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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故我在

     香港很不幸地成為了美國壓抑中國發展的戰場,在別人的家裡開戰是美國的專長,可憐的只是當地人民。回顧二次大戰結束以來,美國曾插手干預過的國家,有哪幾個變得繁榮富饒,人民安居樂業的呢?香港的前景能不令人擔憂嗎?   可是,九七前香港仍是一個滿街順民的殖民地,為何回歸後卻變得如此暴躁和反中,甚至連港獨這根本零可能性的東西也會被吹得火紅呢?大家還記得無線電視早期的處境喜劇《香港八一》嗎?其中人物陳積 , 彬仔 , 茂叔 , 順嫂 , 康仔等角色深入民心。該劇當時之所以受歡迎,是因觀眾的共鳴;而其中陳積一角經常掛把「搵銀」掛在嘴邊,更成為該劇的代表性人物,也是其時香港精神的概括表現。   不問政治,只管努力工作改善生活;既現實又靈活,能屈能伸;這大概就是過去香港人的普遍狀態。若然如此,外國勢力又為何能在十餘年間,讓香港變得泛政治化、躁動;時下年青人不再刻苦耐勞了,未曾付出便要享受成果?   答案其實很簡單:「仇恨」,恨是製造社會動盪的萬應丹,除了因為仇恨直接能點燃暴力外,還挑撥人與人之間的對立,對立便產生等級,被仇恨者等同低賤和不必受尊重。只要製造出一個仇恨目標,社會便開始撕裂,人們也能把自己生活的種種不愉快找到了發洩和抵賴的對象,彷彿一切問題或困境責任都不在於自己了,多爽!而年青人被洗腦灌輸仇恨後,自覺比那被憎恨的對象高尚多了,於是乎飄飄然地自我存在感和優越感飊升。   令人痛心的是,這個被有心人設計給港人的仇恨目標,就是中國。而之所以這招能成功,主因為香港人不忿失去過去對大陸同胞的那份優越感,他們心中有恨;而年青人自幼被灌輸鄙視中國,以至一切與中國有關的事物,為了享受朋儕的認同,大家都不問情由地仇中反中去,好證明自己並不OUT。         希特拉也好,麥卡鍚也好,古往今來,利用人為仇恨來達到政治目的者數之不盡。香港的傳媒、政界和教育界,在回歸後的十餘年來,天天都在散播對中國的仇恨情緒,如要撥亂反正,談何容易。

粗口港姐

    出爐港姐馮盈盈當選後最惹人觸目的新聞,竟然是她好以廣東粗口發表政見之事。港大畢業的馮盈盈被網民便翻出她多年來在臉書上的粗口貼文,其中包括連用十一粗口字罵人的句子,而馮港姐貼文中最常用的形容詞是與數字「七」諧音的粗口字。面對記者關於愛用粗口表達一事,馮說過去少不更事,又受到大學環境影響,才會用粗口等強烈字眼表達政見;而現在已進入社會工作,成熟了,平日與人交往也不會講粗口云云。   「年少無知」當然是年青人為自身錯誤開脫的一個不錯借口,但粗口港姐並不是單一的特例,也不是說馮小姐特別無品,而是反映了整代香港年青人都出了大問題。香港社會或年青一代低智化、無品化和偏激化問題比相像中要嚴重,而與此同時,卻有一批不負責任和另有所圖的成年人不斷鼓勵年青人無限自我膨漲,讓他們為所欲為,以為天下真是他們的。   香港的大學生好講粗口已非今時今日之事,中大港大等大學學生報一直充斥著粗言穢語。香港納稅人辛辛苦苦繳納的稅金資助這些年青人,但他們在享受優質高等教育之後,卻輸出流利的髒話,難道這便是香港新一代「知識分子」的能耐嗎?粗口只是情緒發洩,沒去表述邏輯理論,而自命以為可以擔負香港未來的大學生,如果都只懂得以市井流氓方式發洩,未來的香港又會變成怎麼樣呢?可怖的是,這類無品的年青人不單會當選港姐,他們亦已經當選進入議會,或成為各式各樣政團的先鋒。而已經變成為參政團體的香港教協,還在全力推動中學生參與港獨,個別更組織批鬥阻止他們的校長和老師。有說回歸後香港教育已成淪陷區,看來並不是言過其實。

