任,原意是杜絕長期獨裁的出現,也讓國家就算遇上極壞的總統,也能有一個止血限期。任期限制的意願是美好的,但任何制度都會有副作用。於白宮這權力龐大的職位,任期限制的負面影響也成比例的變大。   在所有實施任期限制的職位,政客在上任的第一天,便要思想如何連任。於是天天努力的討好選民,拉攏各方關係,為下一次競選做準備。可以說,連任是第一任期間最重要的事務。一旦成功連任後,政客有兩條路選擇。沒打算退休的開始謀算下一個職位;沒計劃留在政圈的,更要籌劃好在商界或其他領域的出路。   所以,在第二個任期內最後階段分神分心極為普遍。於總統而言,一來不必再競選,二來下一任總統選戰已展開,除了一些短期政策外,政黨也不會與即將離任的跛腳總統合作什麼長遠規劃。總統如走過場,國會的重份量議員才是天長地久的。如果在未來兩年奧巴馬表現比過去還差,很可能不完全是他個人無能或不負責,制度也應是其中原因之一。 _

低智畢業禮

  近年香港的大學畢業典禮接連發生畢業生在台上搞個人騷事件,並且情況正在傳染中。這些異類畢業生有的台上向主禮者嗆聲,或做出各種不禮貌的抗議動作;最新傑作是在科大畢業禮唱國歌時,有學生舉起黃傘,以及打傘上台領證書。這種舉動例必引起在場學生的起哄和掌聲,而顯露的卻只不過是當事人的自私和無知。   早前中國國內有一篇評論文章題目為《一國兩智》,其中點出香港社會朝低智化發展。低智化對香港未來長遠發展的影響值得嚴重關注。以科大事件為例,舉傘的畢業生不出十名,卻成為了所有媒體報道的焦點,示威者成功做了主角。於支持佔領的人士來說,撐遮的學生給他們加油,但於沒興趣或反佔中的畢業生來說,這同樣屬於他們的畢業禮被劫持了,說嚴重一點,畢業禮成為佔中舞台,被「強姦」了。   學生固然有個人表演或表達的權利,但也必須顧及場合。馬路是公眾使用的,畢業禮是屬於全體畢業生、老師與嘉賓的;一小撮人強佔領,是霸道所為,徹頭徹尾的反民主之外,更是極度自私。堂堂大學生,只顧滿足一己的虛榮,連起碼的個人道德都不及格。再者,撐傘走過場除了吸引鏡頭外,於公眾何益?與民主相干?只好形式而不談實質,正是低智化的表現。   這種低智化趨勢其實在香港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觀乎香港的影視、歌曲創作,其淺薄與低俗程度不斷挑戰更低限度。新聞媒體更是助長低智聲勢,就如佔中這有歷史性意義的重大事件,記者一味把鏡頭對準佔領的青年,月來只做表皮的煽情報道,沒有為公眾思考和識認事件的提供任何深入和多角度的素材。   在一個智慧退化的社會,湧出一大批嘴巴喊叫要「民主」的年青人,絕不是香港之福。如果這群人真的就是香港的未來支柱,情況更是令人憂慮。

失民心者

  剛聽到一則新聞報道,忽然想起這樣一句話:「失民心者得天下」,看官不要以為筆者拋錯書包,的確是有些承認失民心者,仍確信自己能得天下。說出這創新意念的超自信人物,正是九月份發動中學生佔領政府總部前廣場的黃之鋒。   日前《紐約時報》刊出一篇以黃之鋒名義發表的文章,作者在文中語出驚人,對著反對佔中的政府官員說,自己將決定他們的未來。文章是否真的出自黃的手筆不得而知,但經常在講話中聲稱自己緊握香港未來的黃之鋒,年紀輕輕,已擺出一副政治領袖的模樣。   香港反佔中聯盟經過一周的簽名運動,合計徵集得一百八十三萬五千個反佔中市民的簽名。面對反對者的聲音,黃之鋒在講台上指控簽名做假。不過,與此同時,他也不得不承認佔領運動不得民心。   作為政治家,一般來說如果承認自己的作為不得民心,應等同接受失敗,接著便自動下台了。可黃同學卻不一樣,面對接近二百萬個反對簽名,加上佔領地日漸冷清,他在佔領不得民心之餘,卻沒有承認失敗,仍自信通過一些措施,可以最終贏得天下。   人們到底應佩服這些佔領青年的頑固,還是要鄙視他們的剛愎自用呢?站在高台上疾呼為香港未來爭取民主的人,竟然可以自我催眠式的選擇漠視民意。這世上是什麼類型的政治人物,既知道自己不得民心,但又堅定相信可得天下的呢?這種不理會百姓感受如何,一心專注於自己追求的,正正是獨裁暴君的思維。   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在會見學聯五代表時說得好,民主不光是一種政治理念,也是生活態度。在香港街頭展現的不是民主,相反,是極其危險的專制霸權。

誰的未來

  在佔中學生中流行一句對他們極有感召力量的話:「未來是屬於我們的」。因為確信未來是屬於他們,並且「只」屬於他們的,所以這些年青人便認為只要是任何有關於「未來」的事情,他們都擁有一切的主宰權力,並且這有著不容置疑的道德地位。基於這種信念,成年人或屬於過去或現在的其餘所有人,必須接受他們年青人為「未來」所作出的一切選擇或安排。   年青人關注自己的未來本應鼓勵,問題在於這種特殊的「未來是屬於我們的」思維,排斥了其他人的存在價值和權利。發起反佔中大聯盟簽名運動的周融說,他到一間著名中學演講,一名學生站起來開罵,說未來是屬於他們(學生)的,將來你們都不在世了,沒有資格說三道四。網上有一名母親氣憤極的講述兒子在老師鼓動下支持佔中,兒子對她說,「未來不是你們的,我要佔中」。這名母親說,這是不是說我現在要立馬自殺嗎?什麼叫做明天不屬我呢?   莫視權威本來就是年青人的特性,佔中以青年為主力亦不為奇。可是佔中幕後策劃者刻意向年青人灌輸狹義的所謂「明天只屬於他們」理論,謀算誘發年青人不顧後果,目空一切的爆炸力。有了這種極端偏執思想,這些仍在校園,從未對社會有任何實質接觸或貢獻的年青人,便瞬間自我膨脹起來,以為自己理所當然是世界的統治者。於是佔據馬路是他們的權利,因為他們是為了自己的未來佔路,其他人反對,是那些人自私,意圖剝奪學生的未來。   這種歪理的典型代表是學民思潮的黃之鋒,日前《紐約時時》刊出一篇以他名義發出的文章,內裡寫到「今天你們剝奪我們的未來,但終有一天我們會決定你們的未來。」字裡行間霸氣暴君味道十足。立法會議員葛珮帆說,她的一位醫生朋友有一名唸大學的佔中女兒,有一天責罵反佔中的父親說:「我沒有這麼無恥的家人,你不配做我的父親」。這位救人無數的醫生,不明白怎麼在他女兒眼中,他忽然間就可恥到沒資格為人父呢!   沒有過去便有今天,沒有今天便沒有明天,社會建設,不論是經濟還是政治,都必須一代一代接續建設而成,未來是屬於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