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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anuary 26, 2018

就是港獨


  香港浸會大學生學生糾眾「佔領」大學語文中心八小時及喝罵教職員事件,校方對兩名領隊的學生作出暫時停學接受紀律調查的處理。於是,浸大有學生發起遊行抗議,而中大、港大和浸大在校園均出現粗口辱罵浸大校長的標語。好些港媒和佔領學生的支持者則運用小罵大幫忙的手法,故意將事情淡化和合理化。所謂淡化是指責佔領學生只是不懂尊師重道,以及言語粗鄙;合理化則是將事情定義為大學生應否學普通話之爭。
   
  因此,在一番操作之後,這次有組織和政治化的衝擊浸大語文中心事件,便彷彿成了學生因擔心普通話課阻礙畢業而一時衝動的過激行為。事情真的是這樣嗎?當然不是。說更準確一點,事件跟浸大的畢業要求和普通話課難易並沒有多大關係。如要為事件性質定調,它就是一宗港獨青年在大學校園內的又一波港獨宣傳;目的不在於爭取調整畢業要求,而是要去中,將普通話污名化。  

        發動這次佔領行動要一個叫做「港語學」的組織,與所謂的香港民族黨一類港獨團體一樣,目的均是硬生生的試圖割斷香港與中國的任何連結,是台灣去中運動的山寨版。  

  明白了事件的本質,便要談談手法。這批港獨學生採用粗暴的堵塞辦公室手段,並同高聲叫罵威嚇教職員,再以全程網上直播來製造心理威脅。如事件發生在一般的企業辦公室,相信當事人早已經報警求助了;然而浸大保安卻被支持搞事學生的講師擋在門外,讓室內教職員在惶恐中得不到任何幫助。

  所以,事件的情節是嚴重的,校方只作校內處理,而沒有報警追究刑事責任,已經是對涉事學生的極大包容。姑息只會養奸,當年政府在反國教事件中的軟弱,絕不能重蹈覆轍。

Friday, January 19, 2018

蛙蛙叫

  作為香港浸會大學(筆者在校時稱浸會學院)的校友,對於日前一段浸大學生佔領語文中心八小時事件感到不可思議,也慨嘆現今香港所謂大學生的品格竟淪落致如此不堪境地。視頻所見浸大學生會長與一眾同學,以粗言穢語向中心教職員叫囂,行狀與黑社會收陀地和講數沒有兩樣。

  事由浸大對畢業生有必修普通話的要求,而學生可以選擇參與豁免試,合格者則不必修讀普通話課。結果剛公佈的考試合格率只有三成,於是學生會會長伙同一干人等到主持考試的語文中心踩場鬧事。這讓我想起在浸會時期的一些同窗舊事。

  當年班中有一名英語超強的男同學,我們都稱他為活字典。他為人頗幽默和友善,甚受同學歡迎。由於我中途轉學至香港中文大學,再沒有與這位同學來往了。後來在其他浸會舊同學中得知,這位英語高材生因為堅持不參加學校周會而沒法取得畢業資格。

  其時,浸會要求我們每一學期必須要參加一定數量的周會,周會在漂亮的大禮堂舉行,內容以文化、藝術和哲學為主,周會的主持人是梁燕城先生。我個人很享受周會,也被梁先生口才和風度所吸引,獲益良多。但並不是所有同學都喜歡周會的,有的進場便睡覺,有的找人頂替充數。而我們同班那位英文活字典則選擇了不參與。同學說校方最後堅持原則,以未達參與周會要求而拒絕他畢業。

  卅年過去了,中國由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之一,成為了直逼美國的全球第二大經濟體;而浸會大學亦非當年的浸會了。假使說年青人反叛是成長的必然,那麼他們的無知與偏執便是成年人之過。如到語文中心鬧事作「蛙蛙叫」的一群井底之蛙,不但沒有受到校方的嚴正批評和處理,更成為媒體的寵兒四處接受訪問,大言不慚。可以說群蛙亂舞之所以出現,都是被學校和成年人社會一手造成的。魚還有望可躍龍門的一天,蛙縱使能叫能跳,最終也只能趴在地上,頂多也只是一隻會講粗口的蛙而已。

  

