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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February 22, 2016

我錯了


    對於今年底的美國總統大選,我最初認為共和黨那邊小布殊出線機會極高,於是2016將是布殊三世與克林頓二世之爭。但布殊三世因為選情冷清而退出角逐了,而克林頓二世也遇到強勁的挑戰,雖然比布殊狀況好多了,但仍然不敢再說十拿九穩。

  在美國做了廿多年的新聞工作,從布殊一世選舉起直至如今,筆者內裡已養成了對政黨政治的一種慣性思考方式。可是,對於這屆大選的直覺錯了,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呢?作為認真的時評人,必須好好反省。

  被步思量大概有幾個原因,首先是思路被麻痺了。關注和分析過無數次各級大大小小的選舉,確信金錢和勢力人士和團體的支持,是勝選的根本,也是最大的保証,這也是美國政治選舉數十年來運作的既定規律。所以論金錢和人脈,布殊三世都有絕對的優勢,為什麼就走不下去呢?難道美國政黨政治已悄無聲色地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嗎?

  對了,一場無聲、無色,甚至沒有人氣的政黨政治革命可能已經發生了。這是一場冷凍式的革命,沒有什麼拋頭顱灑熱血之類的口號,也沒有旋風式的奪目政治領導。只是一群又一群的選民出軌了,對兩黨政治已心如死灰;可是他們也沒有衝上街頭革命的勇氣和興趣,抵制傳統政客成了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於是乎,大選的規律在今年都亂套了。我們看到一個四分五裂的共和黨,以及如一潭死水的民主黨。


  也許,特朗普現象所表明的,只不過是人們對政客的厭惡和不信任。只是制度嚴重落後於民心,要改變美國兩黨政治模式談何容易?選舉還是會繼續的,管它能否回應時代和人民的需要,選民也只能作消極的抵抗。但別少看政治機器的能耐,也許在下一屆的大選,便會有全新的吸引選民策略了。