最憶是杭州

    G20峰會在杭州落幕,政經議題到底談了些什麼?也許不是所有人都會關心;可是峰會間期的一場文藝晚會,至今還是互聯網上的話題。只不過是一場為國際經濟高峰會議來賓而準備的文藝晚會,其製作水平竟然遠超過剛結束的里約奧運開幕式;有人批評晚會浪費和舖張,也許有人會認為中國政府好面子,搞大型表演上癮了。這些評論其實不是受成見所影響,便是只看表象;若細味整套節目的安排,其中意義可謂相當非淺。   一場給當今經濟最強國家領袖們看的表演,在娛樂之餘自然也擔負了展示國威的作用。那麼,節目中呈現的是一個怎麼樣的中國呢?中國的威風又是什麼呢?姑且暫不評論創意非凡的在水中央舞台,只談節目內,春江花月夜、採茶舞曲和梁祝等中國經典是極佳的選擇,但真正令筆者感到驚喜的是節目《高山流水》,使用古琴和大提琴合奏,並且伴以詩經吟誦。   古琴在現代社會應算是冷門樂器了,但它卻是最能代表中國文化精髓。古人所謂琴棋書畫中的琴,就是古琴,它音質偏低沉而且音量細,被古人用作為修養心性的附助。至於詩經,先賢雖說「不學詩,無以言」,但現代人會翻翻詩經的恐也不多了。古琴與詩經,於中國尚且不屬時尚流行之物,竟然被安排在國際領袖前演出,一點不介意或顧忌來賓看不懂,可見編排者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滿滿自信。   除了展現中國文化特色外,晚會共用了三首西方樂章,節目都經過精心策劃,並不是走過場應酬一下。其中包括俄國的《天鵝湖》、法國的《月光》,和德國的《歡樂頌》。俄法德三國目前與中國關係保持相當友好,尤其是俄羅斯,這段《天鵝湖》水中芭蕾舞更成為當晚的最大亮點。      概括言之,晚會展現了中國人對傳統文化的自信,同時又欣賞和尊重別國的優美藝術,並且還能以中國式創新手法演繹歐洲著名作品,相信俄法德領袖們當晚必定心滿意足的回酒店休息。若要說這場高端晚會欠缺了什麼?對了,也許就是少了美國元素吧。

政教教合一

    香港當前的政治鬥爭特殊性和嚴重性可謂空前,美國兩黨之爭可能導致聯邦政府缺預算而暫時關門,但不會動搖國本;香港反對派所圖謀的,則不是個別政策的方向差異,而是根本地摧毀特區政府,藉此否定中央對香港的管治權;表面上的政治包裝是「港獨」。   也許好些人還會認為港獨是天方夜譚,只是一群發夢政客和無知青年在盲幹,搞不成什麼氣候,不必重視。如果中國中央政府也如是想的話,則香港社會未來蒙受的損害將會更大。因為從佔中以至剛結束的立法會選舉,反中勢力在香港的部署和行動能力,可謂相當驚人。他們發展成如此有規模的政治機器,絕不會滿足於單單取得立法會的主導權。   香港目前正處於山雨欲來的狀況。在巨大社會動不動之前,必先有一個醞釀期,當各種布局到位之後,只要一個製造一個引爆點,便能觸發可能難以收拾的動盪局面。   這個醞釀早在回歸前已經開始,並且已經從暗進入明的階段。名目繁多的所謂中港矛盾是為社會反中仇中氣氛做舖奠,泛民政客則千方百計阻撓和醜化中港融合,製造人工隔閡。大環境氣氛只是背景,要點燃一場足以奪權的街頭暴動,必先要有充足的滋事分子。香港受殖民地順民奴化教育百餘年,反華勢力唯有從零起細心培養,基地就是學校。   很不幸地回歸後香港中學竟然開始去中國化,碎片化中國歷史科;並引入鼓勵學生無知識地批評政府的通識課為必修科。以至今天大學生打正旗號搞港獨,並長驅直入中學校園播獨。這種種部署看似是為未來的大動作儲備人員,因此,港獨進中學並不是討論自由的問題,而是街頭戰爭的前奏。   不經不覺間,香港已變成為政教教合一的畸形社會,政治與宗教和教育糾纏在一起。佔中之時由教會領袖和專上學生學聯會參與發動,提供了佔中的核心人力。近年全力向中學衝刺,預示下一場街頭暴動的規模極可能大大超過年初的旺角暴動。中美角力升溫,香港因一國兩制而門戶大開,淪為下一個烏克蘭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中國政府萬不能掉以輕心。