Thursday, January 11, 2018

誰的按鈕大些



  南北韓早前在板門店的會談看來取得了實質緩和半島局勢的效果,被美國總統特朗普嘲笑為火箭人的金正恩,在元旦以來施出的招數,可謂完勝了不論身材和權勢都比他強的特朗普。

  為何說金正恩完勝呢?因為他只是嘴巴向南韓說了幾句好話,再派幾名官員到板門店握握手,談談天氣,便把朝鮮半島上的美軍甩到一旁去了。美軍自戰後一直以朝鮮半島和平守護者的角色軍事介入半島事務;三八線是美軍劃定的,韓戰中美軍是主角,停戰後美國亦繼續駐重兵在南韓。而每當朝鮮半島有什麼風吹草動,美國便第一時間增兵到半島,去年以因應朝鮮導彈威脅為由,匆匆在南韓部署了薩德雷達。

  美軍繼續駐韓的合理性在於北韓的軍事威脅,如果南北韓和解了,甚至統一了,那麼還有美國什麼事呢?人家打死不離親兄弟,不像目前的台灣執政黨總要到日本去認親。

  有評論曾認為中國最不希望兩韓統一,因為統一後中國便失去了東北的屏障,美軍從此可以兵臨鴨綠江邊。這說法看似有道理,實際不然。因為如果南北韓真的統一了,美國還能用什麼借口在半島繼續駐軍?而朝鮮在談統一條件時,會接受美軍留駐嗎?可以肯定的說,如果兩韓統一,美軍必須要捲被鋪走人的。


  如是這般,最想南北韓吵起來或打起來的,以利益歸誰誰最可疑原則,美國應是最想半島動盪的吧。所以特朗普喜歡與火箭人隔空罵戰,鬥誰的核彈按鈕大,只是想不到金正恩還有更大的按鈕,幾名特使便讓在韓美軍陷入尷尬境地了。

Wednesday, January 10, 2018

自甘殖民


剛看到台灣一則新聞,新竹市的國民黨籍議員召開記者會怒撕市府印發的農民曆和月曆,原因是在日曆封面竟然是一面大大的日本旭日旗,亦即是日本的軍旗。而月曆封面上的新竹大街上,滿是穿著和服的行人,還有日本警察在巡邏,讓人疑惑這是日本還是台灣街景。市府官員說這是年青人的設計,政府尊重;即是否認設計有誤,並且背書。
  
台灣真的病入膏肓了,抗日戰爭勝利已超過七十年,台灣的一些權貴還是如此迷戀殖民地統治,甚至向下一代洗腦,接受日本為自己的宗主國。先前說過以台灣為天皇土地的所謂民政府在台灣可以自由活動、封官和徵稅;現在又有市政府美化染有多少國人鮮血的日本太陽旗,如果不知是新竹政府印制,還會以為這些日曆和月曆是日本國的官方出品。
  
難道台灣人的志意真的這麼薄弱嗎?遭日人血腥統治過後,便不能自拔地從此甘於為奴嗎?看到南北韓官員前天在板門店的會談,與台灣媚日的所作所為,真的萬分感慨。都說朝鮮半島是天下第一熱點,隨時有戰爭。這百餘年來一直被外國強行分裂的國家,在美國重兵進駐的當下,卻竟然能相互握手,向世人表明他們自家才是兄弟。
  

如果台灣人能有如韓國人般的血性,不再認賊作父,不再在國族認同上錯亂,中華民族的完全偉大復興將會提前到臨。

司法獨立真相

    因為朱警司執勤驅趕佔旺示威者而遭判刑事件,再度將香港司法系統的荒謬處暴露於公眾眼前。有人會認為回歸後香港最寶貴之處是能保持司法「獨立」,而當年中英談判回歸事宜時,中方亦同意了殖民地司法制度直通車過渡,只是把終審權由英國轉移到香港。可見中方是完全明白維持司法制度不變對穩定港人信心多重要。只是廿年過去後,再看看當下,司法直通車卻已成為香港社會穩定的大患。

  對於香港回歸,當年北京最重視的是主權回歸,所以堅持解放軍駐港,以彰顯主權。但對於如何治理香港以及同時維持其繁榮與穩定,北京基本上是相信港英殖民地政府的制度。這種信任是基於現實,同時也是客觀上的認識不足。

  所謂基於現實,是當年大陸剛開始改革開放,香港不論在社會管理制度和經濟都比大陸要進步,所以北京很樂意在易幟之後讓整套殖民地官僚系統繼續原樣運作下去,這是站在香港利益而作出的決定。事實證明這一國兩制模式成功避免了主權轉移的可能動盪,但與此同時,由於對殖民地政治制度的認識不足,在接受司法制度直通車之時,沒有意識到將香港法庭交由洋法官掌管,以及法官任命由小圈子控制等問題。當時連中方也相信或者以為洋法官是穩定社會的一股力量,才會接受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司法制度,由非中國公民掌控香港的司法。

  什麼是主權回歸?理應如習近平所說的中央對香港有完全的管治權。可悲是現實中政制中高權力的司法權,卻偏偏落入一群英聯邦法官手上,而更可悲是未來法官的任命,也同時控制在一群意識上反中的小圈子手中。


  可以說,香港的回歸是不完整的,習近平所領導的中央政府也認識到了,只是要把司法權回歸中國人手上,又是談何容易之事。不過,長痛不如短痛,撥亂反正便得忍受陣痛了。

司法權回歸

   台灣爆出被網民揶揄為「火星計劃」的所謂共諜案,而香港則屢見針對警方的爭議判例;司法作為民權最後一度防線,顯然在台灣和香港都正被政治所干預;讓人不禁要問,連在司法系統內也找不到公義,人民還能怎麼樣呢?
  
  台灣北檢公佈了比三流間諜小說更不堪的周泓旭共諜案情後,看似為周案補強了內容,只可惜檢方公佈的,疑點和漏洞百出,只能說服凡綠必信的人。更多人認為這是政府利用司法力量,來一次殺雞儆猴行動,目的是在打擊統派,告訴全台灣民眾不要與統派有任何接觸,甚至連到統派的網站上點個讚也會有牢獄之災的可能。
  
  至於香港,司法系統並未隨主權移交而回歸中國,香港的法官們絕大多數擁有英聯邦國籍的,特別是在上訴法院和終審法院,更是完全掌握在非中國籍法官手上。這些外籍法官在處理有政治成份,特別是陸港政治有關案件之時,往往出現與公眾期待相差甚遠的裁決。
  
  如佔中對抗最嚴峻之時到旺角執行任務,阻止街道再度被示威者佔領的朱經緯警司,因為他揮動警棍驅趕示威者而被控襲擊罪,並且遭外籍法官判刑三個月。這案最離奇是聲稱被打的示威者竟然忘記了自己受傷的部位,而法官卻疑點不歸被告,反而重判維護社會治安的警務人員。這些年來的襲警的被告不是被判無罪便是輕判,相反警員被告則屢獲重刑,法官們的政治立場沒有滲透其中?似乎難以說服公眾。
  

  香港司法權不回歸中國人手上,最大的危險並非個別案件的畸形判決那麼簡單。法院的裁決長期在削弱警隊的尊嚴和公信力,是為下一輪的社會動盪埋下火藥。今天何人都可以隨意辱罵和挑釁香港的警員,警員又動輒得咎,法院的嚴重政治傾向已昭然若揭;試問,倘若再來一場激烈的社會運動將會是怎麼樣的狀況呢?司法權的回歸是今後香港社會穩定關鍵。

拿我沒辦法


    向來好文青式理政的蔡英文在2017結束前就兩岸目前的形勢作出比較具體的說法。在這火藥味甚濃的議題上,文青總統也沒法浪漫,而是半吞半吐及萬分謹慎地說,大陸肯定不會向台動武。

  面對兩岸政經軍力量的懸殊,以及大陸民間武統的音量不斷升高,蔡政府的因應辦法是「安內不攘外」。所謂「安內」是指讓台灣島內的百姓安心,千方百計說服他們不要怕解放軍犯台。而其中手法包括出動防衛官員、立委和名嘴們誇大台軍的戰鬥力,聲稱可以有效阻嚇甚至擊敗犯台共軍。其次便是宣稱因有日美作靠山,大陸必不敢犯台。

  蔡英文元旦前的講話,其中心思想與上述「安內」心靈雞湯是一致的;只是蔡沒有強調武力對抗,而是反覆的指稱北京必不敢也不能動武。因為心虛而夜行吹哨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怕謊話說多了,連自己也被說服了。綜合年來蔡關於兩岸關的講話,總是一廂情願的認為大陸別無選擇,只能接受她的兩岸主張。