黎明之前

  香港立法會改選結束,多名反對派的老將意外敗選,換來一批論資歷和學歷均遠不如他們的少壯新丁。有評論驚喜這些老政棍退場,但卻沒有注意到其實這完全不是什麼可喜現象,反而是港立法會另一個黑暗時期的開始。   從反對派與建制派在立會的比例上看,今屆改選沒有帶來太大的變動;在得票總數上,建制派還比上屆增加了十萬餘票。但這些數字都並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反對派幕後操盤手借立會選舉換兵遣將,將一些公眾形象低落,戰鬥力減弱的老反派放棄掉,調進多名主打港獨議題,年少衝動的新丁進場。   這些新人雖然政綱無厘頭,連主張「開發港專屬經濟海域天然氣,令香港能源自給自足」也敢說出口;不過他們有一共通點,就是熱衷於搞港獨。有些新兵還未上任,便高調宣佈要玩轉立法會繼續拉布,並且將會佔領主席台和不迴避人身衝擊。這些只知抗爭而沒打算做好立法工作的新科議員,其對香港政務的破壞力,將遠超過被棄的老反派。   看來操控香港反對派的勢力已經胸有成竹,在未來四年將會借這些好使好用的新兵在港發動一波又一波的政治運動。以目前香港建制派的低落戰鬥力,以及特區政府的優柔寡斷,可以預見香港社會將會更加動盪,而對中央政府的壓力也會越來越重。回歸十九年來,中央政府一直堅持一國兩制,期待香港能成功在沒有中央干預下高度自治,好保留香港的固有社會特色。可是,當結合外國力量的反對派高調否定一國之時,兩制的保留也將變得毫無意義。   在過去的周末,台灣廿餘萬人上街抗議蔡英文政府污名軍公教人員,香港選出了多名支持港獨的青年進入議會,而中國大陸則在杭州成功舉辦的G20峰會,光是一場文藝晚會,便令與會領袖驚嘆不已。兩岸三地陽光在哪裡?一目了然,而香港的黎明何時才能到來?估計還須先經過漫長的黑夜。

國歌爭議

  三藩市四九人隊的四分衛卡佩尼克日前球賽前拒絕參與唱國歌儀式引起一陣熱議。有人批評卡佩尼克不尊重國歌,他的一些同行則說既然是職業球員,便應參與球賽的所有安排,這是起碼的職業道德。卡佩尼克解釋拒絕參與唱國歌是為抗議警察濫殺黑人,而國歌的部份內容宣揚對黑人和有色人種的壓制,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美國是一個愛國主義高漲的社會,中小學要天天升國旗,學生要對國旗唸宣效忠誓詞;而但凡各類球賽,職業或非職業的,升國旗唱國歌更是例行的。在美國談愛國是理所當然的,只不過在卡佩尼克拒絕國歌之後,國歌是否犯有政治不正確毛病,便再度引起人們的關注。   美國國歌原創於一八一四年,是為歌頌獨立戰爭中對英作戰的偉大戰績而寫的,後來才被採納成為國歌。原曲的第三段歌詞寫道:「這些奴隸和僱工將無處可避,逃不過漫長的恐怖或墳墓的黑暗。」據歷史學家的介紹,當年英國殖民政府以還其自由身為吸引,招募了一批黑奴來對獨立軍作戰;英國戰敗後,新成立的美國政府要求英國發還這批黑奴軍中的六千名倖存者,指他們是屬於新美國的「財產」。英國政府拒絕了,並將他們移送到加拿大。所以,美國國歌確是在歌頌屠殺黑奴軍,歌曲本身也是奴隸主義時代的產物。   儘管如此,卡佩尼克這次高調抗議國歌真的能改變國歌對非裔的歧視和侮辱嗎?更改國歌談何容易,至於種族矛盾,更是一個不好掀開的舊地毯。看來此回國歌爭議,又只會糊里糊塗地過去了。

恥辱與光榮

     四年一度的奧運會結束了,賽前紛紛擾擾的什麼巴西辦不了奧運之類的咒語,隨著閉幕禮而煙消雲散。本屆里約奧運留在歷史上的印記並不是巴西政府如何不濟,而是體育大國──美國如何盛氣凌人,贏了金牌卻輸掉了品格。   特別會載入奧運史冊的是美國女子田徑4X100接力隊,明明是臨場發揮不理想,掉棒了;卻無賴之極地要求重賽,並且是美國單獨重賽。美國隊在預賽時失準,自然是心裡不甘,想到自己本應就是冠軍,對於池中物的金牌依依不捨,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想不到美國田徑隊非但沒有檢討自身不足,而是找個借口諉過於人,拒絕承認眾目睽睽下的賽果。一面金牌事小,美國隊這次輸打贏的做法,並不單是這四名女選手,或田徑隊的個人操守問題,而是大美國文化的一次極負面示範。   自蘇聯解體後,美國成為世界上唯一超級大國的地位穩如泰山;大美國唯我獨尊的心態更上層樓。於是乎美國的標準便是世界標準,美國第一是必然和必須的,華盛頓政客更深信美國領導世界的地位將是千秋萬世的。奧巴馬不是說亞洲的政經秩序規則必須由美國制訂嗎,那麼美國田徑隊認為表現不好可以要求重來,不就是小事一件嗎?當年小布殊可以不理會聯合國反對出兵摧毀一個國家,對比在賽場上搶回一面金牌,順帶把中國隊擠出決賽名單,又算什麼呢?   只是,最偉大的國度也有衰落的一天,最高峰頂上的下一步,必然是下坡路。美國文化中缺乏苦難元素的磨鍊和沉積,容易把幾十年的光輝當作永恒,如不再反省自強,前面的路只會讓越走越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