  不錯,十九大發放的信息確是不必如先前所料的強硬,但如果將之理解為北京拿台北沒辦法,只能眼光光的看著蔡政府搞台獨,那便是大錯特錯了。錯判政局情勢的後果往往是致命的,當年白宮錯誤地認為中國會被逼接受美軍進駐鴨綠江,換回來的是美軍在朝鮮半島的災難。


  對於兩岸目前的狀態,蔡政府以至民進黨都顯示嚴重的錯判,更不用談什麼因應的智慧了。現在看來馬英九應屬於暗獨派,但他也曾聰明地讓北京相信有和平統一的可能。蔡英文卻是不留餘地的消滅和平統的任何機會,那不等於是逼北京剛性統一罷了。也許這也是好事情,如果蔡又如李登輝或馬英九般的忽悠北京,兩岸最終統一的時間可能推得更遙遙無期。

誰不過聖誕了


  部份港媒和西方媒體借聖誕節抹黑中國,指中國政府禁止人民過聖誕節,新聞炒作繪聲繪影的。只是在這資訊開放的時代,那還有隻手遮天這回事呢!先有官媒環球時報出社論澄清,後有在中國的外籍網紅拍視頻證明聖誕節在中國如何熱鬧。

  「中國禁聖誕節」論與不勝枚舉的抹黑中國的假信息有共通之處,就是故意藉著不真實的炒作,製造中國既不自由又黑暗的形象。找別的題材可能還會騙到一些人,但拿聖誕節來造新聞,真的是不用心的行貨。

  到底今天誰不主張過聖誕節呢?正確答案諷刺得很,並不是中國,而是美國。這可不是筆者故作驚人之語,不是嗎?美國是一個講究政治正確的社會,日常交流祝他人「聖誕節快樂!」早已被視作政治不正確,甚至不禮貌。理論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同要為耶穌慶生的,更有人反對任何宗教,所以正確說法只能是「節日快樂!」所以,不讓人們過聖誕節的是美國才對。

  至於宗教層面上,聖誕節是為耶穌慶生,是宗教節日;但也有基督教會是不主張慶祝十二月廿五日聖誕節的,認為這日子訂定有問題。可見,十二月過聖誕節在教會內也不是完全沒有爭議的。既然如此,在中國縱使有人提出不應慶祝聖誕又如何呢?


  中國有十幾億人,愛過哪節不過哪節,人們心中自有選擇。發起「中國禁聖誕節」言論者的心態,是否認為中國人都必須都慶祝聖誕呢?可客觀地看,就算是在西方國家,聖誕節又剩下多少宗教和文化特質呢?更多時候不就是商業推銷和親友聚會這兩層意義嗎?這又有什麼中西方之衝突可言。

市長之戰


  李孟賢市長的突然離世,在三藩市的政治圈如投下原子彈般,李市長原來任期至二零二零年一月才滿,現在提前至明年六月初便要選舉新市長,相信無一例外地,政客和高官們都必須重新估量自己的狀況。三藩市首位華裔市長走了,這場即將展開的繼任人爭奪戰,華人應該缺席嗎?

  在一年多一點的時間裡,本地華人社區先後失去了兩大政治領袖,華裔社區應何去何從呢?華人幾十年來一步一腳印地參與主流政治的成果,難道就這樣一夜歸零嗎?也許有人會認為,過去也沒有華裔市長,三藩市華人社區也是這樣過來的,大不了便是重回過去的模式罷了,況且我們的民選官員數量比過去已有不少進步。

  沒錯,政客需要兩票,選票與支票。這些年來華埠就從來不缺政客的「光臨」,為了兩票,他們是樂意來華埠應酬的,但這對於華人社區的自身利益能有多少幫助呢?權益的維護必須透過直接的參與,依賴代理人的方式,對於少數特殊利益個人可能便足夠了,但對於整個社區而言,我們需要是市府的耳、心和手。

  華裔人口佔全三藩市超過三成,誠如已故社區領袖白蘭所言:我們就該是主流。但面對目前的政治現實,三藩市華裔政治力被邊緣化的機會甚大;說不好又要重回只能在宴會中逢迎政要的地步了。難道在廿一世紀的今天,我們社區還只會滿足於與政客合照嗎?說到華人參政便必須是貨真價實的參政,縱使一時間指望再有一位華裔市長可能有難度,但起碼要讓未來的市長尊重華人社區的聲音,明白我們是要求具體成果的一群,千萬別以為幾分鐘的應酬便可以打發我們。


  不論是白蘭還是李孟賢,他們都是進到市政核心,能辦成實事的人,期待華人社區在不久的將來,能有等同甚至超過其份量的華裔政治領袖出現。

如果我們相信公義


  總統特朗普突然宣佈要將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遷往耶路撒冷,並且重申美國承認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此舉引來巴勒斯坦人的怒火,整個阿拉伯世界也對美國此舉大不以為然。可是,在美國國內的輿論卻只有三分鐘熱度,不消幾天便再沒有人多少理會了。

  也許就美國社會向來均是如此,只要不直接發生在美國,也沒有美國人性命財產相關,則世界上再大的事情也只是小事一宗。美國因為其二戰後的超級大國地位,長久以來養成了只有美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也只有美國人的性命才是最需要關注的潛意識。

  因此,特朗普支持以色列定都耶路撒冷,可能一半美國並不關心,另一半可能因為信仰原故而樂觀其成。可是,人們又有沒有想到白宮這一表態,意味著又有多少條人命因此而將灰飛煙滅呢?如果我們都相信公義,美國這些年來義無反顧地出錢出力支持以色列,是百分百公義的嗎?

  戰時猶太人受到納粹逼害是事實,他們的遭遇也很值得同情,但給予他們土地恢國卻又是另一回事。以色列國覆亡並不是因為世界大戰,其亡國逾千年了,以美為首的聯合國在支持猶太人重返以色列故地復國之時,應率先解決在地現居民──巴勒斯坦人的生存權和政治權。中國被西方指為極權國家,尚且有釘子戶可以屹立不倒地與政府和發展商對抗,為何以百萬計的巴勒斯坦人均被公然剝奪政治權呢?


  耶路撒冷亦是巴勒斯坦人心目中的首都與聖城,美國憑什麼可以將之撥歸以色列,是因為歷史嗎?若然,土著印弟安人是否也應該入主白宮呢?

台版奴式文革


台灣民進黨自開始全面執政的一年來以來,為「永久執政、江山獨享」雷厲風行地對國民黨趕盡殺絕,也毫不保留地貫徹去中國化。為了鞏固一黨獨大,民進黨利用大權在握之時剿滅國民黨,雖然是假公濟私,但政治向來是殘酷的,也只能說這是政黨鬥爭的本色而已,當年馬英九沒有這樣做,是他無能罷了。

至於民進黨採取的種種去中國手段,卻已經到了完全非理性,甚至在挑戰人類基本道德底線的程度。就以剛通過的轉型正義條例,條例定明民進黨將要清算的威權時期始自「民國三十四年八月十五日」。該日有什麼特別,民進黨會認定那天是台灣威權時期的開始呢?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乃日皇宣告無條件投降之日,也是中國十三年抗戰的勝利日,日本稱之為終戰日。自稱為民主進步的民進黨,竟然將日本結束血腥殖民統治台灣之日定義為威權時代的開始,是在追究中國恢復在台灣行使主權之後的事情,而對於日據時期屠殺六十餘萬台灣人民,以及強迫台灣婦女做日軍性奴之事,卻隻字不提,更不要說追究了。

將殖民統治結束日定為威權的開始的做法極其醜惡,等同心甘情願的接受同胞被殘殺、祖宗神位被燒和做殖民奴隸。今天的台灣拒絕紀念光復日,拒絕承認慰安婦是被逼的,更要?掉台灣人曾經抗日的歷史。全台凡涉「中正」二字的都要廢掉,但日據時代的日本官銅像被毀,賴清德(現任台行政院院長)便要用日文去信日本道歉。這叫做轉型正義嗎?廢話!這只不過是奴才拜主而已。


不久前中國共產黨召開了與全球各政黨高層的對話會,向全世界的政黨報告中國方案;而全面掌握台灣政權的民進黨,卻向前殖民地主人卑躬屈膝。昨日有一位男聽眾在筆者的節目中說:比較兩岸今天的情況便知道那邊的制度更優勝,他的意思是台灣比大陸好多了。真的嗎?如果當漢奸是進步,那地獄也是光明的了。

穿越時代的呼喚

  周一上班看到電話留言燈閃亮,原來是周六參加了星島老歌音樂會的一名女觀眾來電,她甚是客氣的說要來電感謝星島安排這麼有特色的音樂會。我也很感謝她以及超過七百名前來一起觀看的朋友們,在現場觀眾不間斷的掌聽和感嘆唏噓之聲中,我深深被感動了。

  這些三十和四十年代的中國流行曲,一些是我們熟識的,有的比較陌生。然而最令人意外的是看到好些今天被稱為經典的老歌,原裝黑膠唱片上竟然都印有日軍監製等字樣。這些中國老歌,原來不少都是經過日本軍部審查過的。其中一些是當時電影的主題曲或插曲,而這些電影也是經過日軍的審查,甚至一些是為配合美化日軍侵軍做宣傳的。中國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唱歌,竟然要得到日軍的批准,這段恥辱好應牢記在每一個中國人心裡,作為我們堅強奮進的力量。


  於中國文化和演藝界來說,那是一個多麼艱辛和扭曲的年代,這些血與淚的日子是不應被忘記的。在我更深認識這些歌曲的背景後,它再不是單純的音樂那麼簡單。很感謝雷國權先生花了數十年的精力去保留這段不尋常的中國音樂史,也希望這些歌曲能一代一代的被保留和流傳下去。

興奮是罪


  美國前國家安全顧問弗林承認向聯邦調查說謊,一度曾否認自己與俄國駐美大使接觸。弗林認罪等於在總統特朗普的通俄門防火牆上炸開了一個大洞,弗林已經向聯邦調查員提供了什麼特朗普過渡團隊的內幕?相信很快便會公諸於世。

  不過,無論在媒體上炒得如何火爆,所謂通俄門大不了只是特朗普競選或過渡班子與俄國官員有所接觸罷了,這種性質的會面真的嚴重都可以重搖國本嗎?抑或只是一群大興奮的新科權貴的無心之失。難道還未上任的官員能出賣了美國什麼重要國家機密嗎?整場「通俄門」政治騷其實只是政黨惡鬥,操弄的是傳統反俄的民粹意識形態。

  通俄門如果再加溫發展下去,最嚴重的結果可能就是彈劾總統;就算如此,美國國民從中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是清除了一名賣國的壞蛋嗎?不見得,聯俄抗中本來是上策,國會大老爺和老太太們為何如此愚昧呢?美國政客的最大缺點是短視和自私,他們只在乎自己的政治前途,至於國家利益,根本顧不上。

  美國國會的民眾認可度長期在二成以下,反映了國會與一般百姓是多麼的脫節,議員們幹的都不是實事,百姓心裡一清二楚。當華盛頓國會山莊把精力都花在通俄門之際,中國在十九大後一天也沒有閑過,中國共產黨正在召開與全球各政黨的高層對話,向世界說明中國方案(模式)。


  中國的崛起與美國衰落是很多原因造成的,但其中最關鍵的是政治體制。也許仍有不少人相信所謂的西方民主政制才是天下最完美的,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最佳工具,自吹自擂最終還是會原形畢露的。

任人魚肉

  在開展今日話題之前,先接續昨日的快遞事件。關於我那份失縱的包裹,今日又接到聯邦快遞來電,並不是告訴我追查失件有什麼進展,而是詢問我「包裹收到沒有?」這不是荒天下之大謬嗎?原來FEDEX客服並沒有把查找失件作為優先工作,而是日思夜想我是否在騙他們,於是乎自我投訴那天起,他們才會每天來電一次反覆地問我是否收到包裹了,彷彿那神奇的失縱包裹會突然閃現似的。

  美國的政治體制是多黨民主制,但人民生活真的能自主嗎?連正常收取一件快遞的權利都不受保障,還談什麼人權呢?在失件事件中筆者是受害人,東西不見了,還天天被快遞公司懷疑把貨吞掉了。按快遞公司客服這思維方向,這包裹是注定找不回的了,因為他們查找的焦點始終放在失件客戶身上。

  面對快遞公司感到無助與無奈只是生活上的小事一宗,損失有限度;國會現正討論的新稅改法,對全體美國人的影響才是至關重大,可是到現在誰也說不清因為總統這得意的新政,我們的荷包要流多少血,聽說總統先生自己是穩賺的了。

  不要說普羅大眾沒法曉得,相信連國會議員們也未能全懂。議會是各利益集團的角力場,議員們被說客天天追逼,對稅改大概只會關注身邊說客所提出的意見,就自己沒有全看過的法案投票,是國會議員們的家常便飯。誰會為小市民發聲呢?有權有錢有勢的自然可能指使政客維護他們的利益;升斗市民們,也只可繼續任人魚肉了。就如快遞丟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算自己倒楣吧。


快遞看世界


  不少人喜歡對中美兩國的不同生活環境來作比較,不妨又用筆者最近在中美兩地所經歷的快遞服務,姑且見微而知著一番,看看兩地國情如何?

  不久前回中國公幹,雖然只是短短的數天,卻有兩次遇到需要快遞服務的機會。第一次是離開上海時,忘了帶兩件獎座回美。酒店安排快遞將東西寄到我行程的下一站廣州,兩天便到達了。由於寄件時我沒有廣州入住酒店的房號,快遞公司沒法準確送件,先來電詢問確認房號,證實收件人信息無誤後,同一天便送交大堂服務處了,由酒店代為簽收。

  第二次是途中想起在淘寶訂製一些宣傳品,好順道帶回美國。那天是十月廿一日早上,在手機上與廠商來回確定細節後,對方當日下午便寄出,二十二日快遞便到了廣州,簽收完全沒有問題。

  回到美國後,收到電郵通知,我網購的一部電子產品已發貨,由聯邦快遞從南加州寄來灣區。五天之後,我在聯邦快遞的網站上查找運送狀況,上寫著郵件當日已經放在大門前,算是配送成功了。可是,大門前明明是什麼也沒有。於是打電話去快遞公司查問,對方要求我先到鄰居家問問有沒有送錯。我問了,都說沒有見過任何包裹。快遞公司職員說讓他們先找找,翌日早上會通知我結果。

  第二天,到傍晚仍沒快遞公司消息,於是我又主動打電話查詢,對方又重複一遍請我到鄰居家找。這回我有點火了,對方說有消息自然會通知,我急也沒用。再等了三個小時,快遞公司終於來電話了,但不是已找到失縱的包裹,而是要「審問」我紀錄上包裹送達之時我是否在家?是否家裡其他人領了包裹?以及最精采的那一句:是否鄰居拿了?查問一番之後便說,有新消息會再通知我,至本文截稿之時,聯邦快遞仍是了無音訊。

  上海與廣州相距九百英里快遞用了兩天,南加到北加四百英里卻用了五天,還把郵件寄失了。不但速度慢,服務更是天壤之別。中國快遞會直接與收件人聯繫確認,美國聯邦快遞把件丟在門前便走人,失了也愛理不理,還總是懷疑收件人在虛報似的。中美兩國哪一國更先進?更文明?快遞服務不能反映全部,但也令人不無感慨。

菜單傳來的信息


  中國為來訪的美國總統特朗普奉上國宴招待,在金碧輝煌的大廳,餐桌上到底會奉上那些佳餚美酒自然是公眾好奇的目標。小米的雷老總率先為大家曝光當晚菜單,有點出人意表是宮保雞丁和蕃茄牛肉上榜了,連上湯素菜也入列,而最富貴的也只是水煮東星斑。飲的是國產長城牌紅白葡萄酒,當年尼克遜、福特和卡達等等多位美國總統飲過的茅台未有現身。

  這張相對樸素的國宴菜單到底傳達了什麼信息呢?線上線下大家都在議論,有說這是貫徹了中央八項規定的精神;也有說菜單顯示了中國人的自信,不必靠山珍海錯來討好國際客人;也有說這其實只不過是中國專家們事前調查過特朗普的口味,菜式看似普通,但實際上是依特總的胃口而泡製的。

  這些說法基本都能自圓其說,但到底中南海批出菜單時的初心是什麼?那就只有相關決策人才知道了。可是,不管國宴菜單背後的含意如何,更現實的問題是全中國上下政府機關今後接待來訪客人該如何辦?當然,過去地方官員接待訪客的菜餚超出國宴水平有的是,但今時不同往日,在習主席的廉政作風下,官員們的反應又豈能按舊時觀呢?


  這些年來到中國出席官方的宴會,親身感受到習上台後的政風改變,鮑參翅肚和佛跳牆已難得一見,代之而來的是素菜少肉的菜式。至於酒品,除了少數事業單位,正式的政府部門宴會,中國白酒已不再是標配,有些連紅酒也不上了。當然,中國地區發展差異大,官員們對中央政策的執行力度也是明顯因地而不同的,豪宴並未絕跡。很好奇自這回樸素國宴後,各級政府的官式招待宴會,又是否會真的有所改變呢?

司機醉酒了


  總統特朗普的公眾形象不甚好,當選以來也可以說的頻頻出狀況,好些選前說承諾的政策均遭遇巨大阻力而沒有落實,而白宮團隊也換人如走馬燈,美國主流媒體更是天天都等著特朗普的負面消息。這樣一位非專業政客出身的菜鳥總統,看上去如此不受歡迎和沒成就,那美國民眾會否因為有了一位糟糕的總統而感到前景悲觀呢?

  感受是因人而異的,沒法一概而論,但從一些長期的追縱民調觀察,美國社會整體氣氛並沒有名嘴口中那麼悲觀。就國民對國家方向的認同度,截至本周初,認為國家方向錯誤的佔60.7%。有超過六成國民覺得國家方向走偏了,這算是很悲觀嗎?一點都不是,回顧形象和人氣都比特朗普好得多的奧巴馬,在他治下的八年來,認為國家走錯方向的民眾於201110月達到最高峰的75.8%。持續到2013年的10月,這指數仍維持高位的74.3%

  至201611月奧總落任在即,情況有所好轉,但仍有60.6%的民眾對國家方向持負面看法。當年的60.6%與今天特朗普的60.7%有分別嗎?可以看出,美國民眾的前途安全感並沒有因為奧總還是特總而有重大的轉變。只可以說,不看好前景是美國人較主流的情緒,他們對政客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期望。


  從這些數字也反映了一種美國特有的怪現象,儘管國民長期不滿政客所引領的方向,但鮮有大規模上街搞抗爭,更不要說鬧革命了。可以這麼想像,一輛滿客的大巴士上,司機醉酒睡著了,方向盤兩邊擺,車上乘客也心知不妙,但大家都依舊穩坐座位上,仍然相信巴士可以按時到站,他們一樣可以安全回到家。這就是今天的美國。

比羅傑斯更勁


  最近網上瘋傳國際投資大師羅傑斯兩名十三及七歲的女兒流利說唱普通話的視頻,她們不單口語純正,大女兒還表演書法。網民都拿她們跟特朗普的孫女兒作比較,大多認為羅傑斯的女兒更厲害。

  中文水平如何與學習的時間多少有關,是特朗普孫女還是羅傑斯女兒優勝並不重要,反而是羅老爸的一段話更有意義。他說選擇到亞洲定居,從少培養兩名女兒學習中文和中國文化,並帶她們經常去中國,是因為他個人深信廿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他的女兒必須要掌握使用中文和深度了解中國文化的能力。

  有人說羅傑斯是股票市場的大鱷,即是指他個人在投資市場能夠看準時機,興風作浪。一位能夠洞悉國際金融市場的投資家,必先對各國政治和經濟狀況有比常人都獨到的認識。他為兩名幼女選擇了擁抱中國的長成路,當然是從心底裡相信這是對她們最好的選擇,也是最佳的投資。

  可是放眼港台,好些人正不違餘力地鼓動年青人背棄中國文化,甚至要公開的憎恨和踐踏。身上流著龍的傳人血液,講的中文,卻偏要否定自己的中國基因。難道這些反中搞手和受他們洗腦的年青人,真的以為自己都比羅傑斯聰明嗎?

  不論是台灣還是香港,一直有一種想法,認為他們比中國大陸要進步,這種早已經不符現實的自信讓他們沒法,也不敢面對今天真實的中國。他們在各式各樣的獨立反中運動中出現,享受在其間的自我優越感。中國劃時代的發展將不會為任何人而逆轉,因為發展是全民的共同願望;也許路走得不一定會一帆風順,但往前走下去是最大公約數,縱使有幾個掉隊硬要走相反方向的,最終只會讓自己迷失,成為大時代中的失敗者,於全局來說,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